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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一!”
一根沉重的原木从众人肩膀上滚落,重砸在地面上,就好像巨人在这片林子里踩了一脚似的,尘土飞扬,每片叶子都因为这一动静而颤抖不已。
普罗修斯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哪怕上面垫了片魔鼠皮,也不能让他好受到哪里去。此刻他正汗如雨下,跟着这群小伙子们把砍伐出来的木头堆积到加工区,会有其他人来把原木加工成木材。
他多想来点饮料,随便什么都行。南普林顿的蜂蜜酒也好,水韵城的尊华葡萄酒也好。甚至是碧草城酒家私酿的啤酒,那又黑又浓的啤酒,喝下去会让胃都痛起来的啤酒。但就连那也好!什么都行,总之来点刺激性的饮料吧!
这么多天来,除了水,他唯一喝到过的饮料是蜂蜜水。这还是艾米心疼他,背地里悄悄给他喝的。他不想喝,他越是和艾米有接触,内心就越具有愧疚。但这诱惑不可能有人能忍得住。
试想,干了一整天粗重活,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冒烟了。为了节水,每人就只能分两碗水,喝下去只能算润了润嗓,压根不解渴,只好干等,愣是等到如火般的烧渴在喉咙里慢慢褪去,才有一点点吃东西的想法。
而这时候,艾米会从阴暗处拿出一碗掺了蜂蜜的水,又清甜又滋润。哪怕只是单纯多喝一碗水,都能令人畅快一晚上,更何况是稍微能让嘴巴有点味道、喉咙稍微好受点的蜂蜜水。普罗修斯的手动的比嘴快。“不”字永远说不出口,因为手每每都提前把碗抓了过来,塞到嘴边,让自己住嘴喝水。
他所受的折磨、全村人共同劳动所吃的苦头,总算能挤出点盼头来。木料堆积如山,正待运用;新的田地也已开垦就绪,火烧过的土地覆盖着一层薄灰,种第一茬的时候甚至不需要考虑施肥的问题。
一想到在两个季度后,这片土地将遍布金灿灿的麦穗;全新的住房、仓库、磨坊围着村子建立起来,白花花的面粉车载斗量……普罗修斯不免有些心动,他已经对这副图景有了充分的把握,仿佛离实现仅有咫尺之遥。
“太阳下去了。”一个壮实的中年人直起腰,对周围的人喊着。“把木料搬进去,就可以休息了。休息了!休息了!把处理好的木料都搬回村子里!”
自从十二天前那次神殿集会后,他就被新长老獾任命为工头。那死去的六个人里,有一个是长他十多岁哥哥,他下决心要为兄长报仇。于是目前正在这个岗位上,出色地挥着自己的作用。
“辛苦了。”獾汗津津地走过来,扛起一地的木料。
“别这样说。”他帮獾将木料扶稳,声音里充满热情。“您这十几天,身先士卒地带着我们干,哪个好意思说自己累啊?”
“如果前两任长老够年轻,他们也会这样做的。”普罗修斯点点头,看向周围正缓缓朝村子里走去的村民们。“吃过晚饭,就告诉大家明天先休息吧。”
“休息?”工头看着一地还没处理干净的木料。“手头的事还没做完呢。”
“我知道。但我看麦子已经熟得差不多了。”獾说道,“放着不收,有些家庭心里急。干脆先休息一天,养足精神把麦收了。等收完麦子,有了储粮和新种之后,我们再做其他打算。”
“我知道了。”工头领命道。
另一头,殉狼在厨房里帮着做大锅饭。比起每家每户自己煮饭,在集体劳动时统一烹饪更省粮食和柴火。
但他怨气冲天。他觉得自己还硬朗,肩扛手搬又不会怎么样,那毛头獾崽子居然把自己安排在了厨房里,跟这群七嘴八舌的娘们家家共事,对他而言属实是一种折磨。
炖菜刚刚煮好,殉狼用手指沿着锅边抹了一圈,尝了尝这锅浆糊的味道。
“淡了。”他想,把手伸向装着粗盐的小麻袋。
“哎呀,老伯伯,你又放那么多盐。”几个姑娘叫起来。“让人吃那么多盐,到时候又要口渴!”
一个老妇笑嘻嘻地说:“我家那老头子也这样。老了,尝不出咸淡。”
“娘们家家,舌头留着舔你们丈夫那话儿就行,别拿出来显摆。”殉狼把盐巴捏成小块,丢入汤锅里。“汉子们在外面流那么多汗,不吃咸点,到时候一头栽倒就没救了。”
“欸!等等等等。”姑娘们拿出碗,趁他将盐搅拌化开前,把汤舀了几碗出来。“那我们自己吃的,不需要放那么多盐吧!”
殉狼半闭着眼睛,看着长勺柄在跟前横来竖去,嘴里嘀咕道:“娘们!”
库管见獾回到村子,赶紧把他拉到屋后,免得他们的谈话给村民听见,引起恐慌。
“怎么了?”獾把肩膀上的木料放到地上,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满身是汗,晚风吹过,一阵阵地冷。
“水的问题。”库管严肃地说,“这些日子,天天放人出去高强度劳动,现在水箱已经快见底了。”
“还有多少?”獾问。
“三分之一。想想吧,我们还得冬种,新田也得浇水,剩下给人喝的能有多少?”库管指了指储水的塔箱。“下一次雨季来,至少会是开春以后。”
“神殿里还有个水库。”獾用手背擦掉流至脸上的汗。“有它应该就能撑到雨季到来。”
“我们都不想喝她们的水!”库管一句话,让獾有些吃惊。“好吧,那个鬼婆的女儿,她确实把尸体处理得很漂亮。可大家还是信不过她。就拿我说吧,我宁愿家里人去喝叶子上的露水,也不喝神殿的水。”
“我喝过,并没有怎么样。”獾说道。“你觉得她是鬼婆的女儿,所以她待的地方储存的水也一样不干净?有点伤人了吧。”
“您跟她无冤无仇,自然不怕。”库管带伤的手竖起食指。“我们可是怕她下毒。这鬼婆的鬼娃,我们不让她住在村子里,就从小到大都藏在神殿,肯定都对我们怨恨着呢!要是突然间说我们要喝她的水,她一听,这不就来机会了。就算水原本是干净的水,她一勺毒花汁浇下去,怎么样也不干净了。”
普罗修斯知道妮娅复仇的计划,他刚想反驳。
可万一她没跟自己说实话呢?
“……你的考虑很有道理。”獾说,“我会想办法解决水源的问题。”
他想起了自家谷地的河流,村子总会围着一条欢快的溪流建立,溪水从山涧分流、冲刷下来,撞击在石头上,激起日夜不绝的水花声。他以为自己已经把这声音听烦了,但谁也没想到自己第一个管理的地方,居然是一片连稳定水源都没有的流放者聚落。
他开始想念那些水花了。
“獾。”没时间伤感了,希里带着两个斥候回来了。
那两个斥候和他身形一样矮小。虽然希里不精于正面作战,但他在树林间潜行的功夫却是一流,要想在枝条藤蔓中找到他的身影,只能瞥见鬼魅般摇曳的树叶。
“跟我来。”见到獾,他开门见山地要求道。
“怎么,现什么了吗?”獾有点紧张起来,这么多天下来,希里巡查归来,只有一句:“没现。”没有逐狼者,没有恶魔,甚至连新近流放到这个岛上的人都没有。今天倒一改常态,直言要獾跟着他走。
希里看了看库管,挥手解散了斥候。还是那句话:“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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