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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背包上的ump45冲锋枪和其弹匣交给黑猫,然后跟着黑猫一起互相掩护的从一个房顶越到另一个房顶,而下面的丧尸群也穷追不舍,跟着我们的足迹一直追逐着。
身后的丧尸越来越多,其中还包括之前看到的蝙蝠人,这些蝙蝠人凭借着粗壮的大腿只需要轻轻一跃就能简单的在屋顶之间跳跃,为了避免被这种东西扑倒,我和黑猫在奋力逃跑的同时还得时不时的回头开上两枪。
或许是这条商业街本身就不长,在越过大约七八个屋顶之后,我们前方迎来了死路,再过去是街道了,街道对面的屋顶离我至少有2o多米,想要跳过去是不可能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丧尸之间的区别在此时就体现出来了。离我们最近的几只都是以蜘蛛侠的姿势在攀爬跳跃,不仅身材比较结实,而且显得非常矫健,想必生前他们就更加擅长运动;更多的普通丧尸则成群结队的跟在更远的身后,它们也像普通人一样跳跃的时候会摔倒,有些还站不稳直接掉了下去。
这些丧尸见我们无路可退之后也不急于动攻击,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们所在的屋顶也是一个平顶,面积也就半个篮球场大小,四周一览无余,只有旁边有个小暗门可以下去,不过我拉了好几下都纹丝未动,估计是从里面锁上了。我的大脑迅的转动着,此时想起了刚才搜刮屋顶尸体的时候有拿到一些绳索,用绳索可以非常安全的降落到地面。
「我包里有绳索,放下去。」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背包脱下扔到地上,黑猫非常迅的拉开背包的拉链开始寻找绳索,我举着枪瞄着那些伺机而动的丧尸,「噗噗噗」的几声之后,好几只脑袋爆开,脑浆撒满一地的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绳索」让丧尸们觉得不能再等,还是我这几枪打破了互相之间的平衡,几只丧尸一拥而上,几乎同时一跃而起,落在了我所在的屋顶平台上。
一拳难敌四手,即便我可以做到一两枪就击杀一只丧尸,但是四面八方短时间内涌过来的不断嘶吼着的丧尸还是让我无力招架,在打空一个弹匣之后,黑猫才终于将绳索甩了下去,我也被最后两只丧尸扑倒在地。
我将416横在胸前挡住了丧尸的撕咬,但是另一只居然扯着我的腿非常聪明的往绳索的反方向拖,扑在我身上的丧尸力气非常的大,它的脸有大半边没有了,露出了里面有些黑的头骨,一只眼珠子就悬在我眼前晃动着,依靠着视网膜后面的神经连接在脑袋里,层次不齐的黑牙间夹杂了不少的碎肉和黑乎乎的黏液。它扑在我身上,张着嘴嘶吼着,粪坑一般恶臭的气味钻进了我的鼻子,熏得我顿时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我被压制拖行了几秒钟,一根雪白的长腿将我身上的丧尸踹了下去,随后「嘭」的一声枪响将它的脑袋整个爆碎成肉渣,我也赶紧掏出腰间的手枪瞄着拖着我腿的丧尸脑袋,「啪啪」两枪之后丧尸往后仰瘫倒了下去。
随着身手较为敏捷的丧尸几乎死光了,后面大批的普通丧尸也赶了过来,经过几个楼顶之间的跳跃之后,这一群的数量锐减了一大半。
看吧,不好好注意锻炼,就算变成丧尸也抢不到一口新鲜的。
黑猫将打光子弹的霰弹枪收起,换出了ump45冲锋枪,我也将416的弹匣换上,我们俩边打边退,很快打前阵的一小部分就被我们压制在了另一个楼顶上,没敢过来,剩下的一些还是没头没脑的往前冲。
趁着此时,我们可以赶紧下去。
黑猫跟着绳索下去了,我一脚将地上的背包踹了下去,然后将416甩到身后,几乎是在丧尸抓着我的肩膀的距离用鱼跃的方式往楼下跳,而黑猫也心有灵犀的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才没让我就这么直接从楼顶摔下去。
我被黑猫抓着手臂重重的砸在墙壁上,头顶上好几只丧尸因为跟着我往下跳而狠狠的砸在地面上,这些丧尸的骨质比活人的要脆上不少,所以这些摔下去的绝大多数都在地上被砸的四分五裂,以各种姿势「堆」在地面上只剩下嘶吼的力气了。
我落地后唤了一声狗肉,然后跨过满地的碎肉和黏糊的浓液以及以各种姿势在地上扭动的丧尸肢体,赶忙捡起了刚才扔下来的背包往街道的另一边跑,虽然大多数运动能力较强的丧尸都爬上了房顶,但在地面上依旧还是有不少爬不动的。
就这么两人一狗沿着满是垃圾和杂物的街道奔跑着,我们身后跟着稀稀拉拉一群丧尸,这些丧尸显然在运动方面有着先天的不足,在追逐了十多分钟之后,只剩下几只少量的还跟着,其余的不是被垃圾绊倒,就是度上不来跟着跟着就跟丢了。
我背着沉重的包裹也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不动了,干脆转身跪在一个花坛边,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残破的红砖竖直垒在花坛边上当做支架,就这么将枪身压在红砖上,手抵着砖和枪身,把枪托抵肩,等到全息瞄具的红点上出现了丧尸之后,瞄着它们的脑袋挨个点名。
「噗噗噗」几声稍远一点就几乎听不到的枪响,那些追逐的丧尸一个一个的脑袋爆开一小部分,血雾喷出,脑浆四溢,冲的最猛的那个居然还像脑壳撞到了什么「小心碰头」的横梁似的整个身体以一个倒钩的方式躺倒在地。
一声声的「噗噗噗」之后,最大的声音居然是空弹壳落地时产生的「叮叮咣咣」的声音,连一个弹匣都没有打光,追逐我们的丧尸就这么都倒在了路上,毕竟这帮家伙是没能登上房顶的那一批,明显生前就不擅长运动,估计它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辈子跑得最远的一次居然是尸变之后。
后面更远处依旧有追兵,打完就赶紧走,在一个拐角之后我们就彻底的甩掉追着的丧尸群了,毕竟年纪上来了,再加上比我本身轻不了多少的负重,使得我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和趴在地上的狗肉一起喘着粗气,只有黑猫一脸嫌弃的站在一边仿佛连正常的呼吸都没有,我真想把这沉重的包袱扔给她,但是她的战斗力最高,轻装上阵便于挥优势。
我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店铺,这是一家理店,通透的玻璃门敞开着,里面就是座椅、镜子和洗的池子这些普通理店该有的样子,除了椅子上坐着一具仰靠着的尸体之外,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
跟着的丧尸已经甩掉了,这里还算比较安全,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把之前从尸体上得到的还没来得及挑拣的东西清理一下,把不需要的装备扔掉以减轻负重。
将仰躺在椅子上的家伙脑袋上补一刀,然后把它随便的推到一旁的角落,关上门,拉上遮阳的帘子,将地面上成堆的头扫到一边之后,我把之前从尸体上搜刮来的零散的东西倒在地面上。
从之前尸体装束的专业程度上不难看出,那应该是某个权威机构派来调查岛上情况的人员,所以他所携带的装备物品都非常有针对性,几乎都是为了在岛上生存并且完成任务而量身定做的。比如和充电宝一样大小的手摇式的电机,和手机一样大的小型个人电脑终端,让野生水源可以直接喝的过滤吸管,还有一把凑齐了十多种功能的瑞士军刀,整个算下来除了连不上网络的电脑终端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抛弃。
将电机的电线插在早已没电的拾音耳机上充电之后,我打开终端想要查看一下上面的信息,这种终端即便是不联网,里面还是缓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的,至少我应该能从gps上看到了岛上的详细地图。
正当我满怀希望的打开终端的电源,结果却现这玩意的屏幕居然碎了一大半,估计是刚才我将它连同背包一起扔下楼导致的。我也是倒霉透了,军用终端一般来说抗压防水,只是从二楼上扔下去并不会影响使用,估计我的运气太差,砸到什么尖锐的东西了才导致的。
没办法,将其余的东西归类收好,我开始调整手里的这把hk416,把握把和瞄具都往前推两格,将枪身上的泥土也擦拭干净,另外这把枪的抑制器太过笨重甚至影响我的行动,平时不需要用的时候我打算还是收起来。
轻轻的抚摸着416冰冷的金属枪身,一股沉甸甸的扎实感又一次回到了我的心里,将近千来的子弹和几乎真正消声的抑制器,单这一件装备就足够我在这座岛上放心大胆的行动了。
整理好装备,喝了点水稍作休息,趁着时间还早,视线正好,我们打开了理店的大门,一前一后带着一条狗再一次踏上了去往警局基地的路。按照之前的地图指示,我们只需要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在一个「y」型路口的中间看到警局了。
有了强力武器傍身,我们在资源丰富的闹市区行走起来更加肆无忌惮,虽然没到闲着没事去惹事的地步,倒是那些以往不敢进入的,大门口就堵着好几只丧尸的店铺现在也敢进去一探究竟了,只是大多数的店铺都被席卷过好几次,基本上没留下什么值得注意的物资,这条街道一路走下来,也才找到一些诸如辣条糖果之类的零食。
天色黑的比想象中要快,天黑之前到达警局的计划可能要泡汤了,在外面露营始终不是什么靠谱的方式,我打开地图看了看,决定后面半段路程改走没有什么人的小路,尽量走快一点,争取在天黑的时候走到基地。
这一路上狗肉在前面探路,黑猫在中间警戒,我跟在后面一路小跑,一路上能绕的尽量绕,不能扰的也争取战决,就这么在天快要黑透的时机里,我的视野中又出现了那座在记忆深处有着复杂情感的,熟悉的警局基地。我并不清楚里面此时是什么情况,只能事先找个地方将载了物资的背包藏起来,然后和黑猫做一些战术上的计划,争取兵不血刃的完成复仇,就算最极端的情况,也要做到一换二。
初步计划是我先装作受了重伤回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黑猫则利用灵活优势从别的入口进入,和我里应外合,这样我手中有筹码,说话的时候底气会要足一些。就算到时候真要翻脸,就能互相配合杀出血路,不至于受困于人。
做好了初步计划,接下来就随机应变了,我取下背包上的hk416,深吸一口气,然后握着枪一瘸一拐的走出拐角的隐藏点,一步一步的往警局基地走去。
此时的时间应该是黄昏,浓厚的雾气中透着橘黄色的晚霞,柚子皮的甘酸气味显得越的浓烈了。我环顾四周,此时的光线有些昏暗,基地的外围没有我预料之中的那些巡逻小组,我就这么没有遇到一丝阻碍的走近了基地的侧门,我曾经在这里用枪将守门人的大腿射穿,那一段记忆即便度过这么长时间依旧日久弥新。
再一次回到这里,还是以这样的心情,感觉有些五味杂陈,我咬着牙,按照以往的方式敲了敲侧门,并且等待里面的那一声询问。
过了许久,我并没有等到里面的询问声,我只好带着忐忑的心情再次敲了敲门,这一次力道比较重,结果直接把门敲得开了一条缝,里面一片黑暗,几乎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基地的人手已经缺到连看守都没有了吗?
我想了想,握起416,将枪托靠着肩,伸出左手慢慢推开了厚实的金属侧门,金属门「格叽格叽」的缓缓打开了,顿时飘出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混杂着尸臭味,这股子臭味浓厚到我忍不住当场就吐了。
「叽里呱啦」的吐了一阵,好在我的肚子里现在也没留下什么东西,不然可就太糟蹋粮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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