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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声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在这寂静得有些吓人的空荡荡楼道里响着,我已经开始两腿软,小蕊紧紧抓着我的衣服,看得出来她也和我一样的害怕,但一双眼睛却盯着楼道的下面,过了好一会,才说:“声音是从下面传上来了。”
我的心立刻定下来一大半,毕竟那封信上说“哒哒”声来自头顶,既然现在声音来源是楼下,那很有可能是一些小孩子在玩耍,至于深更半夜还有没有哪家的小孩子真的会溜到这个地方来玩就不是我现在的脑袋所能想得到的了,我只想带着小蕊快点离开这里。
也不管是不是会溅起灰尘了,我拉着小蕊的手就往楼下跑,“哒哒”声越的响了起来,好像在催促我们的脚步快一点。小蕊的手真冷,她一定比我还要害怕,我这样想着,很快就跑到了一楼,然后一个急停,小蕊险险的撞在了我身上,但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就在一楼的楼梯口正坐着一个人。
楼道的电灯居然不会亮,黑暗中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借着小区外路边微弱的灯光,只能看到那个人在抽着烟,整个楼道里弥漫着香烟的味道,却也让我们更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庞,唯一能模糊看清楚的是他正坐在楼梯上,一只手拿着一根烟,烟头的那一点红在黑色的楼道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味道,而另一只手拿着的应该是一颗玻璃弹珠,因为我看到他把手高高的拿起然后松开,接着我们就听到了“哒哒哒哒”的响声。
曾经有一个人也在这个地方坐过,就是那个民工,我现在已经顾不得坐在这里的那个人是谁了,拉着小蕊的手就要走,但小蕊却固执的将手抽了出来,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我又拉了她一把,说:“快走啊。”
我已经害怕得不行了,不管这个人是不是鬼我都害怕得不行了,那是一种从心底滋生出来的恐惧,所以我急切的希望小蕊能和我快点离开。小蕊看了我一眼,从两侧垂下来的长遮住了她大半脸颊,我看到她的脸色越加的苍白,问:“怎么还不走?”
小蕊看着我,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说:“走不了了,他又在对着我笑。”
我吃惊的看着小蕊,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坐在楼梯口的那个人全身被他口中吐出来的烟笼罩着,根本就连样子都看不清楚,小蕊哪里看出来他在对着她笑了?
小蕊看着我,说:“对不起,真是连累你了。”
我紧紧拉着她的手,哪怕她的手和冰一样的冷也不愿意放开,我问:“你看到了什么?”一句话出口,我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一股更为巨大的恐怖笼罩了我的全身,我想起在那封信里每个人都会问老楚的一句话:“你看到了什么?”
就在刚才,我不经意间的居然就说了同样的一句话,我张大了嘴巴傻傻的看着小蕊,她说:“那个男孩,他在对我笑。”
我扭头看向楼梯口,那里只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没有什么男孩子,但小蕊的脸色告诉我她真的看到了。
那个男人一直坐着抽烟,哪怕我和小蕊说了好一会话他也没有看我们一眼,我不知接下来该对小蕊说些什么,但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就在这时,那个坐着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然后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借着路边的灯光和香烟上的那点红以及越来越近的距离,我看到的是一张瘦得可怕的脸,而这张脸的主人打死我我也不会认错,那是二良。
我心中顿时放松了下来,继而是说不出的心痛,二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紧紧的抱着他,说:“我们快回去吧。”
二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我的好朋友二良现在形容憔悴得成了这样一幅鬼样子,我从来也想不到仅仅几天的时间一个人就会有这么大的改变,我搂着二良的肩膀,轻轻拍了拍,说:“我们回去吧,你太累了。”
二良缓缓的转过身,像梦游一般机械的往前走去,我回过头,小蕊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紧紧盯着二良身边,我看了看,那里什么也没有,但小蕊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我说:“走吧”,小蕊却依旧一动不动,轻轻的说:“他还在对我笑。”
如果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二良,也许我会和小蕊一样的害怕,但现在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好朋友叶二良,我叹了口气,说:“小蕊,也许今天你也太累了,我们都回去吧。”
小蕊固执的不肯移动自己的脚步,我站在中间左右为难,二良突然转过头轻轻的对我说道:“一定还有办法的,我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从深山中的老宅回来之后,二良就曾经在旅馆里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知道这和他的理想有关,但我没想到二良为了寻找这个我所不知道的解决办法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心里一酸,说:“二良,我帮你想到办法了,我们一起回家,我拿一件东西给你看。”
我已经决定不再对二良隐瞒那幅画了,或许当初如果我把那幅画交给二良他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把他害成这个样子的。
二良听到我的话,好像突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似的,转身抱着我的肩,急切的说:“我们一起回家,我拿一件东西给你看。”
我说:“好,我们一起回去。”转身看看小蕊,她对我点点头,说:“他走了。但是我不和你们一起走,我回我自己的家。”
我不知道小蕊今天到底怎么了,是我哪里得罪她了?但我现在没有时间向她解释什么,我得送二良回家。
三人走出小区,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有一辆车经过,本来想让司机先送小蕊回家,但她拒绝了我的好意,在老楚出事的那个公园就下了车,我总觉得小蕊今天很古怪,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叮嘱她到家给我个短信,然后就让司机把车开到二良家去。
去的当然去的是二良的新家,我把他送上楼,二良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问:“你想给我看什么?”
二良愣愣地看着我,说:“阿瑞,我好累。”
我紧紧搂着他,说:“我知道,什么都不用说,你今天就好好睡觉,我们明天再说,明天我也有东西要给你看。”
二良点点头,顺从的躺上床,我打水给他洗了脸和脚,替他开着灯,然后就从他的房间里退了出来走下楼去,我想明天只要我们把所有的一切都说开,大家都不藏着掖着,那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这样边想边走,很快我就走到了3楼,就在这时,从下面迎面走上来一个中年妇女,穿得是一身红色的长裙,也是披着一肩长,我起初还以为是小蕊,但看了脸才知道不是。只是一般中年妇女很少穿成这样的,毕竟青春不再了,穿得太艳有时反倒显得俗气,哪怕像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样在脸上涂再多的粉也没用,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那个女人见我看她,对我微微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继续往上走去。
她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莫名的一阵寒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搓了搓手臂继续往下走去,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响给小蕊个短信,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会觉得冷,就在她对我微微一笑的那一刻,她那细微的双唇间露出的牙齿是血红色的。
是的,一定是血红色的,只是当时两人相交而过,她正处在黑暗之中,所以我看得不太清楚,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想起来了。
我第一个反应是二良还在楼上,急匆匆的往上跑去,二良新家的钥匙我也是有的,打开门,灯还亮着,二良还躺在床上,我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想帮他拉点薄毯子盖住身体,等走到跟前我突然一声大叫,二良的样子太古怪了。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完全张了开来,眼中充满了恐惧之色,满脸铁青,我的心沉了下去,但还抱着一丝奢望,轻轻的喊:“二良,二良。”
但二良没有回答我,我知道我最不愿见到的事终于还是生了,二良走了。我没有嚎啕大哭,第一时间打了电话报警,然后检查了每一个房间包括上下楼,但是没有见到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我坐在二良旁边,这个我最好的朋友就这样走了,不知道他最后时刻看到了什么令他如此的恐惧害怕,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流下来,我想伸手合上二良的眼睛,但还是没有伸出手去,一切等警察来了再说,这是二良教过我的。
我看着二良,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知道默默的流泪,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就在这时,我突然现他的手心紧紧捏着一张纸。
我急忙将纸拿了出来,好像是从另外一个地方撕下来的,竖着写了两个字“二良”,但这个“二”却逼正常的要短得多,我皱着眉头想了想,始终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试着去摸二良的另外一只手,果然也摸到了一张纸。
我将那张纸拿出来摊开,这次只是很小的一张,似乎是从某张纸上撕下来的,我小心翼翼的将两张纸合在一起,然后,我终于明白纸上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二娘”!
那是二良夭折了的二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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