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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请问被舔了怎么解除心里阴影?
泊瑟芬眼睁睁看着他温暖的嘴唇,轻蹭过掌心的纹路,微湿的触感如羽毛梗般扫过皮肤,酥麻的痒意让她本能握起手指,要将手抽回来。
但是手指这个类似逃脱的动作,却被骤然掐住。
刚才还温柔捧着她双手的男人,已经轻撩起眼皮,黑暗的贪婪将深邃的眼瞳拉长,他的舌尖抵开唇齿,舔舐上她的手心。
肆意的吻渐渐冰冷起来,带着让人颤栗的亲昵,吞噬着她双手的温度。
泊瑟芬浑身僵,开始想要挣扎,却现自己虚弱得抬不起手。想要喝止,唇舌却被锁住无法出声。
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指上的舌头越来越长,最后变成开叉的舌芯,将她整双手都舔个遍。
站立在黑色雾气中的神明,嘴唇已经狰狞张开,露出弯起的毒牙。精致的下颌往后拉扯化为冰冷的蛇头,金色的蛇鳞覆盖上他苍白的皮肤,高大的身体转眼变成直立的蛇躯,将动弹不得的她盘卷在内腹。
巨蛇冰冷的黑瞳里燃着跃动的火光,将她弱小的身影囚困在其中。
它宛如冷峻的审判者,张开毒牙一字一句下了宣判。
“这是你拔箭失败的惩罚。”
话语刚落,泊瑟芬就看到它那高昂的蛇头突然低下,裂开巨大的嘴将她一口吞下。
她立刻醒了。
泊瑟芬吓得差点心梗,睁着眼瞪着头顶高耸的平顶天花板,金色的巨石在火光中流淌着粘稠的蜜糖色。
这土豪金的色彩,并没有让她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噩梦后的惊悸还残留在身体里,让她忍不住蜷缩起来。
冷硬的床板并不舒服,泊瑟芬还没有完全清醒,神智迷糊地垂下眼皮,就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床厚实的毛织被。
金线编织的菱形压边蹭着唇下,她的视线慢慢凝聚起来,熟悉的宽黄金屋子里,油脂燃烧的气息弥漫开,墙壁上融化斑驳的彩绘还在那里,空气里依旧带着一股阴暗的潮湿。
她的视线从墙壁上下落,看到搁在墙边的长条躺椅,一团冷酷的黑雾坐在那里。
泊瑟芬再次眨了下眼,终于看清楚是哈迪斯坐在那里,黑色的雾气凝聚在他头顶,翻滚着碎火的星点。他像是一尊沉寂在乌云下的忧郁雕像,满脸面无表情的不高兴。
他手里拿着厚重的泥板,死气苍白的手指略微用力按压在泥板上,似乎没有现她醒了,正在低头看着。
因为噩梦的缘故,她看到他就想到那个巨大的蛇头,忍不住看了他的手臂一眼,没有看到那条金色的臂环蛇,才轻微松了口气。
当然这口气松到一半,她又清晰地想起睡前的画面。
他捧着她的手,轻柔地吹着治愈的气息,吹着吹着,他的唇落到她的手心里。
这是一个温柔到她不知道怎么反应的吻。
泊瑟芬无声无息地伸手在自己身下的金板子上蹭了蹭,蹭着蹭着忍不住会扣了扣床,这个鬼房间到底有多少张金子床,睡感真烂。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因为哈迪斯亲她的手后,就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像是在比牵手大赛一样,她想认输不给他牵,他还不放。
后来的画面更混乱,那些整理泥板的老男人们其中一个捡起他们拔箭失败后,掉到地上的誓言泥板,轻念了一下她的名字。,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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