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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一见武敦儒出剑,便不由大摇其头,心道:“都临敌对战了,还追求什么招式好看?这一剑软绵绵的,既无度又无力道,不过是花花架子,如何能够伤敌?”
霍都眼中也是微露愕然之色,不过他生性多疑谨慎,担心这是示敌以弱、诱敌上当的招数,便没有立即反攻,只是用折扇挡下长剑,暂取守势,想要看清武敦儒的武功路数。
武敦儒一剑攻出之后,见效果显著,不禁心头得意,又连续出几剑,想尽快将对手拿下。
霍都见武敦儒所剑招,尽是一些不宜实战的花招,而且察觉他内力平平,不由心头顾虑尽去,暗道:“那郭靖武功极高,怎地他的徒弟如此脓包?”
他却是不知,郭靖一向拙于言辞,在传授武功之时,也是不得其法,再加上大、小武二人资质平平,对武功也不怎么上心,学武更多的只是为了取悦郭芙,自然也就难有所成。
围观众人中,除了武修文满脸兴奋之色,也想下场一战之外,韩、陈两位丐帮长老却是眉头紧皱,暗中叫糟。
果然,霍都大笑一声,突然间化守为攻,左手出一掌,逼开长剑,右手折扇却是斜挥而下,大有将武敦儒开膛剖腹之势。
韩、陈二人听得扇上劲风呼啸,不由都是大惊,那武修文也看出霍都此招的厉害,面色微微白。
“叮”的一声,长剑与扇骨相撞,霍都纹丝不动,武敦儒却是连退五六步,站定之后,面色红,持剑之手颤抖不已。
原来危急时刻,武敦儒不及多想,自然而然地使出一招“袁公击剑”,于人意想不到之处,回防将折扇拦了下来,但扇上附着的劲力极大,他虽是捡回了一命,却已是受了不轻不重的内伤。
这“袁公击剑”乃是“越女剑法”中的一式精妙剑招,郭靖从江南七怪中的韩小莹处学得了此剑法之后,又将其传予了武氏兄弟和郭芙,这几年来武氏兄弟练此剑法最多,是以武敦儒本能地便使出了此套剑法。
霍都一击未能奏效,略感意外,他能看出武敦儒刚才自救的剑招极是高明,不由暗想:“难道他保留了实力?”心中虽是提防,攻势却是不断,紧随武敦儒而上,折扇点向武敦儒胸前的膻中要穴。
武敦儒受此一番惊吓,不敢再轻忽对手,将一套“越女剑法”展了开来,与霍都相斗。
不过这“越女剑法”虽是变化精微,原是剑学大宗,武敦儒却未曾得其哪怕一分的精髓,不过学了个剑招皮毛,数招已过,便落于下风,被霍都一把神出鬼没的扇子逼得险象环生。
杨过大感明珠暗投,他曾见过郭靖练此剑法,那番威势如同迅雷疾风,凡力难挡,何曾如今日这般窝囊?
再斗得几招,那霍都余光扫见韩长老等人面容紧张,有心想要再炫耀一下,便大喝一声:“撤手!”就见他折扇在剑上一搭,一旋一转,剑光一闪,便飞了出去。
这么一来,武敦儒不但身前门户大开,还因为失了兵刃,战力大打折扣,以霍都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只需再有一招就能将武敦儒毙于扇下。
韩、陈二人不由惊呼出声,就欲出手将武敦儒救下,虽说比武之时,旁人妄加出手干预乃是犯忌之举,但此时他们二人已是顾不了太多了,武氏兄弟身份特殊,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二人可是不好承当。
“大哥,我来助你!”武修文见大哥势危,却是抢先一步跳了出来,从侧向急出一剑攻向霍都的右肩。
霍都向左闪开一步,笑道:“来得正好,你们兄弟二人就一起上,免得你们败了不肯承认,说我以大欺小!”他正要一掌先重伤了武敦儒,却见武敦儒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不但将胸腹之地尽皆守住,还隐隐封住了他一切进攻的路线,不由心中震惊,攻势也随之一滞。
武敦儒此时左腿微屈,右臂内弯,手掌却是横空,摆出的是降龙十八掌的招式,虽然切实情况不过是徒有其表,但上乘武功的架子已是有了,霍都自是不敢小觑。
就在霍都一晃神的功夫,武敦儒的一掌、武修文的一剑已经攻到。霍都左掌右扇,同时抵御兄弟二人的进攻,丝毫不显慌乱。武敦儒本就内力浅弱,难以学这降龙十八掌,被霍都一掌便扫到了一边,近不得身来,至于武修文,武功尚不及他大哥,两三招便被折扇压制得无法动弹。
霍都见状冷冷一笑,飞身跃起,左右双腿踢出,同时踢中武氏兄弟二人胸口,两兄弟顿时吐血倒地。
“住手!”
韩、陈二人急纵身跃出,拦在两兄弟身前,提防霍都再次出手。
霍都却是将折扇一收,抱拳说道:“承让!小王一时收招不及,误伤了两位朋友,深感抱歉!”
大小武二人虽是受伤不轻,但好在霍都未下杀手,倒也暂时无什大碍,闻言都是气愤地冷哼了一声。
霍都却是毫不在意,望向四人说道:“这局比试小王已经胜出,按照咱们双方之前的约定,你们是不是应该将英雄帖交出来了?”
武敦儒眼中立显慌乱之色,这时他才想到事情的严重程度,此次广英雄帖,旨在联络群豪,结力抗蒙,若是因为他的失利而将英雄帖拱手给了蒙古人,整个中原武林都会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不由将求救的目光望向韩、陈二人,说道:“韩长老、陈长老……”
“这……”韩、陈二人也是大感为难,韩长老心道:“便是豁出了我这张脸,也不能将英雄帖交出!”便向霍都说道:“你虽然胜了这局,但你我二人尚未交手,谁强谁弱犹是未知之数,这英雄帖暂时还不能给你。”
“岂有此理!你们汉人果然是狡诈无比!刚才小王只为比出胜负,没有伤他们性命,现在既然你们敢于耍赖,小王下手决不再容情,请吧!”霍都闻言勃然大怒,眼中杀机大盛。
韩长老心知此战凶多吉少,但此时骑虎难下,却是决容不得有半分退缩,当下手持一根钢杖,来至霍都面前五尺之处站定。
眼看双方就要动手,却听一人说道:“慢着!”
众人闻声看去,见话之人竟是那名一路跟来的少年,不由都是面露惊讶疑惑之色。
“你是何人?为何阻拦我们?”霍都问道。
杨过现在出来干预,自然是有着他的打算,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虽然近些年来帮中不曾出现什么杰出人才,已成江河日下之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能交好丐帮,好处绝对能有不少,况且丐帮向来行的都是侠义之举,他心中亦是敬重,倒不愿见韩长老就此丧命。
“我是何人你还没有资格知道,至于阻拦你们的缘由嘛,很简单,我对你们争夺的英雄帖也很有兴趣,想抢过来玩玩,不知道现在英雄帖是归谁所有?”杨过本来尚在数丈之外,但他五六步走出之后,已是到了双方近前,其度快无比。
这手高明的轻功一亮,众人脸上都现出凝重之色,再不敢将眼前的少年等闲看待。
杨过一开始就不隐藏实力,便是要在动手之前先要占住大势,从心理上瓦解对手的意志。
他自习练九阳内功以来,已渐渐明悟许多道理,心态也慢慢生变化。以前他处事低调,乃是为了安身保命,这是生存至理,自然无可厚非,但现在他九阳内功已有小成,对场中任何一人都能有碾压之势,再扮猪吃虎便是心术不正了。练武之人练的便是胸中的一口锐气,一味的处事阴暗,只会消磨锐气,最后终究难成大事。
“这个问题却要问一问他们了,小王虽然已经胜出,但英雄帖目前还非我所有。”霍都被杨过言语轻视,心中虽怒,但却暗暗忍了下来,而且转瞬间便将难题抛给了韩长老一方,心想:“这四人若是承认英雄帖应该归我,那我就趁势将英雄帖取了;若他们不承认,就让这来历不明的少年与他们先打上一场,我在旁边坐山观斗,随机应变。”
韩长老此时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他猜测着眼前的少年必是身怀绝技,但搜肠刮肚也想不出江湖中何时有了这般的少年高手,估计是哪位隐士高人教出的弟子,且不管这少年抢英雄帖究竟存着何般心思,总归是比落到蒙人手中好上百倍。
他抱拳一礼,说道:“这位少侠不知师承何派?我们丐帮在江湖中交游广阔,说不定我们还是相识。”
杨过还礼说道:“韩长老客气了,在下木易,称呼我的名字便可。”
韩长老喃喃地念了两遍“木易”,眼中茫然,他见这少年不肯透漏师承,也就没有追问,正想再问上几句话,从侧面打探打探,那霍都却是插口说道:“这位兄弟既是问了,不知你们能否先回答一下,这英雄帖现在归谁所有?”
原来霍都见两方气氛融洽,大有联手之意,忙打断他们的谈话,将问题再次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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