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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喝了什麼?」他質問越璽,越璽卻沒回答他,而是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何定瀟沒接過吻,一開始甚至不知道張嘴,是越璽在他耳邊哼聲求著他,他才放鬆了唇齒。
不用猜也知道,越璽在他喝的酒里加了催情的東西。
何定瀟被推到了床沿坐下,越璽再次爬到了他的身上。
「師兄……」
越璽在他耳邊輕喚著,緩緩坐下。
何定瀟看著他沉溺□□的樣子,呼吸重了幾分,但也只是幾分。
碧落山不是佛門宗教,自然是不強求禁慾戒色,但何定瀟一直清心寡欲,這是第一次□□裸面對自己和他人的欲望。
看著越璽輕皺著眉頭喘息的樣子,何定瀟突然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越璽揚起頭來,仿佛獻祭般地看著他。
「不許再有下次。」何定瀟說。
越璽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畫,儘管脖子上的手已經幾乎讓他喘不上氣來,但他還是笑著道:「除了師兄,我不會再讓人看到。」
顯然,他不是答應不會再畫。
他看著何定瀟的目光是飛揚的,帶著挑釁,和知道何定瀟不會把他怎麼樣的信心。
何定瀟眸光一沉,深吸了口氣,掐著他的脖子,將人壓到了塌上。
猛地變化姿勢,讓越璽一時縮緊了身子,還有些沒適應過來。
何定瀟沒考慮他適不適應,加重了動作。
「再說一遍。」他又問了一遍。
越璽沒想過何定瀟會在床上這樣對待自己,害怕的同時又興奮不已。
「……都聽……都聽師兄的。」越璽抓著他的手臂,在他手臂上留下道道紅痕,出聲求饒道。
何定瀟居高臨下盯著他,直到他眼角滲出淚來,水痕布滿臉頰,才鬆開了掐著他脖子的手,俯身在他耳邊道:「乖一點。」
……
徐醒沒想到越璽會是一身血回來成的親,他坐在宴席間,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給何定瀟的建議到底是把他拉出困境,還是把他推入了另一個火坑。
「在想什麼?」賀肆洮見他走神,捏了下他的耳垂,將人喚回神來,問道。
徐醒:「不知道自己做沒做錯事。」
賀肆洮挑眉,結合剛剛發生的一切,大概明白徐醒的顧慮。
「不要多想,有的事發生是因為它必然會發生,我們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如何背負得了他人命運?」賀肆洮說。
徐醒點頭:「嗯。」
賀肆洮:「何定瀟不是聽從了你的建議,而只是你的建議正好符合了他的需要。」
這世上大多數採納他人意見的人,並不是因為他人意見有多麼獨特,而只是因為,他人意見正好符合自己內心無法宣之於口的真實需求。
徐醒看向賀肆洮:「門主說得有道理。」
這其實是個無解的問題,正如他現在聽進去賀肆洮給自己的安慰,難道不是因為賀肆洮的說法更能寬慰自己,讓自己少些負擔麼?
或許正如那句話說的,這世界上的大多數爭論,不是對和錯的爭論,而是對和對的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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