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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刚刚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否则早就让耍酒疯的小孩儿给扯走了。
滕凇一再深呼吸,赤.裸的精壮胸膛绷起流畅的肌肉线条,他忍着说:“松手。”
“我不!”滕颖之趴在床上,整张小脸埋在被子里,传出来的声音都嗡嗡的。
“滕颖之!”滕凇呵斥一声。
拽着他浴巾的那双白嫩小手反而更用力地往下€€,闷闷地哭声从被子下传来,“你别走……求求你……”
滕凇并没有被他的抽噎打动,但也不至于真的对喝醉酒的人脾气,呵斥一句不管用,便只能无奈地握着他的手,想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低头时却忽然看到他纤细手腕有一圈鸦青的淤痕。
也许并不算严重,只是皮肤太过娇嫩白皙,衬得那一圈指痕异常显眼。
滕凇立刻想起刚见到他的时候,眼底含泪地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当时他确实护着自己的手腕,不知道是被谁伤到了。
“好了,我不走。”滕凇心头一软,拿睡袍擦了擦梢的水珠,低声安抚着还在哭闹的少年。
他顺着滕颖之的力道在床边坐下,滕颖之立刻打蛇随棍上般的松开浴巾一角,然后紧紧抓住滕凇的手,死也不肯松开。
滕凇现在是真的走不了了,解了浴巾都没用。
他也不想走了,把滕颖之扶回去躺好,手仍被他抱着。
“说说,刚刚在宴会上到底被谁欺负了?”滕凇揉着他腕上的淤青,拿自己的手比对了一下,虽然略小了一圈,但明显能看出来是个男人的指痕。
他的眼神冷峻下来。
“没有人欺负我。”滕颖之被酒精烧得全身都泛着淡淡的潮红,此时抱着哥哥的手,嘴里咕咕哝哝得像是心满意足了。
滕凇皱眉,实在看不惯他这幅自找憋屈的样子。
“说,你今天说不出个名字来,我就走了。”说着便佯装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滕颖之吓得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更加抱紧了他的手,“真的没有!”
“……”
滕凇长叹一口气,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似乎是察觉到哥哥不悦的情绪,滕颖之这才慢吞吞地说:“是我在气贺霁把一个坏蛋引到我面前……我质问他,拽着不让他走……然后路€€来了把我的手掰开,让我不要欺负贺霁,我、我没有欺负他……”
滕凇沉默地摩挲他腕上的指痕,“继续说。”
“没了,真的没了!”滕颖之急忙解释:“是后来动静太大,把旁边的人吸引过来,路€€那样说、就……嗯,反正爸爸妈妈以为我真的欺负贺霁,就骂我了。但是哥哥你马上就来救我了……还把庄园送给我,以后谁都不能叫我从这里滚出去了……”
他三言两句,把那个场景干巴巴地概述一遍。他不说,滕凇也能想得出当时的真实情况,将人堵在那里颠倒黑白指指点点,又不是非要伸手打人才叫欺负。别人就算了,偏偏其中还有他的父母,可想而知他当时心里有多难受。
“坏蛋是谁?”滕凇冷声问。
“嗯……他叫霍青鳞,他很坏的……”滕颖之平静下来后又缓缓闭上眼睛。
霍青鳞和路€€,都是陌生的名字。
包括今晚宴会上的所有人,滕凇都认不出谁是谁,或者说这些人还不够格能让他认出来。
此时却将这两个名字记下了。
“坏蛋欺负你了吗?”滕凇湿着头躺在一旁,手还在少年怀里抱着,他连去穿个内裤的活动空间都没有,今晚只能围着浴巾睡了。
“还没有,就是……被吓了一跳。”滕颖之迷瞪瞪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要睡着了。
滕凇没再出声打扰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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