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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蒙蒙亮,车师城西市的药材铺里吴老六锵锵打算开门揽客,这门板一转刚把头伸出门外吴老六就被吓了一跳!只见木门外坐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头披散着脸都看不清,浑身上下则是被露水湿透了。吴老六有早起的习惯,此时寅时还未过街道上还空荡荡的,出现这么个倒在门前的年轻人实在有些怪异。他忍不住推了推年轻人道:“孩子你怎么一大早睡在街道上,夜晚天凉可别犯了风寒!”
吴老六一方面是真有些担心面前年轻人的身体,另一方面却也怕他是夜晚宿醉的酒鬼倒在这影响他生意,言下之意呢是希望他能挪个地。年轻人面色苍白双眼中却布满了血丝,他声音沙哑着对吴老六道:“掌柜的请问这几日可在此地看见一个姓蓝的蛇医?”
“蛇医?”吴老六思索了片刻后突然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说那个卖蛇的胡商吧,那家伙还是什么蛇医吗?那人半个月前来到西市一来就摆弄他那几条骇人的长虫,整个西市就属他的摊位上最是门可罗雀我还当他是个骗子呢,不过近几日突然没了踪影,小兄弟你找他该不是给骗了吧?”
年轻人听了面色有些难看,他艰难的对吴老六拱了拱手道:“多谢掌柜的!”说罢便拖起疲惫的身躯走开了,吴老六摇了摇头只当他又是个误信了歹人的年轻后生。
这年轻人自然是韩彦,那日在山道上他离开苏妍等人后并没有如众人所想的回到落霞峰,而是绕了个路偷偷下山。他连夜赶路好几次差点跌落深谷,手脚上满是山石灌木划开的血痕,身上则更是破破烂烂被汗水和露珠浸透。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侠王府朱祐贞等人的轻蔑和羞辱像一把钢刀般刮在他的心头,天山派等人的漠视旁观则更让他的心冷到了极点。
“我居然还曾幻想着他们能替我报仇,简直太天真了!”韩彦心中恨恨道,朱祐贞对其父韩立的侮辱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那一刻起他就暗中誓绝不让朱祐贞活着下天山,无论采用什么办法哪怕赔上这条烂命!
要报仇只能靠自己,可这带着伤病的身子绝壁没有半分可能,于是他想到了十天前西市上那个扬言能给他医病的蛇医。如今他已是无路可走了,带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下山来到车师就是希望再次见到那蓝姓蛇医。
“只有先治好了病能够导气入体了,再凭借父亲丝巾上遗留下的武功,我才有可能出其不意和那姓朱的同归于尽!”他心中这样盘算着,可到了西市却不见那蛇医的踪影,韩彦心中一片阴霾只怕这最后的希望又要破灭。
然而事与愿违,韩彦在西市上上下下找了整整一日却始终不见当日蛇医的影子。天色渐暗转眼间又到了一天的黄昏,韩彦失魂落魄的走在小道上,他神情恍惚像是去了活下去的目标,望着天边的夕阳只觉了无生趣。
就在韩彦胡浑浑噩噩不知漂往何方时,路边阴暗的小巷里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悠悠传来,霎时间如一道惊雷在韩彦心中炸起!
“小兄弟可是在寻鄙人!”阴影中一个身穿胡服的中年男子身影显现,正是那姓蓝的蛇医!韩彦见着他是欣喜若狂,一把跪在蛇医身前道:“蓝先生我找的您好苦啊!”
那蛇医却是侧身让开一副收受不起的样子道:“哎哟!小兄弟这是干什么呀,您可是名门正派的弟子,门派里还有‘丹圣’张怀远那样的高人,有什么难处您求他便是,拜我这旁门左道的江湖骗子做甚?”
他这话说的阴阳怪气,韩彦听了不免面色涨红但还是“咚咚咚!”的几个响头磕下,韩彦道:“先前是小子有眼不识泰山请先生见谅,实不相瞒我身负血海深仇,仇家势大那天山派不敢得罪。现如今只有先生您能帮我,若先生真能医好我这恶疾助我报得大仇,韩彦九泉之下亦会感激涕零不忘先生的大恩大德!”
蛇医道:“哦!却不知你这仇家是谁,竟有如此仇怨?”
韩彦犹豫片刻后咬牙切齿道:“是侠王府!”他只怕这蛇医亦忌惮侠王府的名号,听了他的话后不敢再相助。
好在中年男子只是皱了皱眉道:“居然是侠王府,那荆王朱祐烇在江湖上沽名钓誉最是爱惜羽毛,他们能有什么得罪到你?”
韩彦对此却是闭口不言,只是双拳紧握想来不愿多说,蛇医笑了笑扶起跪在地上的韩彦道:“无妨你们有什么仇怨都无所谓,别人怕那荆王府我却是不怕,你只需回答我几个山上的问题我便医好你这绝症!”
韩彦大喜道:“先生直问,在下绝对知无不言!”他当下已对天山派失望至极,虽知道这蛇医对天山定是不怀好意,可想起在落霞峰他面对朱祐贞等人时天山众人的态度,韩彦放下了犹豫。你不仁我不义,为了报仇他早已顾不得许多!
蛇医斟酌片刻后道:“关于天山张氏宗门你知道多少?”
很快韩彦就把自己所知张氏一门之事统统告诉了蛇医,包括张家的来历、祖师张复周夫妇创派的经过、张家现如今在门内身居高位的一些要员等,这些在天山派内部也算不得什么隐秘。蛇医听后点点头喃喃道:“复周、复周,哼果然是昔年的张吴余孽吗!”
接着他又问了些有关张凤阳武功修为之事,韩彦对此知之甚少,只是听说五年前张凤阳的内功修为就已经到了《凌霄真诀第重之境,近几年来经常闭关说是在精修剑道。最后他问道:“天山派有一秘境名叫潜龙渊你可知晓,昔年张复周从少林寺得到了一颗大还丹是否藏在此处?”
蛇医问这话时表情相当认真,显然这才是他最想知道之事。可惜韩彦从未听说过什么“潜龙渊”,大还丹到是有所耳闻。当年二长老张怀远曾提到过,说是结合千年份的天山雪莲再辅以十年的精修内力或可救他性命,但这丹药如此珍贵天山派自是不愿拿出,而且这些年韩彦在门内也从未见过。
韩彦支支吾吾道:“大还丹我听人提起过,传闻门中确实藏有一颗,不过我并未见过,至于那‘潜龙渊’在下实不知。”
那蛇医哦了一声脸上满是失望之色,韩彦只怕自己提供的消息没什么价值小心翼翼道:“可还有什么问题吗?”
蛇医回过神对他笑了笑道:“就这样吧!事实上我对小兄弟一见如故,只有你开口相求了在下就定会相帮,问些天山派的事不过是顺带罢了。”
韩彦心中暗舒口气,也不管这话是真是假,感激道:“多谢先生!”
蛇医点点头道:“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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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弯弯扭扭的绕过了几条小巷,最终来到了南街一处不气眼的民宿内。韩彦见屋内装饰简陋,连生火吃饭的炊具都不见,想来这应当只是蓝先生一处临时居所。
蛇医指了指屋内一处有些灰尘的土炕示意他坐上去,韩彦依其所示指却见蛇医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了那方木盒。即便早有准备,可当韩彦第二次看到那黑色小虫时心里还是不免有些犯怵,他声音哽咽道:“蓝先生您真要把这虫子种入我体内?”
蛇医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你还不信我?咱可事先说好了,要治好你的经脉需将这灵虫种入体内,这是我们事先定好之事若要后悔了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韩彦想到先前所受的屈辱,心道自己反正也没几天好活了,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顾及的,他咬牙道:“先生只管放手施为,韩彦此番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绝不会反悔!”
蓝姓蛇医眼中幽光一闪喃喃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接着他一声轻啸道:“闭目调息神游物外,摒除杂念我要助你冲破气海。”
韩彦赶忙依他所言盘膝静坐,只见蛇医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几根银针,他随手一扬银光一闪银针不偏不倚扎在了韩彦天泉、曲泽、玉堂、中庭等几处要穴。接着蛇医又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韩彦身上连点数下几乎覆盖了整个少阴心经和少阳三焦经,最后他手掐指诀将一股真气集于右手食指倏地腾空而起一指指向韩彦的神庭。
韩彦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戳破的气囊,一股气息从脑门被注入转瞬间又消散于四肢百骸。他的周身气穴被打开,干枯经脉被强行搭建成一座座沟通天地的桥梁。这其中的苦痛自然是常人难以想象,只见韩彦额上青筋暴起两眼翻白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
见韩彦似有所动摇,蛇医厉声喝道:“守住心神不要有丝毫杂念,否则前功尽弃你也将彻底沦为废人!”
不知是不是喊声起了作用,韩彦果然握紧了双拳身子不再摇晃,却见一股清气从他身上冒出那蛇医见状心下一喜暗道:“成了!”
就在此时那之前如化石般趴在木盒中一动不动黑色小虫,忽然像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嗡嗡煽动起了翅膀,电光火石之间蛇医咬破自己的拇指将一滴鲜血弹在了小虫身上,那黑色小虫沾血瞬间被染成了红色且躁动不已像只没头苍蝇般四处乱飞起来,最终它一头钻入了韩彦的腹脐之中。
此刻韩彦若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处一个小山包般的隆起正围着肚脐打转,好在他一直听从蛇医的安排闭目调息,否则光这景象就能把他吓晕过去。那蛇医在黑色甲虫进入韩彦腹脐的一瞬就已经跃至他的身后,他双掌抵住韩彦的背心助其导气运功,过了约半炷香的时间韩彦小腹处的隆起变得越来越不明显,最终消散在气海处。
蛇医长舒口气正打算撤掌收功,忽地脸色一凝道:“小子!你这是遭何人暗算了在心脉处被施了暗劲,若非被我撞见算上今日怕是活不过五日了!”
韩彦此刻已是大汗淋漓身心俱疲,听到此言也是一头雾水虚弱道:“小子...小子不知。”
那蛇医恨恨道:“我好不容易才将灵虫种入你体内,若五天后就死了岂非前功尽弃,小子算你好运我再救你一次!”
“先生多...”
谢字还没出口,蛇医脸上青光一闪双掌运气就拍向了他的灵台处,韩彦“噗”的一声吐出了大口的鲜血接着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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