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充满着丧尸的世界末日,一旦有了代步的载具就完全不一样了,相比于步行,不单单只是赶路的时间缩短,更多的是让我们有了选择的主动权。那些想搜刮的地方可以自由的去了,那些不想靠近的区域也可以随随便便的绕了,之前原本还计划尽快的赶到西区的警察局,现在想想我们甚至还有多余的时间可以在中区瞎逛一下,看能不能从一些没有来得及被掠夺的店铺中寻找一些物资。
哈雷亮着车灯在杂草丛生,满是废墟和垃圾的道路上行驶着。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一天中的什么时间,天色诡异的一片昏暗,仿佛阳光就在即将破晓的那一刹那被永恒地定格。
我的车开的并不快,注意力大多都放在搜索街道两边的店铺上了,就这么行驶了一段时间,在我身后昏昏欲睡的黑猫忽然惊醒,她「哈喵」着轻喊了一声,然后竟然爬起,一个跨跃就这么跳下了车。
黑猫是不会无缘无故干这种事的,肯定是周围有什么敌情。
我赶紧捏住刹车试图把车停稳,但是前方我的脖子位置突然出现了一根金属的链条,我下意识的抬起手用手臂上的臂甲挡住了链条,但是这番操作也让我和车一起来了个人仰马翻。我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将耳朵上的拾音降噪耳机的电源打开,这玩意耗电量并不小,时刻开着的话,恐怕真正战斗的时候就会没电,所以我也只能和一方通行一样,只有在关键时间才开启。
就在耳机电源刚刚打开之后,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比较隐蔽但又快的脚步声,职业经验告诉我这脚步声充满了偷袭的味道。我立刻转头看向脚步声的来源方向,果不其然,一个身材和我差不多,穿着一身锈迹斑斑的非常粗糙手工盔甲的人双手握着一根长长的金属水管朝着我的位置做好了挥击的前摇准备,我肌肉记忆一般的俯下身子,这个人就这么以为自己得手猛地一挥,过大的力道挥空之后使得他自己一个踉跄有些无法保持平衡。
见第一次的挥杆没有打中我,这家伙咬着牙,左腿重重塌地又打算挥出一击,就在他完全施力,这一下就要甩出的时候,我抬起脚猛地踩踏他的左腿。承重腿失去支撑的他因为自己的惯性而猛地砸倒在地,坚实的柏油马路传来「嘭」的一声闷响,两颗洁白的门牙弹跳着逃开。
这一个才刚刚倒下,又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只见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同样穿着锈铁的盔甲,分别拿着匕和半米长的砍刀从我的左右两个方向跑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一个跨步往拿匕的高个男靠近,高个男也没料到我居然会主动靠近,所以情急之下捅出的匕被我的臂甲挡住,我顺势用力抓住持握匕的手腕一边扭动一边抬高,矮个男朝我砍下的刀刃就这么「铛」的一声击打在了高个男的手臂上,我则同时抬起脚猛地朝矮个男的肚子踹了过去。
高个男因为手腕被我扭动不得不哀嚎着弯下腰,我的手紧紧抓着他的拳头再用力往下一捅,他就这么被迫的自己握着匕捅进了自己的膝盖。
「啊……」高个男出杀猪一般的喊叫,双手握着匕想要拔出来又怕拔出来的样子颤抖着。
此时矮个男已经从被踹的那一脚恢复过来,他举起砍刀冲过来打算再一次砍向我,趁着距离勉强够,我赶紧拔出腰间的手枪不举起来,就这么抵在腰间朝着矮个男的肚子开了一枪,「啪」的一声枪响之后,矮个男扔掉了砍刀捂着肚子跪了下去。
我又赶紧调转枪口,对着跪在地上,被匕插进膝盖的高个男的脑袋开了一枪,随后又对着趴在地上,还在痛苦蠕动的那个家伙补了一枪。
昏暗的街道,「啪啪啪」连续三声枪响,随后是安静的,金属弹壳掉落在地面的「叮叮咣咣」的声音,除了矮个男还在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之外,其余两个人都一动不动了。
我举起枪先是瞄着矮个男的脑袋,现他头戴着一个包着粗糙铁皮的摩托车头盔,我随即又将枪口下移,现他的胸前也穿着较为厚实的金属盔甲。就这么犹豫了一秒,不远处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呼唤声:「嘿!」
我克制了想要扣下扳机的冲动,抬起头朝着喊叫的人看去,只见一个同样穿着金属盔甲的男人,表情恶狠狠的左手死死的掐着黑猫的下巴,迫使黑猫将红润的小嘴巴嘟起,右手紧紧的握着一把匕抵在黑猫的脖子上,黑猫也分别握着他的左右两只手臂,但是明显没有施力。而他旁边还站着一个看上去比较年轻的女人,女人颤颤巍巍,紧张兮兮的举着一把匕对着我,这个女人非常的胆怯,仿佛吓一下马上就会扔下武器扭头就跑一样。
「把枪放下,踢过来!」劫持黑猫的男人说道。
我就这么站着静静地听了一会,感觉除了眼前的两个人和旁边痛苦哀嚎的矮个男之外,周围听不到更多的声音了。
「把枪放下!踢!过!来!」男人不耐烦的又吼了一遍,握住匕的手恐吓一般的将匕的尖端抵在黑猫白净的脖子上。
我抬起手一枪将旁边哀嚎的人打死,然后不慌不忙地拔出腰间的电筒并打开到强光模式,就这么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店铺。这条街道两边的店铺里面都空空荡荡的,非常适合用来偷袭过往的行人和车辆,不过此时我略微的看一下,似乎上面并没有躲藏什么拿着狙击枪的人。
「你他妈是聋子吗?」男人气急败坏,握住匕的手又进了一步,刀尖已经刺穿了黑猫柔软的皮肤,一点点血渍渗了出来。
「没有其他人了。」我完全没有理会男人的咆哮,只是自顾自的关上手电,然后将手枪关上保险插回到枪套里,淡淡的说道:「别打死了,我要活口。」
黑猫轻轻的「嗯」了一声,就这么在男人瞪大眼睛的注视下,非常轻松的将男人的两个手臂扭转成18o度角,就像我们拔整只烧鸡上的鸡翅膀一样,「嘎哒」一声将两只手臂同时折断。
旁边的女人已经完全呆住了,黑猫只是非常自然地走过去,从女人的手里接过压根就没有握紧的匕,然后轻轻地捅进了女人的肩膀。
稍微等了一小会,让不断哀嚎的两个人接受现在的现实之后,我才走过去,用比较温柔的语气问到:「除了你俩还有别人吗?」
男人一脸的不可思议,女人则被吓得压根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说,除了你们,还有别人吗?」我一边加大了音量问着,一边蹲下去伸手扯了两下男人已经脱臼的手臂。
「没有了……没有了……」男人一改刚才的凶神恶煞。
「你们在这里多久了?」我继续问。
「不记得了……大概……大概……一两个月……」
「那……生意好吗?」
「开始还行……每天都有过路的,后来慢慢就不行了……现在已经一周没有抢到东西了……我们什么也没有了……就要饿死了……」男人被吓破了胆,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有没有看到过,一个车队经过这里,有小车也有大巴车,而且都加装了装甲和武器的那种。」我继续问。
「有……有……上周……他们人很多,每个人手里都有枪,我们没敢动手……」
「往哪边走了?」
「西区……应该是西区……」
「谢谢配合……」说着我站了起来,然后对黑猫做了一个击毙的手势,就这么直接头也不回的走到摩托车边,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摩托车。
好在老猫给哈雷安装了护梁,不然的话摔这一下恐怕得减寿十几年。
扶起车之后查看了一番,除了外面的金属杆有摩擦的痕迹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伤,我再一次跨上摩托车,扭动了一下油门。
黑猫也干净利落了解决完了两个劫匪,我一把将身边的狗肉抱起放在油箱上,等待黑猫坐上车之后,我扭动了油门,就这么带着一阵动机的怒吼和淡淡的汽油味离开了这条街。看来老头一行人确实是往西区走了,而且还是全副武装的大部队转移,到时候指不定要和他们为敌,手上没点家伙撑腰还真不好干。
我看我还是在中区更里面一点的位置寻找一些武器装备才行。
成仙之后,竟然已经飞升不了了!流落世间,等待灵气复苏,飞升之路重开。以无敌姿态行走世间!作为天一道门最后一个弟子会在都市之中引怎么的故事呢?喜欢的可以关注一波,感谢各位...
顾念的继姐不惜跳下水败坏名声也要嫁给顾念上辈子的男人。咸鱼顾念只想苟活混乱的十年,再自谋生路。却没想到收获了6军少一枚,还成了婆家的团宠。重生七零军少的腹黑娇妻...
万界最强家族系统赵兴旺穿越到一个玄幻的世界,成了乾国虎豹营的一名什长。作为穿越大军的一员,他自然是想在这个大陆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可惜,灵根品级太低,悟性又太差,只好回家继承家主之位。于是就结婚生子。在他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久违的系统总算是来了。三年之后。为了踏上永生之路,不得不每天辛苦的劳动...
简介关于师妹用丹炉煮白粥,馋哭隔壁宗门黎漾穿进书里,从一个妙龄女神经穿成幻境许愿池的小王八。谁知开局修罗场,男主和大反派为了争夺她大打出手。按照原书设定,她最终被原男主契约,成为他修仙路上的最强底牌,穷其龟生为男主挡刀,挡剑,挡铁锅最终因挡枪带多,王八壳碎裂嗝屁身亡提前得知剧情的黎漾当场骂娘不干了,这冤种王八爱谁当谁当逃跑失败,两大男主同时对她出主仆契约。黎漾被迫签订了主仆契约,把两大男主都签成她的狗。黎漾?好不容易甩脱两大男主,几经周折,她又莫名被进御风宗,至此剧情崩的一塌糊涂。原书里的御风宗满门反骨,五大亲传全员恶化。大师兄是个外表冰冷不苟言笑的内卷天才符修,遇到黎漾之后,他手持极品符笔,在别人脑门上悠哉游哉的画起了小王八。二师姐被称修真界灭绝师太,手持长剑勇往直前,整天只知道打架,打架黎漾加入之后,她从战士转职做了司机,拎着师妹就是一个熟练跑路三师兄是美人剑修,洁癖严重,眼里瞧不得脏东西,捡起师妹就洗,崩溃疯洗不完,根本洗不完自打黎漾加入之后,满门反派人设崩塌,不是在给师妹擦屁股,就是在给师妹擦屁股的路上一去不返...
简介关于重生蝎子被直播,都想抓我做研究世界上唯一的恶魔就是人类,人类贪婪自私!我是一头蝎子,为啥都想抓我做研究,别人都是末世求生,蝎子我是在人类社会求生!我太难了!想抓我,人类你们在做梦!...
简介关于他不止心动男友出轨,父母无情,徐愉在一无所有时闪婚那位手握重权的霍家三爷。世人都认为霍三爷绝不可能让徐愉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孤女当霍家主母,提到她时都轻蔑一笑,徐愉啊,不过是三爷无聊时的一个玩物而已,就她那种身份,怎么配当霍家主母?后来有人把这些话当面说给徐愉听,故意想让她出丑。可徐愉听到后只是嫣然一笑,你们都不知道,他其实对我很好。旁人不信,幸灾乐祸地等着她成为豪门弃妇。直到有一天,那位传言中狠绝无情的霍三爷抱着一个还在喝奶的小团子出席公司最重要的一场跨国会议,旁人才现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不但没离婚,还有了孩子。某个夜晚,三爷掐着徐愉的下巴,低头狠狠蹂躏着她的唇,沉声道,宝贝儿,孩子都有了,你和我闹离婚?徐愉把脸一扭,闹脾气地不理他,他们说你有白月光,我们离婚,我把崽崽带走,你找你的心上人去吧。离什么婚?我的白月光就是你。三爷低声道,你十八岁那年在枫树下吻你的人是我。那晚,徐愉靠在他怀里哭了一夜。她把他认错了,还差点和其他男人结婚。当年收到她订婚消息的那晚,霍庭森抽了一夜烟,第二天对助理说,今年春天,我要娶她。他们的婚姻由他一手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