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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手杖顶在一只人鱼的胸口,烫出大片烧伤似的斑痕,雷登跟上一脚把他踢回海里。乌图撤回手杖转身对准另一只人鱼,口中咒语高吟唱让他悬浮起来,雷登提着斩马刀喝呀一声把他拍进水中。
两人是在船舱里突围的时候碰上的,乌图释放巫术,雷登挥舞大刀保护他,两人就这样一路配合着来到甲板上。
“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为什么每次我来到甲板上都没好事?”乌图放出一个火球将只人鱼炸碎,同时大声喊着。他算是个斯文的人,但四周都是打杀声不用吼的根本听不见。
“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传奇故事总是需要主角吧!”雷登也吼着回应,同时架刀劈下一只人鱼的手。雷登用的是西境产的斩马刀,刃宽柄长分量足,训练过的人也需要双手才能掌控它,这是一种极致的长兵器,全力劈下的时候甚至能一击斩下战马的头,当然也能破坏人鱼那金属般的骨骼。
他们已经打退了七只人鱼,但这些东西很难被杀死,暂时败退的人鱼们很快又会回到船上,最糟的是这条船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作战能力,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船上的怪物就会比活人还多。
“趴下!趴下!”乌图大喝一声横过手杖,口中飞咏唱着繁杂威严的古老咒文,他的杖头开始冒火,转而喷出熊熊烈焰,扇形火焰在空中轰的爆开,吞噬了他们周身三米之内的一切。
围过来的人鱼被瞬间点燃,扭曲着打滚,口中出嘶嘶的呻吟声。乌图刚说出趴下雷登立马救照做了,他趴在甲板上紧紧捂着头,地狱般的灼热从他头顶滑过,即使如此他还是觉得整个脊背都烫伤了。好在这个巫术立竿见影,被烧到的三只人鱼全部化成萎缩的焦炭,雷登看着那些尸体又惊又喜只能出一句感叹:“喔!”
这次反攻暂时化解了他们的危机,四周没有人鱼了,乌图努力了几次才止住火焰,拄着手杖大口喘息,汗珠不断从他额头滚落。巫术并不是专用于战斗的能力,它更倾向于一种解决问题的手段,破坏力绝非乌图所长,像操纵气流控制刀片一类细致精巧的活儿才是他的强项。
还好还好,控制住了,总算是没把整个甲板都烧了。乌图心想。
雷登扶起乌图,现在他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接下来咱们去哪儿?船顶?船舱?你说了算。”
“现在距离人鱼入侵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有战斗力的人大都突围出来了,船舱深处反而是最危险的,伤员、厨娘还有来不及反应的人们都在那儿,人鱼们也都聚集在那里,咱们得反攻回去。”乌图说着从雷登胳膊上离开,刚走了两步就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还好雷登手疾眼快搀住了他。
“你看起来很虚弱。”
“刚才那个巫术几乎把我的体力抽干了,接下来我放不了也不能在船舱里释放这种规模的术了。”乌图坦言。
“那我们怎么办?这些东西只靠刀子可搞不定!”雷登说。
“放心,这条船上的怪物可不止一种,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肯出手。”乌图幽幽地说。
……
一只人鱼悄无声息地从横梁上滑落,轻轻立在船舱深处的地板上。这只人鱼比其他的小上两圈,更小的体型给予了他出众的灵活性,让他得以趁着交战空档潜入这艘船的最深处。
嘿嘶嘶——轻声的嘲弄从他喉咙里挤出来,他仅存的智力正赞叹于自己的智慧。没必要像同伴一样在外面征战,这艘船深处有最好的血食,她的香醇甚至能透过层层木板传到每只人鱼鼻子里。
他兴奋地嘶吼着,仰头看着那个硕大的龙头,它被禁锢在面前这扇沉重的大门上,黄金纹路从它表面蔓延,那对威严暴戾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
真是够可怕的,如果它不是石头的话,他再次嘿了一声。非常近了,那诱人的香味就在这扇门后;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使劲一推,大门缓缓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暗,他不剩多少视力了但还是能感受到这是一个极为幽暗的空旷房间。四周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人,只在房间中央有一张被纱幔笼罩的床,床头点着一盏飘摇的灯。
他兴奋地深吸一口气,毫无疑问,那诱人的食物就在那些纱幔中间。想到这儿他再也无法克制,仅存的理智被欲望冲垮了,他不计后果地冲向那张床,撕开帷幔,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进食!
被扯碎的纱幔中伸出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他想要挣脱却现自己根本动不了,那只手像铁环一样牢牢束缚着他。他焦急地转头迎上一张脸,那是一张精致如雕塑的脸,只是苍白失色毫无生机。比起容貌更夺目的是那双眼睛,灼热似火,在黑暗中出太阳般的光辉。
他不明白生了什么,那诱人的食物为何忽然变了个味道,死亡的味道。
莫名的恐惧充斥在他心中,太阳般的光辉越来越炽热,一阵阵雷鸣似的吟咏在他脑海中回荡,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出现在他脑子里。许多古老的画面飞闪过,他的大脑过载般疼痛,就在一切到达极限的时候,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消失了。
陶荧朱唇轻启,一句话轻轻飘出来:
“去死。”
顿时仿佛审判降临,裂缝从人鱼手腕处出现,随即遍布全身,金色火焰从体内爆裂,越极限的痛苦折磨着他,他想嘶吼想求饶可什么都没来得及出口,身体就那样崩裂解体,燃烧着化为粉尘。
……
雷登搀着乌图,两人一步步走回船舱里,他们很幸运的一路上一只人鱼都没碰到。似乎战火聚集在船的另一侧,这很好,大大增加了他们救出幸存者的几率。
乌图抬起头,面前的门上写着厨房,门上的玻璃已经碎了,门板上插着一支长矛,门缝下渗出黑色的血。
来晚了一步吗?乌图的心揪起来。雷登松开他去推门,纹丝不动,这扇门从里面锁上了。
“打不开,你能不能念个咒语什么的把它弄开?”雷登回头问。
乌图上前观察了一下门锁,示意雷登后退,然后猛地抬脚踹飞了整扇门。
“我们也有不用咒语解决问题的时候。”乌图说。
没了门板隔挡,一阵呛人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乌图胃里一阵恶心。他强忍着走进去,整个厨房没有一丝光亮,只有门口有一斜月光,映着室内可怖的景象。
厨房里所有东西都被暴力位移,蔬菜和腌肉散落在四处,面包滚了一地。许多无主的断肢触目惊心,整个房间没有什么完整的东西,只有角落里有一个一人多高的碗柜依然完好无损。
造成这一切的凶手在房间正中央,那是一头成年雄性人鱼,手臂肌肉明显隆起,体型硕大,在乌图遭遇的怪物中也称得上佼佼者。好在他已经死了,一把菜刀砍进了他的颅骨,破坏了他的大脑。
乌图哀伤地转开视线,离怪物尸体不远处就是菜刀的主人,小半个身体都被吃掉了,整张脸血肉模糊分辨不出那是谁,手中还紧紧握着菜刀的断柄。从衣服来看是一位随船的厨娘。
菜刀确实砍进了人鱼的颅骨,但这显然不能立刻杀死他,受伤的人鱼在弥留之际杀死了这位英勇的厨娘并吃掉了她半个身子,从伤势来看人鱼当时最多再活动3o秒就会死,但这3o秒她没能扛过去。
乌图叹息一声巡视着四周,厨房左侧有一扇很大的窗户,玻璃全部碎掉了,人鱼就是从那里进来的。进攻生在十五分钟之前,晚上八点,正是船员们吃完晚饭的时候,那会儿厨房正忙着收拾碗筷、清洗餐具,就在厨娘们最忙碌的时候遭遇了袭击。
地上有许多破碎的盘子和碗,想来是厨娘们尖叫着抓起手边的一切反击。那都不能称作抵抗,厨具打在人鱼身上根本不痛不痒,人鱼则能轻易拧断她们的颈椎,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其他人会在哪儿?你觉得她们逃出去了吗?”雷登轻声问。
乌图没有回答,外面到处都是怪物,逃出去不会比留在这里更安全,而且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他走到那个一人多高的碗柜前,伸手拉开柜门,两个受惊到失声的女孩依偎在里面,紧紧缩成一团。
“星标保佑。”乌图心中松了一下,暗暗感叹。
“乌图先生……?”其中一个女孩怯生生地叫了一声。乌图听出了那个声音,那是苏米,之间见过几面,在船长室时她还为他说过话。
“是我,别怕。”他伸出手去拉她,苏米却直接扑到他脖子上,放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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