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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郭嘉一问,我忽而不自信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来。
清河崔氏家族庞大,我当年正是从“从学郑康成的叔父”判断而出自己是崔琰的侄女的啊,难道郑玄不止收了一个清河崔氏?不对不对,再怎么样清河崔府也是我童年印象中的模样……可崔琰肯定跟他兄长分家别居了,童年记忆模糊,我那时觉得府里熟悉,该不会是在梦里预见过吧?那我到底是不是历史上那个崔氏女?我不会从一开始便错了吧……
原先冷静的我忽而被郭嘉一句话问得慌了心神,于是眼神飘忽不定,全身抖,反而让郭嘉误会更甚了。
再感受不到郭嘉的温和,只见他冷冷地从壁中抽出一把悬挂着的长剑,赫然凌在我左肩,吓得我张皇失措,面无血色。上一次这么举着剑,威胁我性命之人,叫曹丕。我不敢相信,我一心要想靠近的偶像,居然也这样待我。
“听闻姑娘少时喜欢南阳诸葛,也崇敬过刘备帐下名将赵云,而今只身入曹营,只怕别有用心吧?”
什么?什么?郭嘉一个古人,怎么会这么清楚我前世的事?等等,他说“听闻”,那他就是听别人说的,那他郭嘉就应该不是跟我一样的穿越者?
堂内烛火通明,我神志不清,怀疑自己在梦里,面对一个对自己起了杀心的古人,我惊恐绝望,完全不知该怎么应变。
‘“不说么?倘若你有半分异心,对司空图谋不轨,郭某即刻便敢以妖孽之名由,当堂斩下尔之级!”
被骂是“妖孽”,我瞬间清醒,冷笑着,试探他道:“你们汉末之人,就这般视人命如草芥么?”
“小姑娘,听好了:嘉不管你是何代之人,有多大本事,也不管你曾对嘉有过多大兴趣,郭某只需要表明一件事,我主曹公数十年苦心经营之基业,不许任何人破坏。妄想篡史,颠覆曹公基业,即来者不善,格杀勿论。”
总算大概确认郭嘉不是穿越者,而是一心维护曹氏政权,且这番话,威慑之意大于杀戮之心。我咽了咽口水,惊魂未定,就像当初在红帐中一样,投出恐惧且带恨意的目光。
“我确是一千八百多年后的客家人,我的祖先来自河洛之地。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崔缨!我不确定我是取代了原先的崔琰女侄,还是以旁支孤女的身份被人误认为实崔琰女侄,总之,自我来到你们这个世界,我便是清河崔家的人!”
我跪直了身子,大声说道:“郭奉孝,你以为我从小锦衣玉食,被人训练成死士,待时机成熟,才刻意接近曹家的吗!?是我想当曹司空的养女的吗?你说我妄图颠覆曹司空的基业,却根本不知道,在历史上,我叔父和我,都将在多年后因曹司空的猜忌而死!”
“猜忌崔琰?”郭嘉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旋即复作冷漠,“那郭某更留你不得了,崔姑娘,你说是吗?”
我又气又难受,只好颓丧地自嘲道:“缨,从未有恶意,反而想逆天改命,救你郭嘉性命,这才……费尽心力地接近你。”
郭嘉沉默。
“我以为,我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能一日之内让你接纳我,还收我做徒弟……没想到竟弄巧成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红了眼睛,怅惘地叹道:
“杀了我吧,郭奉孝……崔缨从未想过,竟有一日,她……会死在,她最敬重的……军师祭酒手里。”
良久,伴着一声冷哼,长剑被掷于地上,出铿锵的闷声。
郭嘉收手回袖,淡漠地走到门口,负手而立,他慨然道:
“既是杨夙的旧人,郭某就暂且信你一回。”
“什么!?”
我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瞪大眼睛问道:“谁?先生适才说谁?”
“杨夙,杨叔夜,杨护军。”
“哪个杨?哪个夙?”我惊悚而起,险些摔倒。
“胡杨之‘杨’,夙夜在公之‘夙’。”
我震怖不已,忍着膝盖疼痛,一瘸一拐地朝郭嘉走去,抓住他的袖口,激动得声音颤,话都说不清了:
“真的是我的旧人杨夙么!?他……他也来了?他也在曹公帐下谋事吗?他在哪儿?就在这邺城吗?……郭先生,请您告诉我!我的朋友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他!!”
我渴望地仰视着郭嘉,喜不自胜,迫不及待地想得到答案。
可郭嘉的眼睛里只有落寞之色,没有丝毫光彩。
“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
“为什么?为什么?”
此刻,郭嘉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意识到不对劲,我渐渐退去笑意,紧张地追问道:
“杨夙……我的朋友,他还好吗?”
听到这儿,郭嘉眼睛竟也红肿起来,可随即他便回神,转头,怜悯似地盯着我,一句一顿地告诉我道:
“崔姑娘,你来晚了,他……已不在人世了。”
五雷轰顶般,心脏骤停,我彻底失去笑意,一时茫然,眼神空洞,只有睫毛轻颤,继而瞳孔紧缩。
“晚了?什么叫做……晚了?”
“晚了,就是死了。”
我松开郭嘉的袖子,扼紧心口,恍恍欲倒,四顾茫茫,竟不知身处何地。我只怀疑自己在梦里与郭嘉对话,为什么这个世界告诉突然有人告诉我,我朋友‘也来了’,然后却‘没了’?
“我刚来,我还没见到他……他怎么会……就……”
捂着欲裂的头颅,面孔扭曲,欲哭无泪,仍是不信。我愤恨满腔,悲怆地质问郭嘉:“是谁?是谁?谁杀了他?杨夙他究竟怎么死的?”
郭嘉淡漠地转身,折返书案前。
“还记得今日堂上,司空当着诸臣的面,说时时因你想起,当年帐前一人吗?”
“那个人……就是杨夙?”
郭嘉安坐于席,双手垂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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