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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索就带上他的残兵败卒出了,又走了一日一夜,第三天一大早便到济州府衙门前击鼓报案。济州府知府白达早已得知了生辰纲二次被盗事件,正在暗自高兴,心想:也让你们都尝尝滋味,他当大官的丢了东西,让当小官的受气,每日还要担惊受怕地照应着他们,这小日子,也让你慕容达、你蔡九、你程万里都尝一尝,这一回可与俺老白无关了。
正在白达暗自高兴的时候,听到了府衙门前的击鼓,不耐烦地问了一句:“又有什么事啊?天天击鼓鸣冤,哪儿来的那么多冤屈啊?大宋国朗朗乾坤,一片富强祥和景象,全被这些刁民给说成乱七八糟的了。”不一时,当值的官吏来报:“知府大人,大名府提辖官杨志在府衙门前击鼓报案,说他们在东平府运粮河黄芦荡水域被强盗抢劫,被抢走的金银珠宝甚多。”
白达的头“嗡”地一声又鸣叫起来了,这叫什么事吗?东平府境内出了事,到济州府来报案,奶奶的,怎么不到西夏国去报案啊?于是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去给那索上上大宋国的律法课,告诉他,案地县衙、府衙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那当值官吏说道:“大人,这个,我已经问过了,他说,东平府知府蔡大人说了,他们已经查明,这伙贼人就是梁山泊晁盖一伙,让我们帮助索捉拿贼人。”
“蔡九,放他奶奶的屁,他说是晁盖就是晁盖啊,有什么证据啊?他让我们出兵我们就出兵啊,有上司的命令吗?我呸,都他娘的什么东西,仗着他老爹,倒颐指气使起来了。你去告诉索,本知府正在向上司呈文举报,因案地不在本知府所管辖,需等待上司批文。”白达交代着。
“那,索怎么办?”那个当值的官吏有些不解,问了一句。白达怒道:“咋办?凉办!难道我还要管他饭?要是那样,告状的还不得排起长队来。”
那官吏尴尬一笑,下去安排去了,白达这才急忙叫来府衙的一干人等,很快起草了呈文,打上“十万火急”字样,上报刑部,大致意思便是:此案案地是东平府,且贼寇详情不知,应由东平府办理,而不应该是济州府办理云云。
再说索,又等了几日,见没有信息,再去击鼓报案,白达甚是恼怒,正要以寻衅滋事为由办了索,不料刑部大堂批文下来了,说是:经查,此案的案地确实在东平府境内,但此地的防务却归河务总监,与东平府无关。但,此案的凶犯却是以晁盖为的梁山泊贼人无疑。按照大宋国的刑统,此事当由济州府予以缉拿贼人。
白达大骂,奶奶的,这朝中无人官难作啊,他们倒是一推六二五了,老子这儿咋办啊?又急忙唤来众人商议,有人提议道:“既然刑部都说了,防务归河务总监,那运粮河、八百里水泊同为一体,同样归河务总监,与他东平府无关,自然也与我们济州府无关,我们何不再次上书,辩明是非。”白达想了想,也是。于是又连忙写了呈文,上报刑部,并抄报枢密院,说明情况。
办理完呈文一事,白达才想起还有个索来,于是又让人通知索,要么回案地东平府告状,要么奉大名府军令,前去剿匪讨贼,不得在济州府地界上闹事,否则,按聚众闹事处理。索闻言,良久说不出话来,自从生辰纲被抢事,已经过了十天有余,东平、东昌、济州三府相互推诿,自己一个兵败逃生之人,随身又没有带什么财物,手下几十个弟兄,也多数是落水被救之人,更不可能带有过多的银两,如今他们已经吃不上饭了。今天本想着见到知府大人,说及此事,没想到却得到如此结果,登时大怒,便与那些官吏理论,那些人一直质问着:“索,你押送生辰纲,丢了,还在这儿吵闹,倒是有理了不成?天下这种事儿,那也得是在哪儿丢的,就到哪儿找,这么远的距离,土地爷、土地奶奶恐怕都不是一家了,你在这儿什么火?”
索想想,自是无地自容,于是又强压下怒火,哀求道:“诸位,能不能跟知府大人说说,暂借给我们点钱粮,不至于让我们受冻挨饿,我们这些人,好歹也是在北地打过番人,给国家出过力的。”那些官吏又笑了起来,有人冷笑道:“恐怕不是打什么番人吧,听说你们那里是给番人做生意都大财的。”还有人说:“你们属于军政司管,与我们济州府有什么关系啊,你索提辖是不是晕了,这磕头也找错庙门了啊?”更有人私下里说:“丢了钱财珠宝,还有脸给官府要钱,什么玩意儿?”一时说得索面红耳赤,垂头丧气地走了。
索灰头灰脸地走回下处,那客栈的客家便走了过来,说道:“索提辖,咱这客栈可是小本买卖,赊不起账的,你们这几十人,又是吃喝又是住宿的,这十来天下来,可是欠小人不少了,你看,是今天结了,还是另找其他地方啊,小人这儿,实在是赊不起了。”索红着脸,说道:“店家,你且暂缓两天,所有费用,我自然还你。”那店家嘟囔了两句,走了。索对天长叹一声:“我急先锋索,上阵杀敌报国,何时犹豫过,又是何等的快意,如今却落到如此境地,实在可叹啊。”
有一个老诚军汉,走上前来,说道:“大人,这地官府推来推去的,也是常态,然而如此大的事态,朝廷一定会管的,我们等待上司的命令也就是了。”索自知那是部下在宽慰自己的心,苦笑了一声,无语。那军汉又说道:“如今大人真是虎落平川、龙入浅滩,英雄常有落魄之时,韩信还曾乞食于漂母,秦琼无奈时还曾卖过他的坐骑黄骠宝马,大人,我们自不去学他们,乞食于粗俗之人,叫卖于市井人家,大人难道没有听说,这济州府之地,多有义士,及时雨宋公明就是其中最重义气之人,大人何不前去求他,帮助我们度过难关。”索一听,大喜,说道:“你若不提醒,我自忘了,在大名府时,卢俊义、燕青、杨志等人,多曾提起此人,就连梁中书、王府尹也曾提及他,你们暂时在这里等候信息,我去去就回。”
索到了街上,问了去郓城的路线,又哀求客栈,用自己的盔甲、铁枪作抵押,租了一匹瘦马,这才向郓城走去。下午时分便到了郓城县城,到县衙一问,回说县丞大人不在县衙,应该是回乡下老家去了。索无奈,又问了路程,打马向宋家庄走去。那日正是重九,天上一轮弯月半满,出阴冷的光芒,秋露如霜,倒也有几分寒意,路旁草枯,蛐蛐哀鸣之声不绝于耳,索一时悲愤大起,泪湿前襟。后人有诗,但说这晚秋之暮,曰:霜残叶暗秋也尽,日暮昏眼走,时过境迁万事休,双眸泪争流,莫言独酌酒还好,强咽入肿喉,怎知三两盏淡酒,浇不灭诸般愁。
迤逦之间,人困马乏,到了宋家庄时,已过了晚饭时分,不用多问,村中那处大宅,想必便是宋江的家,但见院子里灯火通明,热闹得很。于是上前,拍打院门,过了好大一会,宋清出来,打开了院门,索自报了家门,宋清大惊,急忙说道:“将军慢等,我自去报于我家兄长,让他前来接你。”
宋清进去,又过了多时,有几个人大笑着走了出来,前面走的是一老者,精神饱满,后面三个人,亦不失英雄气概,正中间那位,长得五短身材,面黑皮红,龙行虎步,想必就是宋江了。果然,宋太公上前施礼说道:“索将军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老朽这里感恩不尽,今日正是老朽六十岁生日,犬子宋江、宋清宴请诸位比邻好友,我正寻思着早日喜鹊登枝,不料却应在索将军身上,真是天意如此,来,我与将军介绍了,这位便是郓城县节级美髯公朱仝,这位是郓城县都头插翅虎雷横,这两个便是犬子宋江、宋清。”
索急忙过来与众人相见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妥,他们为老爷子祝寿,为何却摆下了夜宴?家中待客,却又为何关上了家门?远客来到,为什么又让自己在门外等候多时?可自己一个落难之人,还是少说话为好。
其实,索的猜测是有道理的,晁盖、吴用及其他一帮交厚的弟兄,都在后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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