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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尖触及地面的前一刻一只生满鳞片的手从尾端拽住了它。长枪扭动着、嗡鸣着,释放着雷光企图引爆,但掌心散出的火焰结成牢笼将它死死围在中间。
电与火的交锋再次上演,紫和红的光流追逐闪灭,陶雅咆哮一声握紧手心,手腕以上的血肉都不见了仅剩滴血的骨骼。
足以摧毁山体的力量在她手心生生掐灭,她含泪怒视着导师,“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我看到她手上的肌肉正在飞再生,同时两股温润的力量注入雷登和乌图体内,他们的伤势也在急恢复。我拔出长刀站在陶雅身边,导师对她欠身鞠躬然后张开双臂,电光在他身后延伸出威严的形状,好像悬在天上的十字。
是的,两不相欠了,我们之间唯有战争!
导师挥动衣袖,长袍中飞出数个压缩的电球,它们一齐撞向陶雅,但陶雅只是一只手就令其停滞在空中。陶雅对着虚空握紧拳心,电球们被迫挤压在一起后嗡鸣着爆炸,激荡的冲击波仅向导师的方向扩散。
但这只是佯攻,四支雷枪紧跟着接连投出,陶雅震动双翼飞上高空,雷枪竟拐着弯紧随其后。见状陶雅不再闪避,逆着雷枪飞来的方向俯冲下去,双翼展开锐如刀刃,两支雷枪被整齐切断。
陶雅继续向下俯冲,第三支雷枪死死咬在她身后。
即将撞上地面时她急回着转弯,同时把手里的东西向上投出——那是最后一支雷枪,她在俯冲过程中捕获了它。方向相逆的两支雷枪碰撞在一起引剧烈的爆炸,周遭的五座山包被完全吹飞,只剩下苍白的基岩。
“这就是原初的力量啊,居然可以轻易改变地形……”远处的山巅上我望着那激烈交战的两道身影,喃喃道。
战斗开始后我立刻明白我们根本帮不上忙,那是构建世界的力量,是神与神的交锋,凡人根本无从僭越。想到就连他们两个所用的也不过是原初元素的一小部分,不由脊背生凉。
陶雅越战越勇,不停释放出炽热的金色火焰,反而导师一再退避,他驱使着雷电凝集成各种武器,不是用来进攻而是大多用在抵挡和防御。
“喝!”陶雅收拢翅膀从天坠下,一拳打在导师的雷盾上,纯粹物理的冲击居然让这面元素盾牌生出裂痕;她紧跟着又是一脚,盾牌彻底碎裂化作无数闪亮的裂片。
六根燃烧的火柱从天而降,重重击在导师避身的岩石上,巨石凌空炸裂融化成滚烫的岩浆,导师不得不化身雷电闪身而逃。
两人的交战居然是陶雅占了上风,跟导师说的一样,她的力量越来越强了。
“还在变强,她身上的火元素越来越纯粹了。”乌图仔细观察着战局,眉头紧锁,“可是,导师并没有变弱。”
我有些诧异,表现上来看陶雅的确是压倒性的优势,刚刚突破了防御便乘胜追击,导师只能一边投出雷枪一边逃窜。但乌图这么说就好像他并不是在躲,而是一直留着什么底牌还没用似的。
天空中不断有细小坚硬的东西掉下来,那是陶雅的鳞片。仅仅一息的功夫两人已经凌空对撞了数次。导师的雷电刀剑在她身上一再留下伤口,但眨眼间就会愈合;炽热的龙血在她体内沸腾着,可她始终未失去理智。
“对自己的老师出手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想起许多往日的甜蜜时光?”导师一边大声戏谑,一边凝结出新一轮的武器,一圈雷铸刀剑在他身后孔雀般展开。
但无论他怎么出言挑衅陶雅都未动摇,那双凶戾的竖瞳眼睛前所未有的平静,恰如两轮金黄的圆月。她只是沉默,沉默地出招、沉默地燃烧、沉默地释放自我。
就连我都想为她的沉稳叫好,如果过去的陶雅是个身佩宝剑的轻浮武士,只会由着性子肆意乱砍,那经此一役她显然迎来了蜕变;浮躁的武士锤炼着自己,逐步成长为老练的武道宗师。
陶雅鼓动翼膜吹起狂风,红莲在她身下绽开,百般神兵和地狱业火交织在一起,龙脉虚假的星空上勾勒出一幅又一副瑰丽却致命的绘卷。
“可是他为什么不用火种呢?”乌图一脸疑惑,“那是一整个原初之火,可以在一瞬间扭转战局。”
两人的对冲仍在持续,天幕一再被撕碎,身下的瀑布直接倒悬过来,一座又一座小山变成深坑。模拟星空的是许多萤火虫似的光体,受到惊吓星体们四处逃窜,在空中组成一条散乱流动的银河。
陶雅的力量更强,几次都差点拧断导师的脖子;可是导师显然更熟悉战斗,他不断利用四周的地形,一会儿激起飞石一会儿斩断山峰,落石砸在陶雅身上造不成什么伤害,可她的动作却一次又一次被打乱,有几回甚至失去视线差点从天上掉下来。
“也许不是不用,是用不了。还记得吗,导师说过‘那是跟火种相逆的力量’,也许两种原初元素无法共存!”我回想着机关巨人的电弧和陶雅的火焰相撞时生的湮灭反应。
乌图想了一会儿点点头,“有可能,但无论如何火种留在导师手上都是隐患,必须想办法夺回来,至少从他手上弄掉!”
“好吧,我有办法。”我扯下一段布条把刀绑在手上,乌图有些惊讶但马上点点头:“那咱们找机会通知陶雅。”
“不行,没有时间,我亲自去。”我叼住布条使劲一拽,把绳结打紧。
我的计划很简单,利用‘一刀’造成的时间差,在缓慢的时间流中从导师身上夺取火种。我之前成功过一次,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杀死他,但‘一刀’确确实实是生效了。
行动最难的部分反而是路程。我掏出怀表看了看,指针正在向后飞旋转,这当然不是时间倒流了,而是磁场已经彻底紊乱。
陶雅和导师的交战已经让这本就不符合物理法则的空间到达崩溃的边缘,方向、磁力、重力统统变得诡异,破碎的山体浮在空中搭成一条通天的天路。我就要从这里奇袭。
天上不时飞来落石和锐利的鳞片,这些对他们造不成威胁的东西却可以轻易在我身上穿个血洞,最要命的是谁也不知道脚下这条路会不会在走到一半时消失。凡人介入神级的战争就是要有粉身碎骨的勇气。
我扣上怀表深吸口气,跃上悬浮的阶梯。
“等等!”我听到有人在身后叫我,转头看见雷登正拄着刀跳上来,“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要紧了吗?”我很惊讶,几分钟之前他离被烤熟就差一把香菜。
“说什么呢,我都快疼死了,所以快点打完收工。”他揉着脖子,上面都是新结的痂。他抬手挥刀,一枚飞石被精准弹开。
我笑笑,真是多余问。雷登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不起眼也不太着调,可一遇上事他比谁都可靠;别人还在担忧后果,他已经着手开干,所以他总能活下来。
能征服大海的总是那些始终握着武器与舵的人,他们遵循的只有天象与航线,命运?开船撞过去就好了!
我们后背相抵各自展开武器,飞石断片在刀刃上弹跳,奏出吵人的曲调。雷登挥着残破的长刀大开大合,一块又一块落石被他粉碎。他亮开嗓子边砍边吼,一把断刀斩出的气势竟可比拟山海。
汗水随着他的动作飞出去,被劈碎的磐岩让他踩在脚下,他握着刀嘶吼,声音爽朗,那样的姿态只属于踏海听涛的人。
“曾经有一艘出海的船,
那艘船的名字叫bi11yo’tea
狂风呼啸船低垂,
任它们吹吧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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