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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此处又是什么地方?”
梁田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屋外严寒,六姑娘在屋内好生歇着,待汤药熬好,在下亲自给姑娘送进去。”
他说着,才瞟了一眼旁边,汤药早已沸腾的水花四溅,他赶忙拿起一旁的抹布盖在盖子上将其掀开,沥了沥碗里的水,将汤药倒进去。
崔扶月没有听他的话,站在原地不动,而是看向了那紧闭着的竹门。
他见状又冲崔扶月笑了两声后,捧着碗小跑进了屋内,他将碗放下,从胸口处拿出了一包蜜饯,摊开包装纸,拈起一颗便塞进嘴里,嚼了几下便冲着门外的笑道:“真甜啊,这老于家的蜜饯果然是此间一等,甜儿不腻,还有阵阵清香,最适合这拉着个脸心情不快的六姑娘吃了。”
崔扶月听到“老于家蜜饯”这几个字时,才缓缓回头去看坐着看向她的人,梁田笑着冲她招了招手,示意背着天光的十岁姑娘进屋。
崔扶月与其他孩童不同,但也终究不过是黄口小儿,哪有黄口小儿能抵得住蜜饯的疑惑?
她伸出手,摊开手掌,示意梁田给她一颗,可梁田却将包装纸收了起来,指着那散出阵阵苦涩感的汤药道:“将这药喝了,这蜜饯,便都是你的。”
崔扶月最是怕苦,此前每每感染风寒生病烧,都有好几位奴婢追着喂药。她总会躲到院中的桥底下,让人找不见她。
崔夫人急的好似百蚁攻心般,找到她时恨不得给她几巴掌,好好教训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话虽如此,可崔夫人一见到崔扶月那肉嘟嘟的脸和水灵灵的双眸后便泄气了。担心奴婢笑话,便借口说六姑娘有病在身,改日再责罚。
不日便会抛之于脑后,也无人敢再提及,谁人不知崔扶月是崔府宅上的掌上明珠,从小没受过一丝的欺辱。
如今她如刚出鸟笼的金丝雀,对笼外的世界充满陌生和惧怕而又充满了好奇心,失去了笼中所得到的庇护,此后是生是死,全凭她一人的造化了。
想到此处,她立马捧起木碗,皱着眉头将那苦的涩的汤药一饮而尽,相比她目睹满门被俘之苦,这汤药的苦根本不算什么。
梁田见状立马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颗糖粉最多的,笑道:“六姑娘真棒。”
崔扶月被夸的羞红了脸,蜜饯在嘴里甜滋滋的,她面带浅笑,却不敢抬头。
梁田起身拂袖,欲要向门外走去,耳边却传来了崔扶月稚嫩尖锐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救我?”
“不知我是何人也敢吃我给的东西?”
崔扶月没有说话,梁田缓缓回头,又坐回了原位。
他长舒了一口气,伸手想将崔扶月拉到身边,可她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露出了胆怯的表情。
梁田缩回了手,说:“你也莫要伤心,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先生还未回答我。”
“先生?”
“你长着一撮长长的胡须,和书院的先生一样。”
梁田哈笑两声,回道:“我可不是什么先生,我是……刺客!”
他特意加重了“刺客”二字的读音,以为会吓着这黄口小儿,可崔扶月却说:“那我也要当刺客,先生,您教教我吧,我想成为像你一样厉害的大侠!”
梁田为她所说出的话而感到惊讶,也全不认为她是童言无忌,只是淡然问道:“你可知此物之危?”
“扶月不知,扶月只知先生像我阿爹那般,淳朴敦厚,看着像好人。而先生仅凭一片竹叶便能断送他人性命,扶月也想像先生这般,这样我就能保护自己,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不曾想你这般小的年纪竟懂得这些。”
崔扶月讲话很快,此时她已是口干舌燥,便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而又问道:“阿爹阿娘送我上书院,自然是要懂的。”
“你为何要当刺客?”
“因为……扶月想替崔家报仇!”
她用着嘴软糯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
说他是刺客也有些过了,只是编出个主意来吓吓崔扶月的,谁知她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还非常感兴趣。
梁田与崔凤是旧识,曾少时意气风,路见不平便要拔刀相助,在劫匪手中救下当时还是大少爷的崔凤。
崔凤被提拔当上了将军,他便跟着去当了军师,与崔凤一同打过不少胜战,是过命的交情。
太子想将梁田为己所用,曾多次寻他无望,便想将其灭口,多亏崔凤暗中帮忙,梁田才得以脱身。
梁田厌倦了成日打打杀杀的日子,便隐居于青竹居,当得知崔凤被告通敌叛国,崔府上下无论男女一并杀无赦时,义无反顾地将崔氏唯一血脉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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