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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夏末的夜晚,老师刚刚招完了新一届的学生。我们和这些孩子们在一个记不起名字的小村子过夜,那次一共招了十一个孩子,村长很慷慨的把家里的两间房借给了我们。
孩子们不理解离乡之苦,穿着睡袍在房子里外跑来跑去,拿着枕头欢笑着打闹,对接下来几年都难见父母这件事毫无认知。我制止了好多次可根本没用,还被不知哪飞来的枕头砸个正着。
“睡吧,睡吧,他们累了自然就会睡的,明天还要早起来赶路。”
老师一拉被子躺下,似乎习以为常,我刚想说这么吵怎么可能睡得着?他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无奈之下我躺在老师身边,闭上眼拼命求自己睡着。不过似乎还真的没那么难,孩子们的吵闹在我意识里渐渐变成了规律的白噪音,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人在轻轻推我,同时还有清凉的触感在我耳朵里爬……
“有蛇?”我一掀被子弹了起来。
房间里的灯熄了但门没有关,清冷的月光从那照进来,屋里的空间被斜切成黑白两界。月光下一个白色头的小女孩跪坐在我旁边,手里捧着个杯子歪着头看我。
“蛇呢?”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环顾着四周颤声说。
“哪里有蛇?”小女孩的眼睛兴奋的一亮。
我愣了一下,掏了掏耳朵,这才现耳洞里湿漉漉的。
“你往我耳朵里倒水了?!”
“因为你怎么都推不醒嘛。”小女孩撇撇嘴,又抬头咧嘴笑,“我刚刚在外面找到一个宝物,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一个人搞不定。”
“什么宝物?”我缩了缩脖子。想起来了,她叫塞勒涅,七岁,上一个村子招来的孩子。白天跑去树林里逮野鸡,弄得满头鸡毛,老师骂骂咧咧地给她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弄干净。这小疯丫头的宝物保不准是个大马蜂窝。
“绝对是好东西,”见我不愿去她急了,“大不了分你一半,这样可以了吧!”
看到我终于起身,塞勒涅开心起来,没穿鞋就往外跑。虽然对她的宝物没兴趣,但再这么吵下去把孩子们全吵醒明天就别想赶路了。我小心避开地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跟着出门去。
塞勒涅一路蹦蹦跳跳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我都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她领着我钻进一条树林间的小路,虽然月光很亮,大地如染白霜,但阴沉沉的树林还是让我吞了吞口水。
“就在里面。”塞勒涅得意地冲我一扬下巴,像只兔子一样钻进了树丛。事已至此怎么也没法回头,我咬了咬牙跟上去。
我在树枝与树叶之间艰难移动,不时就被挂住衣角,塞勒涅却像鱼一样穿梭自如。她在我视线里不断消失,又在我马上要跟丢时出现,就这样领着我在树林里穿行了许久。
又一次消失之后她没有再现身,我等了一会儿始终看不到那个白色的身影,只好硬着头皮往前一冲,挡路的树枝树叶却尽数不见,我收不住自己的步伐狠狠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嘻……”我眼冒金星的爬起来,抬眼就看到罪魁祸在捂着嘴轻笑。我刚打算问罪她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前方,“宝物就在那里,看,很棒吧!”
我顺势看过去,那是个不算很大的中心湖,水质清澈,在晚风吹拂下闪着潾潾波光。
“很漂亮。”
我感叹道,“这湖藏得这么隐蔽真亏你能现啊。”
塞勒涅跑进湖里,水很浅,只没到她的腰;她掏出一个杯子在湖里舀起一杯水,动作轻柔又小心,好像怕碰坏了什么。
“抓到了鱼么?”我问。
“比那好!”塞勒涅白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把杯子递过来,架不住好奇我上前去一看究竟。
杯子里有一轮洁白的圆月,正随着波纹不断打散又复原。
塞勒涅陶醉地看着属于她的月亮,不闹也不说话,连呼吸都轻了许多,似乎只要弄出一点动静就会让珍爱的宝物消失不见。这一刻的她沉静又安宁,在月光的映照下仿佛一个雪孩子,与平日的疯丫头判若两人,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全世界没有什么是比她更干净的。
但这份安宁只持续到我们回去的路上,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为止。
“月亮没有了!你把它喝下去了!”塞勒涅哭着。
“只是刚刚出了云把月亮遮住了!再说,月亮从来都不在杯子里。”我头疼地解释,但她根本不听。
“你撒谎!刚才还好好的,你吃了我的月亮,给我吐出来赔给我!”不久前文静得像个淑女现在却成了耍赖的小泼皮,肆意说着蛮不讲理的话。
我苦口劝了又劝,把反射的原理讲了又讲,她却完全听不进去。
“好好好,我赔给你!”实在没有办法,最后我按着额头说。伸手对着水杯施了我独自完成的第一个术。一轮完美的明月重现在水面上,外表光洁无暇,只是很僵硬,我没法让它随着波纹浮动;不过从塞勒涅惊讶的表情来看她应该不会在意。
“这样好了吧,月亮永远都在杯子里;现在你是世上唯一拥有月亮的人!”
看着塞勒涅破涕为笑,开心地举着杯子转起圈圈来,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大轻轻把杯子放低,爱惜地看着;我心头疲惫之余又有一丝愉悦。我的术让她开心了,这感觉真好。
南境的神很特别,不像北境、西境那样抽象,总是很鲜明的。我们很清楚自己所信仰的神的性格、喜好、能力与司掌,还有情绪与形象。
但唯独月神是个例外,在神话中她有许多不一样的名字。有时她是娇羞的处女,有时她是调皮的小女孩,有时又是雷厉风行的女猎手;从未得到统一的形象,所以也根本得不到信徒追随。
可我觉得月神就应该如此。月亮就是这样有时圆,有时缺,有时晴,有时暗;有时隐在云中,有时挂在云端。但无论怎样展现给人看的都只是她的一面,每次你以为已经足够了解她了,她都会用行动告诉你,你有多自满。若世上真有一位月神,她就该是这样多变的吧?恣意地笑、肆意地哭,只追逐自己在乎的,只爱自己想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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