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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道:“你等干的好事犹不自知,盗了我军战马还装傻充愣,二大王率我等取回战马,伶俐的莫要动弹,待走时容你送送便是!”
胡松涛道:“二大王容禀,战马由来之事,属下并不得知,只是眼下马在捧日军廊中,又无高太尉军令,二大王就算要用,亦须和太尉打个商量,怎好平白无故牵走?”
这边道:“胡松涛你这泼才,二大王令都敢不听,我看你是狗胆涨大,且闭了嘴小心伺候。”
胡松涛眼见着那一匹匹军马从廊中牵出,心中愈加慌,看眼前这态势,分明是不计数,要全都牵走的模样,他急切间道:“切莫如此,切莫如此,二大王,莫怪属下得罪!”
说完便指挥着身后捧日军就要上前阻拦,就在此刻,前方一阵箭雨射来,顿时唬得那些捧日军打马后退。
这边又道:“二大王命,有敢上前阻碍王令者,射杀勿论!”
胡松涛哪里肯信,身边几千人人的队伍,他才不信二大王会乱箭射杀,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就算是皇子亲王,也肯定兜搭不住,他立时喊道:“莫要惧怕,都随我来阻拦就是!”
说罢,胡松涛打马就向廊场冲去,只走了半截便现不对,回头看去却哪里有一骑跟随,捧日军兵丁都原地未动呆呆看向他,仿如看着个傻子。
胡松涛顿时气得眼前一黑,差点就张嘴喷血,怒道:“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你气煞甚么,给我下来吧!”龙卫军那边早就有人冲上前,拿着绊马索,钩镰枪,将那坐骑搬倒,然后五六人叠罗汉般把胡松涛压倒在地,搂肩膀抹后背绑了个结结实实,带到赵柽面前。
赵柽瞧了瞧这胡松涛,又看了眼远处放了他鸽子的那一众捧日军,不由笑道:“就是你要阻拦本王?”
胡松涛早就被手下气得七荤八素,这时梗道:“二大王这般做法,不合军规!”
赵柽道:“你还知军规?”
胡松涛道:“二大王小瞧于我,我少年从军,哪里有不知军规的道理。”
赵柽“噢”了一声,笑眯眯道:“合不合军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泼才没有眼色,粗鲁莽撞,如此,怎能在高俅手下做到此位置?”
胡松涛闻言立刻道:“回二大王,某可没有使钱!”
赵柽道:“那就是自诩有几分本领?也罢,我亦懒得和你一般见识,且旁边跪着赎罪就是!”
胡松涛垂头丧气被拎去一旁下跪,这边马场的马已经被牵得差不多,一名骑兵顶多能带两匹战马,算下来早出了当时被借走的数目,赵柽点了点头,便要下令回营。
就在此时,忽然远处尘烟滚滚,居然驰来数骑,为一人喊道:“且住,此乃捧日军战马,怎可无令带走!”
田赤轰散了赌局,带人急匆匆出了大帐,却见远处人喊马嘶,煞是热闹,不觉神色大变。
他心中暗想,太尉前些日派人赶来战马,言是去龙卫军借来,却谁肯信,只是放下话说好生看守,万万不能有闪失,却没料到龙卫军好胆,居然敢来争抢,这却如何是好?
就在他犹豫的当儿,那大帐木栅外,围上来一队骑兵,却都是手中持着军努,纷纷对准里面,一人在马上喝道:“哪个是田赤?”
田赤见那军努都上了扳机,不由后退两步道:“某家便是,你待如何?”
马上轻骑冷笑道:“奉二大王令,前来取回军马,尔等莫出营,军马取回,我们自然便走!”
田赤怒道:“瞧你模样不过是小小军指挥,也敢命令某家,待某家拧下你的鸟头,还敢猖狂!”
马上轻骑道:“田将军,你若敢动,且瞧是你手快,还是俺的弩快!”
他说完,扣动扳机,只见那手上长弩“嗖”地声射出一箭,快若流星般,竟然直接扎进田赤脚前三寸处。
田赤立时惊出一身冷汗,伸手扶帐道:“既是二大王命令,且不敢不从,你等手上都放低些,误伤了便是不好。”
马上轻骑这时也暗拍胸口,明明是瞄着对方三尺远的距离放箭,怎就到了三寸处,真真吓煞死人!
那一边马场处,却是被龙卫军围个水泄不通,所有捧日军的兵丁,都被捆绑了跪在地上,个个低着头哪里敢说话,只盼着这些龙卫的禁军牵了马快走,且莫耽误了晚上的饭食。
赵柽下令也不必寻什么原本的军马,能牵走多少便是多少,总之只会多不会少就是。
龙卫军牵马,忽然南边驰来一支队伍,足足数千人,竟比龙卫军还要多上三成。
赵柽道:“甚么人?”
军指挥道:“回禀王爷,看模样好像是捧日右厢指挥使胡松涛!”
赵柽道:“刚才有回报,去营中胁迫,却被这人跑掉,端得好大胆量,居然敢带人来拦!”
军指挥道:“听闻此人有绰号胡大胆,最是鲁莽行事!”
赵柽道:“前队列阵,报我名号,胆敢冲阵,弓弩射杀!”
军指挥闻言一哆嗦,便下去传令,令六七八九十共五个骑兵指挥拦在了前面,纷纷喊道:“二大王办事,诸人皆退,违者定不宽恕。”
且说这捧日军右厢指挥使胡松涛,本在营中睡觉,忽被嘈杂声惊醒,又有亲兵来报有人牵马,心下稍一琢磨便知生了何事。
他也晓得这批军马来路不正,却也是没奈何,总要前去阻拦,出帐之后便遇到了田赤相仿一幕,但他天生胆大,便从帐后跳出去跑掉,龙卫军也未敢真格背杀。
胡松涛跑出去后,没细思此事,只是聚拢了部分兵马,一路杀来马场,只为不让龙卫军将战马牵走。
此刻两军对阵,这一边报出赵柽名号,那边还未待如何便先乱了阵脚,下面的小兵哪里知生甚事,只是心下暗暗叫苦,觉得王爷相公们的恩怨牵扯到自家,真是晦气至极。
胡松涛脸色难看,冲着那队伍后方遥遥抱拳道:“二大王有令自当遵从,只是来我捧日大营牵马却是为何?”
这边道:“你等干的好事犹不自知,盗了我军战马还装傻充愣,二大王率我等取回战马,伶俐的莫要动弹,待走时容你送送便是!”
胡松涛道:“二大王容禀,战马由来之事,属下并不得知,只是眼下马在捧日军廊中,又无高太尉军令,二大王就算要用,亦须和太尉打个商量,怎好平白无故牵走?”
这边道:“胡松涛你这泼才,二大王令都敢不听,我看你是狗胆涨大,且闭了嘴小心伺候。”
胡松涛眼见着那一匹匹军马从廊中牵出,心中愈加慌,看眼前这态势,分明是不计数,要全都牵走的模样,他急切间道:“切莫如此,切莫如此,二大王,莫怪属下得罪!”
说完便指挥着身后捧日军就要上前阻拦,就在此刻,前方一阵箭雨射来,顿时唬得那些捧日军打马后退。
这边又道:“二大王命,有敢上前阻碍王令者,射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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