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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轻柔的舞姿,侍女们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衫越来越少,青春的胴体在四周发光水晶的映照下如同一具具生命的艺术品,她们自己好像也彻底沉醉在自己的舞姿和歌声当中,脸上都是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的迷醉。
平克斯法师这个时候已经走上前去,搂着一个侍女一起跳起舞来,他的舞姿笨拙,但是好像他自己完全感觉不到一样,反而完全沉醉其中,看着那侍女的眼神也是一片神情和迷醉,好像那是痴恋了几十年的梦中情人。
“相爱吧,相爱吧,相爱吧。以爱情之神的名义,你们相爱吧。每个站在这里的人,都会接受爱情女神的祝福,你们都会在爱情中感受到最充实,最真实的生命。一起世间的烦恼忧愁,在爱情中都不会存在,你们都会在爱情中得到解脱……”
随着侯爵充满了感情的声音,所有的侍女都搂抱到了一起,互相亲吻着,脸上的神情既是迷醉,又是圣洁,好像真的是抱住了自己生命的意义。而平克斯还不忘从衣服里掏出一小瓶药水仰头喝下,这才搂住怀中的侍女猛亲,随即两人就滚倒在了铺满花瓣的地毯上。
侍女们都搂抱在了一起,互相亲吻爱抚,情不自禁地发出幸福而迷醉的呻吟,整个地下室中一片风光旖旎。而那祭坛之前,侯爵则是半跪在地,双眼紧闭一言不发,似乎正在向爱情之神诚心默祷。
半晌之后,平克斯终于满身汗水,从地毯上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但一时间也还是站立不稳,闭眼给自己用了一个临时增强体质的奥术这才站住。他神情间依然还有些恍惚,但总算是从刚才那样的迷醉中清醒过来了。
“加上脱衣服裤子的时间,一共三分四十八秒。这还要算上那瓶药水的功效吧?身体不行啊,这位年轻的朋友,你是不是熬夜太多了?”
一个声音在旁边突然响起,吓得平克斯朝旁边一跳,脚下站不稳又跌了一个跟头。他狼狈不堪地站起来才看到,仁爱之剑正在不远处盯着他,用的是一种看路边瘦弱野狗的眼神。
“你……你……你怎么没有……”平克斯又羞又恼,对方的视线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连忙附身去捡起自己的裤子穿上,差点又跌了一个跟头。重新站稳之后他才能仔细打量这个西方人,却发现对方的衣衫完全完好,而且神完气足,头上更是连一滴汗水都没有,怎么看都是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过。
他身边倒是有几个全身赤裸不着寸缕的侍女,只是都昏迷着人事不知。如果要说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就把这几个女人彻底征服到昏迷,自己还能滴汗不出穿好衣服,平克斯的理智不相信,自尊心也绝不能接受。
地下室中依然充满了动人心魄的呻吟,侍女们大都纠缠在一起,忘情地互相亲吻互相抚摸,平克斯看了看,眼神中又有几分恍惚,好像还想转身再加入进去一样。但是旋即他摆了摆头,又从裤子里摸出一瓶药水喝下,这才算完全清醒下来,然后他又扭头看了看还跪在祭坛前的阿罗约侯爵,露出不解的神情。
地下室空间中依然回荡着侍女们忘情的呻吟,满地都是扭动的肢体。仁爱之剑还是双手环抱,一脸老神在在地看着满地纠缠的侍女,好像看着小猫小狗在打闹。而平克斯站在不远处用怪异的神色看着他,不时又转头去看远处的阿罗约侯爵。
侍女们呻吟的节奏越来越快,扭动的肢体也越来越频繁,最后她们全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随后全部都瘫软下来,空气中一时全是精液的芬芳。
祭坛前的阿罗约侯爵终于站了起来,他明明只是跪在那里没动,现在却是满头的大汗,一脸的疲累之色。转过头来看着远处站得笔直的仁爱之剑,他也是露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侯爵走过来,和平克斯两人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一下怪异的眼神,然后才开口问:“这个……仁爱之剑阁下,你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吗?难道你没有感受到心中爱情的悸动,从内心最深处涌出来的激情和感动吗?”
“没有。”仁爱之剑回答得斩钉截铁。“真正的男人心中只有热血和斗志,哪里容得下爱情这种东西。”
侯爵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那么爱神伊娃的声音呢?那可是神灵发自法则层面的力量,只要是人,不,只要是生物就不可能感受不到的啊?”
“好像是有点什么东西像是蚊子嗡嗡嗡一样,不过对于爱与正义的战士的顽强斗志来说这只是小意思。这几个小女孩倒是被那声音给弄得爬来爬去的,还想爬到我身上来,着实有些烦人,所以我就让他们先睡着了。”
阿罗约侯爵木然地看着他,然后又转头向平克斯,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平克斯也点点头,眼中的神色逐渐变得阴冷。
“好了,徒劳的试探就到这里吧。”平克斯看着仁爱之剑,示意阿罗约侯爵后退,他随手打了个手势,耳环上一个防护性的奥术亮起,给他身上加上一层若有若无的蓝色。“我们不得不承认你确实隐藏得足够深入,连这样针对生命体本能的法则波动都不能激发你暴露本性,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你的真实身份我们早已经知道了。”
“我的真实身份?”仁爱之剑露出一个古怪的愕然表情。“你确定?”
“当然,来自下层界的魔鬼。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那群神职者虽然古板而愚蠢,但是某些方面他们的判断是很准确的。而且你在各个方面表现出来的古怪,都已经超过西方人的范畴了……虽然那确实是一个非常怪异的种族。”平克斯的声音显得自信十足,显然无论是对自己的判断,还是对自己的事先准备都有着充足的信心。“先声明,我们奥术师可没神职者那么迂腐。即便你真的是来自下层界的意志,我们一样可以合作,只不过是以我们的方式……”
卡啦声中,仁爱之剑脚下的地面忽然崩裂,几条手掌宽大,灵活如蛇一样的黑影从中冒了出来对着他扑去。
这种瞬发性质的小小的东西当然不会放在仁爱之剑的眼中,他冷哼一声,数道拳影就击打在上,发出当啷的数声脆响。
但是出乎意外的,这些黑影只是微微一震,却并没有就此被击溃,反而围绕着他的身体缠绕而上,瞬间就在他身体外围成一圈,随后咔哒几声轻响就彻底固定下来。
仁爱之剑也露出愕然之色,原来这居然是几个浑然一体,上面还篆刻着奥术符文的巨大镣铐,趁他大意之下居然就这样将他给绑了起来。而且这镣铐厚达一寸,比手掌还宽,简直就是用来束缚大象用的,加上上面密密麻麻的奥术符文,看起来好像不可能凭力量挣脱。
“哈哈,这个合金镣可是帝国时代束缚大型魔兽的。你觉得这待遇怎么样?”看到这一招果然生效,平克斯好像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得意洋洋起来。“你们投影过来的只能是意志,短时间之内只能运用宿主本身的力量,就算提高也很有限。不得不承认你投影的这个人确实是很强大的,但可惜我对你们早有研究。这是专门为你而准备的奥术陷阱,还不错吧?”
看见很顺利地控制住了目标,阿罗约侯爵也显得放心了许多,看看被箍得宛如成了一个铁桶一样的仁爱之剑,和他那身上的巨大镣铐,眼皮忍不住抖动了一下,问:“真的需要这样么?是不是太过于小心了?这五个极限的‘活化金属’奥术法阵成本可不低啊。我看还不如用一两个六环的束缚型奥术更好些……”
“不,对付这些西方人,至少肉体和技能上是西方人的家伙一定要小心。”平克斯摇摇头,好像是回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而沉重。“你只需要知道这家伙曾经独自对抗过几名神殿骑士,曾在西海岸组织起一个邪教教会,最近还在奥斯星城的日光大祭司和守护之手大祭司手下逃走,就应该明白他有多危险。幸好我上次和他们接触过之后,专门研究过西方人的力量体系。他们非常善于运用体内的生命能,无论是力场还是元素法术,都会在高能级的生命能的冲击下因为结构崩坏而失效,所以不能只凭奥术。你没看到刚才那家伙居然都差点把极限活化金属的效果给击溃了吗?这种情况下绝对要做最万全的准备,为了一些捉摸不定的可能性而去节省资源,这可是法师作战的大忌。”
“资源是可以重新搜集的,但是生命只有一条。失败的机会也可能只有一次。所以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这是实战系手册扉页上的话。”
“说的真好。连我都忍不住想鼓掌喝彩了。”连一旁的仁爱之剑都开口赞扬。他试了试似乎没有可能全凭力量震脱这合金镣铐,也就没有再动弹。“比如看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不小心就中了你们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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