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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鄢龄讪讪住口,她转而对秦香莲道,“妹妹,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可知道你那永兴侯府的小叔子,今晚又扬名了!”
“年弟?他怎么了?”秦香莲疑问道。
崔鄢龄笑道,“也是官人说与我的,他今夜会友,正在飞雪阁附近,谁知你那小叔子今夜也正好去了飞雪阁闹了一场!”
“闹了一场?到底是怎么回事?”秦香莲还以为陈年出事了,不由心中担忧问道。
崔鄢龄拉着秦香莲的手一起坐在床头,她道,“我特意问了官人以往经过,原来陈年今夜是去飞雪阁抬通房进府的......”
秦香莲心里咚的一声,一时间竟有些失魂落魄的不可着落感。
崔鄢龄自顾自的说道,“这也是奇闻了,连相爷也说,怕是满京都里也寻不出第二个勋爵之家会为了两个通房让自家嫡少爷亲自带着八抬大轿去接了。”
秦香莲听到这里心里明了,猜知陈年去飞雪阁抬的这两个通房便是飞雪仙子曾于拾花馆赠予他的红青二雪。
她心里微微泛酸,陈年明明今日一早才把红青二雪送回飞雪阁,却没想到这一日的功夫未到,他又去接了她们回来,难道他就连一夜也受不得吗?
崔鄢龄继续说道,“妹妹可不知道,今夜飞雪阁热闹的很,很多世家大少,浪荡才子听闻了陈年作的那半阙《清平乐》,都想去飞雪阁见识一番,其中便有户部侍郎的嫡次子,叫喻才的。”
“这个喻才认为陈年长于乡野,哪里会作诗,便说陈年的诗才是偷来的。如此一来,他便与陈年有了冲突。”
“冲突?那年弟怎么样?”秦香莲不由担心问道。
崔鄢龄笑道,“永兴侯府的嫡少爷又能出什么事情,不过,你那小叔子可没有借助侯府的权势压人。喻才却是个不知好歹的,他与陈年立了一个赌约,说要陈年现场作出一场催妆诗来......姐姐还没听说过抬个通房进府,竟还要作什么催妆诗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崔鄢龄笑眼看向秦香莲,却见秦香莲一点笑的意思也没有,只是脸色关切的等着崔鄢龄的后话。
崔鄢龄缓了缓笑意,对秦香莲道,“你们叔嫂的感情真好......喻才说,只要陈年能作出来传世之作来,那他便叩头拜师,若是作不出来,就要他承认自己是沽名钓誉之辈,所谓的诗才也是偷来的。”
秦香莲皱眉道,“哪怕是文豪大家也不敢说自己随手挥就的一诗便能经久传世,更何况题目又是催妆诗呢?后来年弟定是闹了个灰头土脸吧?”
崔鄢龄挑眉道,“诶!这你可就说错了,陈年赢了,不仅十步成词,更一举写就两篇佳作,那俱都是传世之作!”
“这......”秦香莲又惊且疑,“姐姐莫要说笑了,这诗词知道我们妇人哪里能随便评判的,想必年弟是作了两好词,借此蒙混过关罢了。”
崔鄢龄语带埋怨道,“刚才我还说你们叔嫂感情好呢!怎么你对你那小叔子就这般没有信心吗?那两词俱都是传世佳词,姐姐可不骗你,连相爷听了都忍不住拍案叫绝呢!”
秦香莲半信半疑,也想听听陈年究竟作出了什么佳词来,便问,“那词姐姐可能记得住?”
崔鄢龄笑道,“我就知道妹妹会问起,所以特意背下了,其实也无需特意,陈年作的这两词,但凡只要听上一遍两遍,人人都会倒背如流,写的实在太好了......这样吧,我与妹妹写就出来如何?”
秦香莲未及点头便被崔鄢龄给拉了起来,她一向是这般风风火火的行事风格,“妹妹快来与我研墨。”
秦香莲苦笑听命,被崔鄢龄拽到书案前坐下。
秦香莲倒茶研墨,崔鄢龄便铺开宣纸,舔笔之后开始挥毫泼墨起来。
秦香莲一边掩袖研墨,一边看着崔鄢龄写下的那些潇飒字体,喃喃念诵,“《鹧鸪天》,彩袖殷勤,当年拚却醉颜红。舞底杨柳楼心画,歌尽桃花扇底风......”
秦香莲不觉点头赞道,“这上半阙文辞倒也精彩,只可惜写的都是些男女欢情,终究落入了俗套。”
崔鄢龄含笑不语,继续书下后半阙——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秦香莲研墨的手臂顿住,她双眸闪亮,见了这几句词,不由感同身受,满心的思念离情溢满胸腔,直冲四肢百骸。
崔鄢龄顿笔念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多么美好的意境啊!我虽没经历过什么离别相思,却也能从词中看到那喷薄而出的思念苦楚,这难道不是传世好词么?”
秦香莲怔怔不语,这《鹧鸪天》与她之前的心境不谋而合,但是现在......陈世美的绝情却将这种美好的相思之情破坏掉了。
她低头落泪,神情寂寥的问道,“那还有一呢?”
崔鄢龄继续舔笔,一边说道,“下一更是精彩呢!连相爷都拍案叫好,忍不住的念了好几遍呢!”
说着,她执笔在手,在纸上写就一《鹊仙桥》。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了却人间无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崔鄢龄和秦香莲错落有致的声音一同响起,她们深深的为词中的诗情画意所陶醉。是怎样的言词能将男女情事描写的这般淋漓尽致?是怎样的经历和心境能让他写出一种对爱情的宣言呐喊?在一起又能如何?不在一起又能如何?我们贵在相逢,珍在此生,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与暮暮!
这种震撼心灵的爱情契言,让秦崔那两颗本不该悸动的心又重新焕了春意,她们读一遍便好似灵魂都被洗刷了一遍,这种言词让人明净,让人清灵,让人暂时遗忘凡尘喧嚣,全身心的投入爱神的伟大怀抱里,柔和,美好。
秦香莲良久之后才回神,她忽然站起身来,淡淡的说了一声,“姐姐,我累了,我先休息了。”
说完,她身影纤弱的朝着床榻走去。崔鄢龄看着秦香莲的背影,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又满心欢喜的看了看手中的两篇诗词,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也打着哈欠去睡下了。
秦香莲侧身而卧,手中紧紧的抱着锦被的一角,想到陈年的那《鹊仙桥》,她不禁感觉遍体生寒,这词就像是写给自己的。
一夜再无话,月华转万家。
永兴侯府的清晨是忙碌的,太阳初升,便有洒扫仆役纷纷拾起了今日的活计。而我们刚刚归来的小侯爷却还在撅着屁股昏昏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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