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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行舟及时捂住他的嘴,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伯母,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陆母道:“正聊明天的布置呢,我给糖糖买了特别漂亮的小衣服,到时候可以遮住触手,只露出小脑袋。”
方行舟:“谢谢伯母。”
陆母又道:“明天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平时工作辛苦了,这种事就交给我们大人来处理,你们只用和宝宝一起开开心心热闹热闹。”
并没有上过班的陆见川弯起眼睛:“好,谢谢妈妈。”
方行舟道:“那我和小鹿明天早点起,去一趟寺庙,家里的事先交给伯母。”
陆母点头:“这是正经事,我还没见过你妈妈,一定要请过来,好好招待招待。”
几l人聊着满月宴的安排,中午在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家宴,等两个宝宝挤在一张婴儿床上睡着了,才继续客厅的布置。
布置到深夜,陆母陆父都没回去,在香杏街住下。陆心宁一定要和方砚洲睡,不肯和大人一起,于是方行舟单独给他们准备了婴儿房。
家里少有这么热闹,陆见川一整夜都兴奋不已,早晨五点不到便醒来,把方行舟也摇醒,激动道:“老婆,天亮了,我们去接
妈妈!”
方行舟睡眼惺忪,看了一眼窗户外,没看到任何光亮。
再一转头,陆见川瞳孔里的光芒闪到了他的眼。
他叹了口气,在大水母眉心吻了一下,从被子里坐起身。
两人快速洗漱,然后分开行动。
陆见川悄悄做早餐,方行舟轻手轻脚推开婴儿房,确认两个小朋友的睡眠状况。
婴儿床里,方砚洲已经维持不住人头形态,变回了本体,几l十条触手紧紧缠住姐姐,姐姐也用她肉嘟嘟的双手双脚把弟弟严严实实抱住,嘴角挂着口水,呼呼大睡。
方行舟安静走进去,替他们掖好被子,挨个摸摸他们的脸,重新带上门。
陆父陆母的房间也鸦雀无声,估计还没起床。陆见川和方行舟对付着吃完早饭,没有打扰安睡的家人,轻轻带上门,开车出发去接妈妈。
陆见川心情极好,一路哼着走调的歌,把车开得风驰电掣。
方行舟坐在副驾,给邀请的朋友一个一个发司机的联络电话,听见陆见川在副驾假装不经意地提起:“宝贝,我的前一个特管员跟我说,在人类的社会里,只要生了孩子就一定会结婚,你说是不是?”
方行舟笑了。
“也不一定,”他说,“婚姻并非必需品,你看妹妹,只选择了心宁。”
陆见川:“……”
方行舟话锋又一转:“而且绝大部分人都是在生孩子之前结婚,所以,结婚和孩子没什么关系。”
陆见川的声音明显紧张起来:“是吗?”
方行舟:“嗯。”
陆见川本来想引入话题,结果一下被打断了思路,卷着方向盘的触手收紧,喉结滚动,脸上的眼睛偷偷瞥着爱人的神色:“那……”
话停在这里,他陷入漫长的词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类语言体系因为方行舟一句“不一定”,毫无抵抗力地化为了泡沫。
怎么办?
他焦灼无比,把油门踩得嗡嗡作响。
方行舟笑意更深。
他镇定开口,接过陆见川的话头,像提起天气一样自然无比地问:“所以,要不要跟我结婚?跟方砚洲没关系,只是你和我两人之间的事。”
陆见川愣住。
他还在拼命回忆昨天背了一晚上的台词,刚抓到一点头绪,又被方行舟的这句话炸成了烟花。
滚烫的热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并不算狭小的车厢里回荡起他的心跳声,激烈得好像摇滚乐的鼓点。
“你说,结婚,”陆见川呼吸粗重,“就我们两,和糖糖无关。”
方行舟:“嗯,和糖糖无关。”
陆见川:“老婆,我以为……”
“以为什么?”
陆见川激动得耳朵通红:“没什么。是真的吗?”
“真的。”
“真的?”他又问。
“真的。”
“等今天办完满月酒,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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