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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佑出的主意,如兰帮他做起来并不算难。只是,万一是最坏的结果……
魏意平点过如兰,心意已决的人,最需要的是尊重和支持。正是这句话,如兰下定决心帮助王佑。
可这一天天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王佑,生怕王佑的放手一搏是作茧自缚。她不敢问,也没的问。只是在去祈福的时候,默默加了一句祝平安。
这日,王若弗的脸上挂着痛快的笑,美滋滋喝着刚热过的酒。刘妈妈站在一旁,也是心情舒畅的模样:“大娘子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如兰大为不解,这是怎么了?
虽说王若弗平时也乐呵呵的,可也没有这般畅快淋漓。最近家中并无喜事,再说林噙霜罪有应得后,盛家再也没有为难王若弗的人。全家上下,无一不敬重这位大娘子。
如兰试探性问道:“母亲,生了什么喜事?我瞧您开心得很。”
王若弗品着小酒,洋洋得意:“我听人说,你外祖母呵斥了你姨妈。不光是我,我猜你舅妈现在也高兴想摆酒吧!要是你外祖母早给你姨妈一点颜色看看,你姨妈也不至于胆大妄为,三番五次害到自家人头上!
“太好了,太好了。”如兰一时激动,笑出了眼泪。
这么说,王佑的计划成功了。这是王老太太第一次呵斥王若与,虽说只是呵斥,不过意义非凡。“瞧你高兴的!我估计啊,你姨妈不敢再找你麻烦了,我也不用放狗了。”王若弗一口酒,一口花生米,和如兰一起分享着王若与吃瘪的快乐,“以前你姨妈仗着你外祖母的宠爱,为所欲为,谁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她真得老老实实一段时间了。”
如兰搬了一个小椅子坐在王若弗身边:“母亲,您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你一个姑娘家的,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别再惹出什么乱子!”王若弗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得意,“前段时间你答应我在家老老实实写话本,怎么这几天又里出外进的?”王若弗怎么也想不到,这次王若与被王老太太呵斥,离不开王佑的主意,连如兰也掺和了进来。如兰殷勤地为王若弗倒酒,“母亲,您就和我说说姨妈的事情吧!”
刘妈妈在一旁替如兰说话:“大娘子,五姑娘都是大姑娘了,知道一些也没什么。再说这些都是葳蕤轩里面的私房话!五姑娘聪慧过人,在外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刘妈妈没说的是,王若弗以前经常说一些不该说的。尤其早些年和林噙霜交锋的时候,大好的局面,就因为王若弗不会说话,或是被林噙霜抓住漏洞,或者惹得盛紘嫌弃,实在可惜。
其实王若弗也不是完全不想说给如兰听。真要是严防死守,完全不想让如兰知道,如兰过来的时候,还提这茬做什么?只不过做母亲的,主动和女儿讲着亲戚吃瘪的事情,有那么一丢丢难为情罢了。
刘妈妈给了一个台阶,王若弗也就顺着下了,和如兰滔滔不绝讲了起来,越说越兴奋:“要我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之前你姨妈说你们姐妹几个的坏话,你外祖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倒成了咱们的不是;至于康家的那些烂摊子,你舅舅平一平也就罢了,最多是有损王家的名声,还不是什么大事。可你姨妈这次胆子肥了,居然……”
“居然什么?”如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王若弗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居然想把你王佑表哥给废了!”
“什么?姨妈居然敢……”在王若弗面前,如兰只能表现得无比惊讶,装夸张过头了,还差点把面前的茶碗给打翻了,“表哥人那么好,还是王家的唯一的嫡孙,姨妈疯了吗!”
“你怎么又冒冒失失的!以后嫁了人,遇到一点事情,就沉不住气了?”王若弗丝毫没有看出破绽,批评了如兰几句,又继续说王若与的事情,“可不是!你姨妈给你外祖母说,你表哥道德败坏,心思不纯,应当撵出王家,从王家族谱上除名!还说你舅舅有好几个庶子,不差佑哥儿这一个儿子!”
欲使之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王佑被王老太太罚跪祠堂,王若与坚信王老太太是听进去了她的话,替她教训王佑。再被人一撺掇,更是大着胆子直接跑去王老太太面前,把王佑贬的一文不值,必须把王佑给赶尽杀绝。
王若与说说王佑的坏话就罢了,鼓动王老太太把王佑从族谱除名又是另一回事了。
至于如兰是怎么撺掇的……失道寡助,威逼利诱,搞定康家一个下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最重要的是,王若与心里有恶念。假如没有恶念,任谁撺掇也不能办出这种荒唐事情。
“姨妈实在太过分了!大家都知道表哥生性善良,人也和气,姨妈怎么也能下得去手啊?”如兰装作一个局外人,谴责王若与,“再说舅舅那些庶子,没一个成器。要么资质平庸,要么贪图享乐,连个秀才都不是。真要是那些庶子当家,王家以后危险了。”
“可不是吗?别说嫡子庶子,哥哥那些儿子里,就佑哥儿一个争气的。论才华能力,佑哥儿比不上你外祖父,不过人品没得挑剔。以后他当了家,别的不说,守住家业没问题的。”王若弗虽然早就成了盛家妇,不过和王家的血脉联系还是斩不断的,说起王若与的这件事,气得直拍桌子,“我不知道佑哥儿哪得罪你姨妈了,就是佑哥儿真得罪了她,她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不顾王家啊!王家哪里对不起她了,什么事情没帮她?要是像帮着她那样帮着我,我也不会被林氏为难那么多年!”
“母亲,消消气,消消气。”如兰给王若弗倒满了酒,“今天咱们不说不高兴的事情。”
王若弗喝着酒,情绪稍微缓和下去,又接着说:“以前你外祖母对她有求必应,可这一次,就说了一句‘知道了’,没多搭理你姨妈。佑哥儿不光是王家唯一的嫡子嫡孙,也是唯一的希望,哪能说废就废?说来也巧,晚上你外祖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配享太庙的外祖父了。你外祖父在梦里,义正言辞指责你外祖母纵容女儿,是非不分,害得王家家破人亡,连他自己也被移出太庙。偏偏你姨妈还不识趣,第二天一大早又跑过来鼓动你外祖母,非要让你外祖母把佑哥儿除名。这不,你外祖母一下子没忍住,呵斥了你姨妈。甚至说了,以后不管她的那些破烂事了!你姨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人都吓傻了。”天时地利人和,王佑都占了。
如果不是王老太太梦见了王老太爷,事情未必这么顺利。
如兰附和着王若弗:“是啊,母亲。平时的那些小事,外祖母可以不放在心上,纵容姨妈胡作非为。真有大事生,外祖母还是得好好考虑的。”
王佑也不用再在祠堂罚跪,恢复了正常生活。
挑了个合适日子,如兰以探望小侄子小侄女的名义,去了王家。
这一折腾,王佑瘦了不少,不过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和坚毅。
如兰喝着茶,和王佑复盘着这件事情:“表哥,别的不说,你就不怕外祖母听进去了姨妈的鼓动,真把你给废了吗?从族谱除名,那是大事。”
“说一点也不怕,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觉得,我应该不会输。如兰表妹,那天有些话,我没来得及和你说。”王佑一边笑着,一边把没来得及解释的情况说给如兰,“姑妈早就在祖母面前说我撺掇康晋表哥出走,还说我算计她,邀请全家人去庄子,让她失了外援,不得不同意姚家和离。可是祖母,完全没有问过我这些事情。”
如兰陷入沉思:“这些事情,谁也没有证据,说是巧合也不为过。”
王佑并不完全赞同如兰的看法:“是,话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万事万物都讲证据吗?我为官这几年,自认为处理事情还算公道。可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有时候也只能凭自己的感觉去相信去怀疑了。何况这些事情,我确确实实做了。假如祖母问责,我怎么能问心无愧说我没做过?”
“这么说来,她老人家还是疼你的。”如兰笑道。
当然,这并不是如兰的真心话,只是顺着王佑也只能这么说了。
出乎意料的人,王佑的眼中多了几分愧意:“我是不是辜负了她老人家的信任?就算有人告密,祖母也只是敲打一下我,将来不能不管姑妈,完全没提之前的事情。在父辈祖辈眼里,我一直都是那个老实孩子,至善至纯,不会说谎,更不会耍手段。虽然我不后悔,可我现在,还是成了我曾经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表哥,错的不是你。换作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不会坐以待毙。”如兰安慰道,“何况,老天爷都在帮你。怎么这么巧,外祖父恰恰给外祖母托了梦?”
“你以为,真的是巧合吗?”王佑微微一笑,“事在人为。”
如兰这才明白,王佑的整个计划一一以王若与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王佑。这次王佑因为一点小事被王老太太罚跪祠堂,王若与更是得意忘形,认为王老太太对她言听计从。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容易膨胀,越是容易摔跟头。王佑让如兰想办法收买了康家下人,康家下人顺着王若与的话,鼓动王若与去求王老太太废掉王佑。王老太太也不是傻子,心里明镜似的,别的事情可以是非不分,装着糊涂偏爱王若与。可王佑是王家唯一的嫡子嫡孙,没有大错,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从族谱上除名?想当初小秦氏费尽心思,都没办法把声名狼藉的顾廷烨从族谱上除名。当晚,有人假装王老太爷的声音给王老太太托梦,义正言辞指责、吓唬王老太太,王老太太怎么可能不心虚?第二天王若与再被康家下人鼓动,又一次提出撵走王佑的事情,王老太太的火气也就上来了。
“表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如兰听了,连连赞叹。
王佑反过来夸如兰:“如兰表妹,厉害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认命了。之前你让我撺掇康晋表哥出走,让我知道,凡事还可以另辟蹊径,靠着自己把看起来无解的问题给解决。我以前不够勇敢,总被框得死死的,确实不可以独当一面。”
确实,王佑终于长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人。
见如兰愣住,王佑继续感慨:“讲真,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了。姑妈总觉得与人斗其乐无穷,非要把人踩在脚下那才称心如意。我有和她较量的工夫,不如好好做事。我不敢和长柏表哥比,哪怕一辈子只能做一个小官,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也是有意义的。”
王佑说的含蓄,不过如兰听得出来,他已经认定此事到此为止。只要王若与没有再牵连王家的意思,王佑不会为了个人恩怨再去和王若与算账。言至于此,如兰笑道:“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其实,这句话是如兰第二次说给王佑了。上次还是王佑离开学堂的时候,临别之际,如兰鼓励王佑。
一晃几年时间,王佑变了,却又没有变。
王佑恍惚了一瞬间,然后笑笑:“是啊,勿忘初心,方得始终。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时候不早了,如兰表妹早点回去吧!免得姑妈担心。我也回去看看孩子,最近一直忙着,两个小家伙都快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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