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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能為了謝征……一個才認識不過兩日、本就決定要戒備的傢伙落淚?
「和你沒關係!」他急急抹乾臉,惱羞成怒地打開謝征的手,「我、我是覺得太疼了!」
「知道疼。」謝征也不生氣,反倒淡淡一笑,「還算有救。」
「什麼意思?」傅偏樓借著姿勢俯視他,「你瘋了嗎?」
謝征站起身,垂眸道:「這話要我問你。只有瘋子才會自殘,你的手是怎麼一回事?」
「……」傅偏樓自然不可能告訴他是昨晚偷聽時為了控制自己的傑作。
好在謝征也不指望他會回答。
「我再問你,輕一點的疼痛和重一點的疼痛,你覺得哪個好?」
「哪個都不好,」傅偏樓警覺地縮回手,「我討厭疼。」
「那是當然的,沒有正常人會喜歡疼。」謝征頷,轉而問,「既然你覺得這二者沒有可比性,為何要把你的經歷和李草相比?」
傅偏樓眨眨眼。
李草?跟李草有什麼關係?
「疼痛無法比較,苦難就可以嗎?」謝征掰過傅偏樓的臉,令他微微仰頭,露出湛藍的左眸。
在陷入過幻覺後,謝征就不再被魔眼影響了,因此他坦然地直視那雙含有錯愕的眼眸,一字一句地告訴這個不懂放過自己的少年:「不可以的。」
「誰都可能落入不幸,漂若浮萍是慘,孑然一身是慘,無能為力是慘,不受理解是慘……千萬人各有各的慘狀,如何比較?」
「因為能吃飽,就覺得吃不飽的更慘?那填飽肚子的就不配為自己的辛苦叫屈了?覺得難受也不准說出口,否則便是無病呻吟了?疼得輕些就不可以叫痛了?這是哪門子的邏輯?」
是這樣嗎?
即便李草比他活得不容易,他也可以自詡可憐,爾後嫉妒地問憑什麼傻子都有人愛,而他沒有?
傅偏樓一面覺得他胡說八道,一面又覺得很有道理,愣愣地按住掌心。
謝征瞥見他的小動作,頓了頓,再次蹲下身,雙手虛虛搭在傅偏樓受傷的手邊:「還疼?」
溫熱的手掌像要將自己包裹住一般護在中間,傅偏樓莫名有點不自在,手指蜷了蜷:「沒有。」
「抱歉……我下手太重了。」
謝征道歉得很乾脆,也的確這樣覺得。
他最初只想通過這種方式點醒傅偏樓,中途卻因對方毫不愛惜自己的態度感到火大,情不自禁地添了幾分教訓在裡頭。
太不冷靜,不像話。
「……也沒有多重。」傅偏樓移開眼,「已經不疼了,用不著你假惺惺地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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