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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宋总长得帅，年轻又有钱，她也不亏啊。”

  里面讨论的热火朝天，向歌干脆背靠着墙壁站在门口，哈欠打完，刚要直起身来过去，一个熟悉的声音说话了。

  乔欣声音有点低，像是在怕什么似的，却急切：&1dquo;你们别这么说，向歌姐不是那种人。”

  &1dquo;被包了就包了，怎么还有小狗腿子帮她立牌坊呢？”最开始那个姑娘嗤笑了声，向歌听出来是平时跟徐艺绮关系好的一个姑娘，&1dquo;乔欣你也是贱骨头，天天跟在人家后面贱了吧唧的姐姐长姐姐短，人家瞧得起过你没有啊？人家现在封面代言接着，你有什么？拍一辈子三流杂志内页啊？”

  &1dquo;不过你这穷酸样，能拍拍内页就不错了。”不知是谁又说了一句。

  一屋子女孩哄笑起来。

  向歌脊背不由自主挺直了。

  她眯了眯眼，直起身子来，走过去把门推开了。

  屋子里几个姑娘在笑，乔欣面对着她们站，垂着头，没说话。

  听到开门声，里面的人一齐看过来，表情一变，面上多多少少地有些错愕尴尬。

  只有徐艺绮站在最后面，抱着手臂靠在化妆台上，笑吟吟地看着她，心情还很好地冲她打招呼：&1dquo;早啊。”

  向歌瞥她一眼，扭头看向旁边的乔欣。

  小姑娘抿着唇，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她，眼眶有点红。

  看了她一眼，没忍住瘪了瘪嘴，又狼狈地垂下眼睫。

  委屈巴巴地小样子。

  向歌直接走过去拽着人胳膊把她拉出来了。

  她把着她手腕走在前面，乔欣默不作声跟在她后面，两个人走出去一段，一直到走廊尽头，她才放开她，转过身来。

  小姑娘低垂着头，身上的衣服还没换，一件衬衫裙，料子有点旧，但是却洗得很干净。

  向歌隐约知道乔欣家里条件一般，只有母亲一个人，家里还有一个在读书的弟弟，但是她从来没问过。

  两个人就面对面站了好半天，女孩儿才抬起头来，好看的杏子眼湿漉漉的，眼角红着。

  &1dquo;向歌姐，我不是贱骨头，”她眼睫打颤，一眨，水汽染到眼底，&1dquo;我也没想跟着你怎么样。”

  向歌心里也跟着一软，抬手摸了摸她顶：&1dquo;我知道。”

  &1dquo;我就是喜欢你，只有你不笑话我，我也想对你好，我知道你没像她们说的那样。”她有点语无伦次，鼻子抽了抽，&1dquo;我就是希望你能好，变成很厉害的人，我就高兴，就算我一直给小杂志拍内页也行。向歌姐，我一直跟着你，你别嫌我烦行吗？”

  向歌叹了口气，抬臂将面前的人揽进怀里，手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1dquo;你这个小姑娘是不是有点傻？”

  乔欣比她矮一点儿，此时脑袋埋在她颈间，摇着头，有一点泪水沾上去，痒痒的。

  &1dquo;别人说什么就让她们说，你理她做什么？”她声音压低了点，柔柔的，语也放慢了，&1dquo;你很好，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以后会变成很厉害的人。”

  乔欣头蹭了蹭，抬起来：&1dquo;向歌姐，她们那么说你，你为什么不生气啊。”

  &1dquo;人是要向前看的，总盯着自己后面的人看有什么意思，她们夸我两句我口袋里的钱不会变多，”向歌眨巴了两下眼，笑着戳了戳小姑娘脸上的小酒窝，&1dquo;骂我两句也不能变得比我好看啊。”

  哄完了人，乔欣拍了拍脸，精神抖擞回去换衣服去了，向歌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没走，想了想，人靠在窗边，翻出手机来给周行衍了条短信：【周医生。】

  对方没回。

  向歌撇撇嘴，把手机重揣回口袋里，回了化妆间。

  周行衍今天坐班，早上忙了会儿，喝水的间隙，手机响了。

  他扫了一眼，某没保存号码给他了一条信息，三个字，周医生。

  周行衍没回，等着这女人的下文。

  结果，没有下文了。

  整整一天，她除了叫了他一句以外，一个字都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