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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把我们引到这儿来!这老人精,他要把我们都献祭了!”我勒紧缰绳大喊,祭坛的面积太大,根本不可能跑得出去。
“不是我们,只是我。”乌图苦恼地摇摇头,“你从来没有使用过术,‘通道’对你来说是关闭的。”然后他直视着我,“事已至此,那就这样吧。你马上去找出恩底弥翁的位置,他一定就在附近等着计算术式;你去找到他,砍了他,虽然不知道他要完成什么术,但绝对不能留给中庭。”
乌图说完平静地闭上双眼,同时周身泛起莹蓝色的光。
没有时间犹豫,我一脚踢在马腹上驱使它奔驰起来。乌图就是这样,冷静、可靠,在一瞬间就能做出取舍,让人安心。所以我也不能辜负这份信赖。
小白在雾中疾行,如同一道切开雾气的白刃。我压低身子稳住重心,左手握紧缰绳,右手手腕翻转,长刀瞬间出鞘。这是上北骑兵的伏杀术,专用于马上冲刺斩杀,只要那个佝偻的身影一出现我就会成为最致命的刀。
在那!
小白跑出几十步我就找到了目标,如乌图所说他就在很近的地方,口中飞吟咏着复杂的咒文。我驱马朝他冲去,全身的力量都灌入右手的刀中;他显然也注意到我了,却完全没想着逃跑,只是嘴里的吟唱越迅。
百步、十步、五步……小白如一支白色的飞箭擦着他的身体掠过。
“!”
我喝着口令拉紧缰绳,迫使小白在他身后急转停下。我右手一振,如同鹰隼展翼,长刀上鲜血流淌。
恩底弥翁的胸口留下一道极深的狰狞伤口,借着月光甚至能看到其中被截断的骨头,这道伤口比我在阿难图身上留下的更甚,绝对没救了。
我皱了皱眉,本来是希望能直接斩断他的上半身的。
可恩底弥翁居然还没有死,他的半个肺应该都被切开了,脊柱也受到了伤害,血液正像瀑布一样流淌,可他居然还站着。只是用一只手稍作按压,嘴里仍旧不停念着咒文。
再补一刀!我立刻调转马头,身侧长刀展开,伏杀之术再次上演。
小白真的是一匹经得住夸奖的宝马,即使已经奔跑了一整晚它仍完美地掠过恩底弥翁身侧。但这次我没有挥出刀。
马蹄落地的前一刹那恩底弥翁念完了最后一个音节,然后轻声说了一句话:
“这样,你才有资格做他的敌人。”
我一愣,斩杀的刀就没有挥出去。小白稳稳地落地,我转头去看他,那张苍老如树皮的脸上已无生迹,一个裂纹般的笑容僵在他脸上,鲜血染红了他所有的牙。
这位脊柱折断,腰背佝偻的老人站着死了,同时蔚蓝色的术式海洋从大地上升起。
我愣愣地看着天空中不停奔流涌动的术式能量,在漆黑的夜空下它们像不息的洋流,又像神绘的画卷。虽然在梦境中见过,但真正亲眼见证这一切还是会为它的浩瀚所震撼。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非要解释的话,置身其中就像针掉进大海,我只觉得自己渺小。
“这就是……术之本源。”
我闻言一愣,转头看向那个说话的声音,乌图完全被眼前浩瀚的的力量迷住了,眼睛中泪光闪烁。
“你还在这里,那被献祭的是谁?”我睁大了眼睛。乌图也反应了过来,我们一齐回头,身后漂浮着一个银色的人形。跟已经死去的躯壳不同,他很年轻,二十岁上下的样子,嘴角轻笑,看上去神完气满。
我认出了他,在那层层交叠的梦境里他就是“我”。
“原来这就是塞勒涅的感觉。”恩底弥翁试探着握拳,轻声低喃着。
“置身终极梦想的感觉如何。”乌图看着他,眼神炽热,这可不像他,在我印象里乌图从来都是个矜持的人。
“怎么说呢?很美妙,一如我所想象的……不,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妙。所有术的真理都在我眼前显现,我逐渐理解了一切!”恩底弥翁摇了摇头,“我还活着的时候每一秒都在憧憬着这一刻,但真到了这里……我的确很兴奋,如果我的心还能跳的话它一定在跳个不停。却又有些遗憾。”
“此时此刻真想回到那个乡下的夜晚啊,然后告诉她,月亮也就是那么回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恩底弥翁自嘲地笑笑,指间一点,无数萤火虫似的光点在他指间凝聚。
萤火虫们汇聚成一条延绵的银河,与梦境中塞勒涅所构筑的一样,只是这一次远比梦境中的规模广大;就像江流之于大海。
“这是什么?”乌图轻声问,像是怕碰坏了这不存在现实中的艺术品。
“一件礼物。”恩底弥翁笑着眨眨眼,与活着的任何时候都不同,他的笑容自信而洒脱。活着的时候他老得快死了,死了以后却像个孩子。
银河刚刚成型,蔚蓝色的术式之海就变成了红色,银河中的星尘打着旋儿溢散,恩底弥翁却丝毫不慌,拍拍手把它们重新聚拢,在虚空中站起身来。
“两位,我要去找她了。”他舒心地笑着,眼睛中纤尘不染,神清气爽的样子仿佛卸下了毕生的负担。
“能找到吗?”乌图低声问。
“不知道啊,也许一进去我就再也不是我了。”恩底弥翁低声说,然后又笑了,今天晚上他总是笑。“但那也很好。”
殷红的海洋逼近了,看起来恐怖又危险,尽管知道不会受到影响我和乌图还是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恩底弥翁转身面向红色的大海,刺眼的光芒从他双臂下透出,那一刻他的身影好像神话中奔向太阳的少年。
“一定要阻止他,不能让那东西降临!”
这句话说完,那个银色的身影消散在红海之中。
随着恩底弥翁的献身,术式海洋重新转为安详的蔚蓝,同时海量的术式向着乌图涌来。乌图略微愣了一下就有无数术式流失,好在他立刻回过神,开始疯狂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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