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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易见他们二人嘀咕一会,严君就站在那闷声不动,也不叫他,只拉了安东尼过去,轻声道:“事情成了?”
“成了。”
过了会,田易才往成伯那边走,没走几步就见严君不知何时过去了,他刚一张嘴,立时被严君下一刻的举动给震在了原地。
那人此时正直视着成伯,声音不高却分外坚决,“成伯。”
“嗯?”
“我是来告诉您,我反悔了,决定收回之前答应您的话。我还是想……试着同阿易在一起过这一生。”
“阿君!”未等成伯回答,田易已到了他身旁,忽的把他的手牵住,十指交握,也朝成伯望去,“阿君所说便是我的打算。”
“你们……唉……少爷,你还没做……”成伯见田易侧身让出身后的人,顺着看去就见到了胡商旁边的几个人,“……铁、铁子?”
见成伯好象突地把他们忘了,严君不解又庆幸,他很快便得到了答案,“那是我早年失散的亲大伯,我爹的亲生兄长。”答完他忽而一笑,低头附在严君耳边。
温热而潮湿的气息迅疾散开,相扣的掌心似乎也沁出些微的汗意,严君心跳正快,就听田易慢慢道,“……阿君,我总算应了那日的话,半年既过,你再不用有任何烦恼。海阔天高,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一切有我。”
严君默然片刻,加大了回握的力道,偏过脸朝他一笑,“嗯。”
===正文完===
番外一成双对
“哎,严少爷和少爷人呢?”田七探头探脑地在院子里满处窜,极是小心。自打某二人两情相悦以后,他觉着自个整个人都变多余了。相比起成伯每每若无其事的模样,他一面觉得自己十分厚道,一面又忍不住悲伤……
好容易在厨房里看到了严君,他当即推门进去,“严少……”才踏出一步就见自家少爷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严君身侧,见他进门只淡淡瞥来一眼。可就只这一眼,已足够让他自动自发地往后退,还边道,“少少少爷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闻言回头就见他一脸悲愤地跑走,严君嘴角一抽,“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没有吧,他不是叫我们继续揉面?”
“也是……不过既然是我们,你老跟着我干嘛?”
“哎?有如此能干的阿君忙活,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你鼓个劲好了。”
“……”严君现下可以确定,这人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但打心底里讲,有田易陪着,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便会觉得心满意足,做事情都轻松而愉快。不用交谈,只偶尔一个眼神交会,就能让心旌动摇,体会到恋爱时独有的甜蜜。
此时自乡试结束已有两月余,快到十一月,天气渐冷,时不时刮着北风,只是还不曾下第一场雪。那日随安东尼来的正是田易的亲大伯一家,失散了好些年终于被田易在武昌府无意看见,又托了安东尼找到。既然同是田家人,照田易的理,那么传宗接代便再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另外他还提出了嗣子一说,叫成伯再也驳不了他。
如今家中一切都已步入正轨,田地一直有人照管,在稻子收割后换种了冬麦和芸薹,附近的一些田地也都开始尝试套种一法,以此增加进益。家中塘边的桑树长势极好,再过一年大约就能用来养蚕。待到明年把猪圈迁过去,再往塘里放些鱼苗。治胡蜂的法子也特意托了安东尼去寻,还要他帮着请些懂得养蜂的专人来,明年想来也能把这事给放上日程。这样的生活对有些人而言或许过于平淡,却足够平稳安定,叫他再满意不过,只一心盼望下一年快些到来。
因想得远了些,严君手上揉面的动作便稍稍慢了下来。
下一刻,手背上覆过来另一只手,掌心的绵绵热意,瞬时传了过来,叫露在外头沾了水有些冰凉的手感到十足温暖。严君刚一愣怔,腰间也被揽住,肩膀忽地一沉,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随即扑入耳中。
“喂……你……你洗了手没!”本想叫田易闪边,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般,严君有些窘然地挣了挣。
那人果真轻轻笑了笑,接着耳垂被以同样的力度舔了一下,叫人心里头直发痒,“我可是洗了手才来的,放心,阿君。想做什么都断不会有妨碍,直接吃也没事……”
仿佛意有所指的话让严君耳根一热,闭上嘴不再理他。
他却忘了,田少爷哪是那等好摆脱之人?
田易默默端详了会咫尺间严君的耳朵,见那上头被绯色一丝一丝染上,如晨间艳阳般层层铺开,心头一动,越发地贴拢过来。他倒也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情,只安静贴着,轻易能感到那份激烈的脉动。
有几分是因为自己?想来至少也有八成……他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张嘴咬上去,轻轻磨着牙齿。
直到严君忍无可忍地把他拍开,他才朝后退去一步,隔了一小段距离看严君。慢慢的却也有些走神,说起来,他都不知自己是何时对这人动的心。
早先照顾他时,不过是出于自己的习惯。田易知道自己在旁人眼中总是脾气好,待人接物有礼又温厚,却不知严君是否误会了什么才会生出情意。只是在他想到要纠正时,就发现了心头那分强烈的不舍。
是的,他舍不得把严君推开。于是便想着顺其自然,此后又看到一次一次严君一心为自己着想、为田家着想的举动,那人何曾是这样的人?他再不动容又如何能够?那时他终于确定,原来不光严君动了意,他也有了心。
只是严君从未打算告诉他,田易想那就等着吧,哪知一直等到去赶考,等到严君好容易偷吻了,都没能等到一句直言。他知道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再不做点什么,这人只怕就蹉跎着永远不再说起,然后也许就天各一方,擦身而过。
田易很清楚,他可以对无数人温和体贴,却只想对这一个人与众不同。
于是随意地使了些法子,便有了如今这情形,成伯那面也不用担忧,总归能找到合适的嗣子养着,只待以后成伯含饴弄孙欢喜了,定然再想不到让他们分开。
“阿易?阿易?”
严君叫了好几声田易才回神,“怎么?”
“帮我把那边的碗和罐子拿来下,对,就是那个写了字的,递给我,再拿那边的空碗接点水给我。”
“好,就来。”
拿了东西来,田易就见严君把揉好的面盛在碗里,拿纱布盖了醒着,接着又拿勺子拨了拨罐子里的酱料。
窗子外头的光线落进来,叫严君的那张脸线条格外柔和,那上面没有丝毫表情,他却能准确无误地在其中找到一丝叫自己心动的专注。
田易微微笑了笑,这就是他倾慕着又倾慕着他,或许不像成伯所说女子软玉温香,却与他心心相映的人。心里忽然再也止不住涌起的悸动,他开口道:“阿君,今年错过了,明年我们一起过七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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