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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庭?”
“嗯,有头绪吗?他们的历史很长,也许同样悠久的龙族中有他的记载。”
陶雅一边为我治疗一边听我讲述这几天的遭遇,我和乌图都找不到突破点,于是期待四境最古老的种族能知道些什么。但陶雅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说:
“完全没印象,应该说我从来没听过这个词。龙族对人类的历史几乎毫不关心,家里的有些老爷子到现在还以为人类仍过着刀耕火种、狩猎采摘的生活呢。上次听他们提起人类的皇帝还是洛国的盖染蓬。”
我粗略估算了一下,那位大概七十年前的事了。
据说龙族的平均寿命是两百到三百岁,长寿的能到五百岁有余,人类的一生不过弹指一挥间,对他们来说时代变迁、生离死别是件难以理解的事。
“从小到大我接触过的人类一个指头都能数过来,在离开东境之前只在小时候见过一个药理学士。姐姐的身体从小虚弱,家里就请他帮忙调理身体。
那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人,有段时间姐姐一直咳血,有时候整天都下不来床,家里的医生都找不出病灶,但是一经他的手只用了两个月姐姐就恢复了活力。这样高明的医术我从来没在别处见过。”陶雅说。
“那个学士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跟你们要过什么?”我皱起眉头。
“是个……很温和,很有学识的人,虽然接触不多不过在他身边总觉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因为他对各种见闻都很了解,所以姐姐有时候也会缠着他问许多四境的奇闻异事,只是家里从来不允许我跟着去听,都是姐姐回来转述给我的。
至于要什么东西……没有,他从来没主动要过什么东西,不过对我们给出的诊金他会照单全收。”
只要金银,听起来的确不像梦境中所见的导师。或许是我太敏感了,以龙族的财力和能力找到一位妙手回春的医生也并非不可能。
“虽然我这么说有点无礼。”陶雅舔舔嘴唇,“但人类的武力对我们来说就像小孩的游戏,造船、纺织这种工艺我们只在极少的时候才会用到,至于冶金和采矿人类更是和我们相差甚远。
在人类社会中受到推崇的商人、政使在东境很难受到重视,反而是乌图和学士这样有才学有知识的人比较受尊重。如果中庭隐藏于人类的历史中,那恐怕很难在我们这里找到线索。”
的确,支撑人类社会的贸易、经济、法律、阶层……这些统统没有细化的必要;数量稀少却坐拥整个东境资源、寿命漫长且个体能力强悍、火焰之主对个体拥有绝对控制权,对这样的龙族而言构建社会只需要王权二字足矣。
至少当下如此。
温润的火焰从我的手上拂过,流血止住了,伤口开始一点点愈合,就连被砸扁的指甲也重新鼓起来,就像从来没受过伤一样。我赞叹着察看自己刚被治愈的手,尽管已经见过多次但龙的力量总是这样令人惊奇。
陶雅熄灭火焰,望望天空说:“等一下再走,要下雨了。”
“雨?”我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太阳仍旧毒辣。
“水元素正在西北方向聚集,不过不多,应该只会下十几分钟。”陶雅笃定地说。
“你能看见元素?”我问。
“当然,怎么会看不见?”陶雅有点意外,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人类……不,世界上大多数物种应该都看不见这个。”我老实回答,不过乌图大概能用某种手段感知到吧。
陶雅略一思索,握住我的手,一股暖流顺着她的手心涌入我体内,让我觉得很热,又有点舒服。
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我立即现我的视界变化了。
原本平平无奇的风景上多了某些东西,如陶雅所说西北方向有一些蓝色的流线正在汇聚,堆积成一团团的云一样的形状。
我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刚才我明明一点都察觉不到,可我现在甚至能从视觉上感受到那蓝色的湿润感。这就是水元素?
我惊讶地转向大海,整片海洋都堆积着同样的蓝色,只是更深、更汹涌;我再望向才熄灭的篝火,那里只有一点零星的红色,并且在逐渐熄灭,但火元素明显比其他元素活泼,它们跳动的样子简直能用雀跃来形容。白色的风元素几乎无处不在,但它的力量也最为微小,默默顺应着万物的变化。而黑色的土元素则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就和磐石一样沉稳。
“喔!”我兴奋地惊叹了一声。虽然色彩斑斓的元素充斥在我眼前,但我现视觉并没有受到影响,元素和视物似乎分成了两套系统,我可以同时接收到信息。不如说动态视力更加敏锐了,我甚至可以看清海鸥飞行的轨迹。
“虽然不甘心,但我能理解陶德为什么总那么趾高气昂的了,原来你们能看见世界的真实!”
“真实?”陶雅笑着摇摇头,“在你心里我们是有多傲慢啊?不过是看到的多一点就敢自诩真实。”
但也有奇怪的地方,我看到许多小小的、橙色的漩涡,它们出现在海鸥的脖颈上、岩石的裂缝处、甚至连我的手腕上都有,我没有感到任何异样,但它们就这样存在着。
我回头看向陶雅,连她那纤细的脖子上也有一个,漩涡中心是一小簇逆生的鳞片,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扎眼。按捺不住好奇,我伸手轻戳了一下。
“呀!”陶雅触电般一叫,猛地把我推开。我在地上狠狠摔了一跤,再抬眼时视线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一脸懵地看向陶雅,她红着脸轻轻揉着脖子,似乎有点扭捏。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龙眼能看到万物的“死穴”,也就是脆弱或者……敏感的地方……”
小雨很快就过去了,气温一下变得凉爽起来,我们骑着小白继续赶路。刚才的氛围多少有些尴尬,所以谁都没有说话,一路上只有马蹄欢快的声音。
“那是什么?”在我背后陶雅忽然轻声问。我正想打破这份尴尬的沉默,只是一时找不到话题,陶雅主动开口真是谢天谢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路边有两个小孩蹲在那里,身边摆了些布偶、玩具,似乎正在玩过家家,不知做了什么约定,正二脸认真地拉着勾。
“哦,拉勾嘛,就是订盟,拉了勾的人就要遵守承诺,永远不能背弃誓言。”话重了些,但她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是说后面那个。”陶雅忽然皱紧了眉头,我顺着她的视线用力眯起眼,在两个孩子身后接近地平线的地方有一个黑点,正在快移动着。
陶雅把手按在我背上,再次让龙眼的力量与我共享。这下看清楚了,那是一辆大蓬马车,后面载着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子里净是些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我再仔细看了看,驾车的正是刀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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