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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想了一圈，最後決定去看看茜姐今天做什麼，然後兩人一下去，就看到了張志成！

饒是於曉燕非常確定肯定，在這個時候也不免懷疑自己早先在模擬里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狗血劇！

顯然是，沒有的。

茜姐看到她們兩個很高興：「你們要是沒事，今天午飯在這裡吃啊，張老闆說想吃紅燒魚塊，我買了一大條魚呢！」

「大魚！大魚！」正在收拾飲料瓶的小田在那邊叫著，茜姐笑道，「是的，大魚，一會兒你多吃兩塊！」

小田更是高興。

王曉華也連忙點頭——昨天她只是隨便說說，今天，也許真能看到了！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這狗血的藝術說不定就是來源於狗血的生活呢。

於曉燕反正也沒有別的什麼事，就也點了頭。

茜姐手腳麻利，也不需要於曉燕王曉華兩人做什麼，她們只在旁邊剝個蔥收拾個蒜就好。

而就這麼回功夫，她們也大概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小田劃傷了張志成的車，張志成見他智力有點問題，而且態度也很好，就沒有太計較。茜姐心下感激，就做了一些包子讓小田送給了平四，平四吃著不錯，就給張志成讓了一個。張志成一吃非常對胃，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和自己當年在部隊裡吃的一樣，昨天就來蹭飯了。

不過昨天茜姐沒準備，就是中午剩的路面炒了炒，茜姐心中過意不去，就想補償一番，非讓張志成今天也過來，於是就成了於曉燕兩人看到的樣子。

沒有半點狗血。

茜姐手腳麻利，魚早先買的時候就讓收拾好了，這時候也就是醃製、裹面、下鍋。

這邊魚燒著，那邊就是雞蛋蝦仁，白菜豆筋之類的菜做著。

這些都是她做慣的，等到米飯蒸好，一桌六菜一湯的席面也整好了，幾人都坐了下來。

茜姐的飯於曉燕她們都吃過，不能說不好吃，但也就是普通水平，而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格外好吃。

那邊張志成顯然也有這個感覺，吃的那叫一個毫不客氣，兩碗米飯下肚，這才停下，於曉燕和王曉華這時候也吃得差不多了，她們正要離開，張志成道：「你們兩個小姑娘也是做明星的是吧？」

張志成顯然是會說話的，哪怕於曉燕，現在也不為人所知，說是演員都有些勉強，他直接來了個明星。

王曉華有些不好意思，於曉燕笑了笑：「目前正在向特約努力，張老闆想提前來個簽名嗎？」

在模擬里相遇了那麼多次，雖然很多次都是擦肩而過，也有幾次相處的不是太愉快，但也有一起打怪，一起面對惡劣天氣的時候。於曉燕知道，張志成也許說不上是一個好人，但在大多數情況下，還算是個有底線的人。

這時候倒也不排斥同他多說兩句。

張志成一怔，他很少遇到這種落落大方的女孩，而且，態度這麼明媚。

當下他也是一笑：「那感情好，將來這是要值大錢的。就是我有件事想問問你們，你們也不用有壓力，你們對電視劇……怎麼看？」

「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能賺錢嗎？」張志成直接道，「我是個商人，要投資，那就是為了賺錢。最近有個人一直聯繫我，想讓我投資電視劇，但我對這些是不太懂的……是不是電影更賺錢？」

他一口氣說完，那邊茜姐慢慢地長大了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王曉華也瞪大了眼，仿佛很不能理解，於曉燕卻笑了笑。

很多！

其實樹村一直有很多張志成這樣的小老闆，但茜姐和王曉華都接觸不到。

原因也簡單，茜姐平時面對的就是群演，了不起了也就是群頭，那什么小老闆不會來她這裡，她也沒必要跑他們的關係。

王曉華也是差不多的道理，平時接觸最多的還是群演和群頭，小老闆……嗯，有一些群演倒是會接觸到，或者說是非常願意接觸到，但王曉華不願意。這也是她們兩個能一拍即合，相處這麼長時間的原因之一。

就是上一次的於曉燕，其實對這些也不是太清楚，直到後來她成了流量，一些事情被一些人當笑話說，她才知道一些。

比如這個時期，或者更早一些時期，頗有一些老闆義無反顧的跳進來，有的老闆想得開，就是想捧個女演員，賺了賠了都無所謂；有的就是想來賺錢的，結果被坑的一臉血……

這也有套路，一般就是組個局，拉個知名演員或者導演，再找兩三個知名的相關人員——就是這個人在什麼劇里擔任過什麼職位，那個劇也許真火過，但那個人就不一定了。有時候再來一兩個漂亮的年輕演員。

一通吹，一通忽悠，能拿到第一筆錢，下面也就好辦了。

看到她這笑，張志成有些不解，正要說話，於曉燕就道：「張老闆，電視劇是沒有人能給你保證賺錢的，其實電影也不能……也許在那個電視劇或者電影火了之後他們會說在拍之前他就知道了……其實，大概率是騙你的。」

「不知道？」張志成一臉疑惑。

於曉燕搖頭。

「導演也不知道？」

於曉燕繼續搖頭：「我們這一行有一句俗話，小火靠捧，大火靠命。這是說人，也是說劇。有的電視劇，演員演技到位，服裝道具到位，故事情節沒有瑕疵，可就是不火。而有的，什麼毛病你都能挑出來……可就是，從你想不到的角度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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