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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荷步步紧逼:“那你怎么确定是我妈拿了这些纽扣呢?”
王立明抬头看了一眼江小荷,这个小丫头的目光里像有一把刀,刀上泛着冰冷夺人的光。王立明的话语不再像刚才那样坚定,开始有些躲闪和迟疑:“没人看见不代表就没有,也许早就藏在家里了。”
“你可以去家里搜,现在派人就去!”江小荷回答得很坚决。
就在那一刻,王立明突然感觉到,事情的展已经出了自己的控制,而真正控制这场事件进展的,竟是眼前这个小丫头,但事情已经如此,他王立明还要在厂里立足,他来不及,更确切地说是事情的展不容他再思考事情的结局会给他造成什么影响,只能毫无办法地被眼前这个小丫头牵着往前走。
被派出去的人回来了,除了带回两个一脸惊恐的孩子,什么也没有带回。他们向王立明摇摇头,又回到了人群中。
那两个孩子是江小荷11岁的妹妹江小枫和8岁的弟弟江安。
两个孩子看到这种场景都害怕地钻进屠瑞华怀里。
江小荷过去摸了摸弟弟妹妹的头,说:“我们没有做错事,怕什么!”接着,她转身对王立明说:“既然什么也没搜到,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那就证明我妈是清白的,是被诬陷的,请你给我妈道歉!”
“道歉?!等下辈子吧,我怎么可能给这个贱女人道歉?”没等王立明说完,江小荷已经把巴掌“啪”地打在了他脸上,厉声道:“告诉你,请你把嘴巴放干净!你是非不分、栽赃陷害,还有什么资格当这个车间主任!”
一旁的江小枫和江安也冲到王立明身边,边打边喊:“打死你,你这个害人精,你这个臭流氓,你这个蛀虫……”
王立明狠狠地说:“你们这些野种再撒野,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把江安用力推了出去,江安被推倒在地上,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屠瑞华看儿子受欺负,冲上前去,同王立明撒打起来。人群中已经有人冲上去了,十几个人像一团理不清的麻花,缠绕在一起……
“住手!”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车间门口传过来,大家回头望去,是厂长丁志国。
丁厂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中山装的他步履坚定地向前走来,人们主动为厂长让出一条道。看到厂长,王前明立即松了手,脸变成了土灰色。丁厂长声色俱厉,一脸严肃地看着王立明,说:“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哪有一个车间主任的样子,还当着大家的面打女人和孩子。”
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附和,一个男人说:“是啊,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算什么爷们!”
又有一个女人说:“如果屠瑞华不是被冤枉了,被逼急了,谁会在这光天化日下丢这种人?”
这时,江小荷从人群里出来,她刚刚一直憋着泪水,这会儿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哽咽着面朝众人,边哭边说:“厂长,叔叔阿姨们,我妈是个好人,我们家里是穷,但她从不让我们动别人任何一件东西,我相信我妈不会拿厂里的东西。可是王主任他故意欺负我们,大家也看到了,他无凭无证,故意栽赃陷害。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我要还妈妈清白,我要让害人的人付出代价!”
江小荷双眼含满泪水,屠瑞华和江小枫、江安也泣不成声,看着台上抱头痛哭的母子四人,在场没人不替她们喊冤。
江小荷说完,擦掉眼泪,昂起头,用坚定和蔑视的眼神朝王立明看了一眼,这一眼,让王立明不寒而栗,好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说:“害人?难道是我在害人?查吧,等着你,看你个小丫头能查出个什么名堂?”
丁厂长瞪了王立明一眼,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厂里会查清楚的,我相信一定会水落石出,还屠瑞华一个清白。王主任这件事处理过激,一会儿到我办公室!大家都散了吧!”
人群闹哄哄的散开,车间像散戏的戏台一样终于复归于平静,而这场“戏”之后,屠瑞华一夜之间成了嵩阳县服装加工厂的名人。
但说什么的有,有人佩服屠瑞华的勇气和刚强,也有人骂王立明不是东西,还有更多的人说屠瑞华骚贱,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衣服,如果不是她闺女,说不定衣服会脱光了,看她怎么收场。至于她是否真偷了厂里的纽扣,这个结果并非屠瑞华认为的那样,一面倒地认为是王立明栽赃陷害。有人还认为是屠瑞华故意上演一场苦情戏,以此掩盖自己的偷盗行为。
屠瑞华没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但这个寡妇的的确确已经成为了服装厂的名人。当她第二天一早去上班时,大家看她的眼神和脸色变得躲躲闪闪。以前与她相好的几个姐妹都不再像以前那样与她说笑,见了面老躲着她。
李春芳是屠瑞华在这个车间最好的朋友,她刚来厂里没多久,屠瑞华作为生产能手,常常教李春芳缝纫手艺,一来二去,她们就成了厂里最好的朋友,平时一起聊天谈心,中午还一起吃饭,好多次,李春芳把家里好吃的带给她吃,还让带给孩子们。她和李春芳的友谊,让屠瑞华慢慢从失去丈夫的痛苦中走了出来,觉得车间的时光也变得轻松愉快。
屠瑞华中午下班时,像往常一样去找李春芳一起吃饭,可是李春芳见到屠瑞华就连忙站起身说:“华姐,我有点事,中午就不在厂里吃了。”
还没等屠瑞华说话,李春芳就一溜烟地走了。
一连好几天,除了上班时间,她都没见李春芳的影子。
屠瑞华明显地感觉到,一切都变了,也许李春芳真的和别人一样,相信她就是那个小偷吧。如果,如果那天没有女儿阻止,事情会怎么样呢,比起自己的清白,她宁愿赤裸裸地站在大家面前!想到这里,她竟有点生江小荷的气。
这天,屠瑞华一下班就从厂里离开了,比起身体的疲惫,她已感到心力交瘁。
江小荷正是在这时回到家里的,躺在床上的屠瑞华看到女儿,一句话也没说,扭身面朝墙壁。
江小荷放下书包,坐在妈妈面前,说:“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屠瑞华不吭声,江小荷自然知道妈妈为何心情不好,这几天,不仅是屠瑞华,就连同江小荷在学校也成了名人,没有人不知道这对母女。但江小荷想,身正不怕影子斜,越是人多的地方,她越是把腰杆挺得直直的,她没有错,为什么要自己先败下来。
她想安慰妈妈几句,说:“妈,你没有做错,何必为这些事伤神,别人越是说啥,我们越是要过得好好的给人看。”
屠瑞华说:“你话说得轻松,但结果怎么样?人言可畏,你难道不知道吗?”
江小荷说,“妈,这几天我一直在查纽扣的事,可是一直没有任何进展。不过你放心,事情终会水落石出的。”
“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啊,还查案?我自然知道没有进展,大人都搞不明白的事,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搞清楚,一粒纽扣不等同于大海捞针吗?别人明摆着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还能让你轻易查出个端倪来?你呀,太自不量力了,只会说大话!”屠瑞华说这些话时,向江小荷斜了一眼。
江小荷知道母亲在生自己的气,是不是真如母亲所说,自不量力,说了大话,可是她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事实终会明白的,只是需要时间,她继续安慰母亲说:“妈,您不是说过吗,别人越是瞧不起自己,自己越要活出个样子,让别人后悔。如果您不想去厂里上班就别去了。”
屠瑞华听到女儿这么说,从床上坐起来,质问道:“不去上班?不去上班你们姐弟几个吃啥,不是要饿死了!”
“妈,我们家有缝纫机,你就在家里给人做衣服吧,咱自己干,比在厂里受人气看人脸色好多了。”江小荷看了一眼家里那台老缝纫机,信心满满地说。
屠瑞华从床上下来,坐在床边,说:“这倒是个出路,但没人来找我做衣服,我们岂不在家喝西北风呀?”
江小荷笑着往屠瑞华身边坐了坐,说:“妈,您有这么好的手艺,还怕啥呀?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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