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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有个小厅,靠着落地窗的一块应该是江旷的健身区,有一些简单的器械,还有一张卷起来的瑜伽垫,“你还在练阿斯汤加?”梁迟有些吃惊。
“对啊,基本一周三四次吧,有时间就练全套,没时间就练一半。”江旷说,他没问梁迟是不是还有练,阿斯汤加是瑜伽的一个分支流派,那时他们在安谧一起跟一个印度瑜伽士学的,他很快喜欢上,但梁迟看样子是已经没有继续了。
“难怪……”梁迟出感慨:“你的肌肉并不夸张,都是长线条的,很流畅,但又很有力,不太像是器械练出来的那种。”
“是吗,以后可以一起练,我有一个pattabhiJois的口令音频,跟他的口令就可以了。”
江旷走进自己卧室,找出一套睡衣递给梁迟:“我穿过的,别介意。”
“当然不会。”梁迟接过来,走进小厅另一侧靠近楼梯的卧室。
江旷下楼去做吃的,梁迟闻了下手里的睡衣,柔软的纯棉,有一股清的洗衣液的味道,清清淡淡的草木香。
把吐司放进吐司炉里微微烤了下,又用黄油煎了火腿、鸡蛋,切了黄瓜片,还热了两杯牛奶,江旷做这些驾轻就熟利落得很,然后把火腿鸡蛋和黄瓜片铺上热吐司,抹上一点酱,再用另一片吐司夹起来,裹上保鲜膜对半斜切,他做了两份,四块切好的三明治刚摆上餐桌,梁迟穿着睡衣从楼上走下来。
白瓷盘里食物正冒着热气,红黄白绿十分好看,梁迟笑着坐到对面,喝一口热牛奶:“哥,我娶你吧?”
江旷敲了下他的头:“一块三明治就收买到你,你也太好骗了。”
“唉,弟弟心里苦,只要一丝甜就能满足。”梁迟嬉皮笑脸地,啃了一大口三明治。
“当心点,别吃太快,当心嘴角的伤。”江旷看了看他的嘴角,已经消肿了,刚洗完澡他自己又抹上了药膏。
两人面对面的大口咀嚼,梁迟刚来这里,这会看什么都鲜,眼睛滴溜溜在厨房餐厅和客厅打转。
他现了一件从进门起就莫名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的事情,这个家里,一瓶酒都没有!
想到这,梁迟吃惊地看着江旷,江旷疑问:“怎么了?”
“哥,你家没有酒?”
江旷神色淡然:“是,我戒酒有一阵子了,上次跟你说过。”
是的,梁迟回忆起来,还是在“椿”,江旷没喝酒,吧台小哥说都知道小江总滴酒不沾,但梁迟没想到真的“干净”到这个程度。
那个吨吨吨把烈酒当水饮的疯子真的只存在于记忆里了。
梁迟有些说不出的失落,叹了口气,还剩几口的三明治一点都不香了。
他放下没吃完的食物,说:“梵高、王尔德、李白、辛弃疾、汤普生、海明威、旧地重游的塞巴斯蒂安……你全都不要了?”
江旷没说话,梁迟指着那台旧钢琴:“你以前用各种手段骗我喝酒,说干了这杯伏特加,哥哥我弹琴给你听,你说让我们去后山吧,把一整个春天的花都灌醉。”
“都是些疯话,你怎么还记得。”江旷笑了笑,眼神温和地看着梁迟:“但是现在你长大了。”
梁迟看着这个空空荡荡四壁洁白的家,这里干净,安全,想疯都没有可能性,他说:“你变了,我想念黎春,等他等了三年,结果回来的人像是假的。”
江旷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刚说你长大,这会又回去了。”
“很晚了,去睡觉吧,明天多睡会,我刚刚跟小蒋讲过,明天他安排人去搬家,你的车钥匙放在客厅桌上,他会过来拿钥匙把车开过来,你在这里等着接收就行了。”
梁迟没说话,闷闷地点了点头,“谢谢哥。”
江旷起身收拾餐盘,揉了揉梁迟的头,看着他晃晃身体,穿着有些宽大的睡衣上了楼。
梁迟进到卧室,床上铺着干净的被褥,应该也是江旷刚刚给他铺好的,他面朝下趴了上去,鼻尖闻到清爽干燥的日光晒过的味道。
过了会,他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很轻的脚步声走过他的房间门,往开出去,进了小厅另一头靠里的房间,关上了门。
今天的确有些累,从一大早的跟房东争执,到火急火燎地赶到试镜现场,无比紧张地试完戏,获得确定的进组机会,到晚上收拾家当,住进了他想了三年的那个人的家里,一切都很不真实。
虽然住在了一起,却不像当时在安谧,两个人的床都在一间屋里,翻个身就能看到对方,夜里呼吸重一点都能听到,睡不着的时候可以陪对方聊天,喝酒。
梁迟看着黑暗中的房门,很有股冲动打开门跑到另一个房间跳上另一张床去,他很确定黎春不会赶他走,如果是黎春,只会表面嫌弃地把他的狗头掀开,但任由他躺在自己身侧,黏黏糊糊地一夜睡到天明,那时候在安谧经常这样,但江旷……梁迟不确定。
梁迟说自己从嗓子坏掉后就没再开口唱过歌,其实不是这样的,他有唱过,就一次。
安谧每周的活动内容都固定的,周四晚上有大荧幕电影,天气好就在户外,天气差就在小礼堂内。
那是一个初夏的夜晚,傍晚他们去湖里游了泳,那时候江旷在泳池教了他几次,梁迟很快就学会了,然后被江旷带去了湖里,上岸时被风一吹,湿淋淋的浑身抖,像两条落水狗一样跑回房间,来不及分先后就一起进了淋浴间冲热水,那是他们第一次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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