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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冯澄世一阵忽悠,要把张家唯一的血脉留在军中作为人质,好让郑成功可以给麾下大将们一个交代。
大厅之内,在郑成功的坚持之下,张名振最终也只能做出了让步,其麾下大军也要和郑军一般整编,总理监营,左右协理监营,以及大饷司等关键位置的军官,一半以上皆由郑成功派驻,而陈六御则是率部“加入”水师前军,前往舟山助战,但在江南的战事,必须由张名振来指挥。
郑成功自无不可,他知道张名振绝对不会投清,也相信对方的军事水平。之前战事的不利,更多只是碍于粮草军需,兵器甲胄不足,士兵战力太过疲弱,而非将领的战术水平不强。
要知道,“舟山战役”明军的最终失败,便是因为守城大军没几日便火药用尽,军心开始动摇了。连火药这样重要的战略物资都已经用尽,其他的武器就更不用说了,由此也可见舟山明军处境的窘迫,在这样的环境下抗清,能赢才是奇迹呢!
现在的郑成功融合了两世为人的记忆,心中装着的早已经不仅仅是郑家的利益了,还有沉甸甸的历史责任。他要抗清,自然有自己的私心,但还有家国情怀在里面,这是每一个有良心有骨气的国人都会做出的选择。
他要派陈六御前往,一来是为了“监军”,二来则是为了“助战”,而现在,后者比前者更重要,因为他真的要遥控舟山,崇明,要江南不得安宁!
因此,郑成功才会把镇北的指挥权交给了“外人”张名振,也才要找机会把张泰兴扣下,给麾下大将们一个交代。
要知道,南明的许多军头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投清不可能,但谁敢抢老子的地盘,老子不干清军先干你!
“军饷,粮草的事情侯服你都不用担心,以你和六御的兵马,每半年派十艘大船便足已。至于兵甲武器,还有火炮弹药,等到6战战兵,骑兵装备完全之后,本藩也会立即补充给你。”郑成功终于说服张名振接受了整编,心中大喜,自然也大方了一些。
“但是练兵一事,就只能看你自己的了。只要有充足的粮草和兵甲,练出强兵也只是时间问题,更何况长江两岸,沿海城镇,还有那么多绿营兵给你们练手。时机合适的话,或许还能抢到一些战马。”
“这些事情下官自然会处理,不用将军费心。”张名振冷冷道。
他对于自己的大军接受整编,派入了大量郑成功的人马还是心怀不满,但若非如此,他就得不到自己迫切需要的军需粮草,只能空耗在闽南。
君恩,母恩未报,母亲的尸骨还在舟山岛上没有收殓,鞑子还在大明的国土上肆虐,张名振又如何能不急?
“看来侯服你还是觉得本藩居心不轨啊!”郑成功轻轻摇头,冷笑了两声:“难不成,你以为靠你的那点兵马,真的能对江南的清军有多大的牵制吗?南京城且不说,镇江也不说,便是崇明,你能凭一己之力拿下来吗?”
“下官不敢。”张名振听着郑成功的质问,当即敷衍道。
他自然还是不相信郑成功会那么好心,一年前他带着残兵前来投靠的时候,郑成功想要吞并的心就已经明显得再明显了。
不过,最近几个月郑成功确实收敛了许多,这让张名振很多时候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但前两年在舟山岛上的内讧搏杀依旧提醒着他绝不能放松警惕,轻信郑成功。
“不敢?本藩看你就是那么想的吧!”郑成功并不打算和张名振好声好气说话,他和张名振因为一年前身体原主所作所为的隔阂,必须说清楚。否则张名振掌控的舟山,崇明军事力量就不能完全贯彻他的战略,不断出击,牵制江南清军。
“一个月前的军议,你也在,当时本藩所言的天下大势,想必你也一定记得吧?”
“是。”张名振回应道。
“那你应该明白舟山,崇明的重要性,应该明白江南,浙江对于清廷的重要性,更应该明白没有本藩派的陈六御三千水师,仅凭你一己之力,若是没有充足的粮草军需供应,恐怕根本无法威胁江南清军。”
“......”张名振一时无言。
“侯服,你得明白,本藩之所以和你在这里商议,之所以派你去坐镇舟山,崇明,而不是别人,便是觉得你是个英雄,而现如今这天下,正缺的就是你这样的英雄!难不成只有你张将军赤心报国,你张将军有国恨家仇,本藩就不是,就没有吗?”郑成功以手指天,再度厉声喝道。
“我......”张名振刚想说什么,就被郑成功打断了。
“本藩的父亲,亲族,现在是还活着,可一旦到了明年四月,本藩出兵潮惠,他们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难不成本藩真的是铁石心肠,一点都不会心痛吗?”郑成功连连问,他固然不会心痛,但他知道这是张名振的软肋,要从这里着手。
“但本藩能为了一家的私利,牺牲天下人,牺牲国家大义吗?令堂命陨舟山,本藩的母亲在六年前,为了保全清白也是死于满鞑之手,本藩和鞑子同样不共戴天!”
说到这里,一直冷着脸的张名振也不由得动容,他同样和满清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也一样全家死在了满清的手中。
“那将军为何还要屡屡逼迫下官,还要派兵监视,难不成下官还能投清了吗?”张名振纠结之间,还是直言而出。
“那侯服为什么最终还是同意了?”郑成功微微皱眉,轻轻叹气道:“陈六御北上之后,总归是听侯服的军令行事的。”
张名振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怔,他之所以最终屈服,接受了郑成功的整编要求,除了郑成功始终不肯退让之外,更多的是来自手下几千人的压力。他要抗清,靠的可不只是自己,士兵是要吃饭的,打仗是要有兵甲的。他做不到这些,别人为什么要跟着他抗清,不跟着郑成功?
“侯服和本藩今日的所言所行,百年之后的史书自然会评判对错,但这史书,绝对不能是满鞑来书写,更不能是包衣奴才。”郑成功见张名振已经动容,又提高了音量,继续大义凛然道:
“若是侯服觉得我朱成功是贪你的那点兵马,那你就太看不起我了,根本不必有这点忧虑。赤心报国刺在了侯服的背上,也同样刺在了本藩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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