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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是我短暂生命中不多的意义之一,所以你愿意像个战士一样跟我战斗吗?”
“我真的跟你合不来。对我来说胜负才是第一位的。交手也好,逃跑也好,挖陷阱、下药、使绊子、偷袭、挟持人质……只要能赢用什么用手段我都不介意。对手若是受伤或者状态不佳更是应该乘胜追击;羞耻心?尊严?那种东西在这地方有用吗?它能帮我赢吗?”我摇了摇头,“我也说过,我不是战士,没有所谓战士的荣耀。你真的强到离谱,在我见过的人类里你是最强的一个,说实话光是站在你面前我就觉得浑身寒,已经克制不住想逃了。”
“但我跟你战斗。”
我把刀立在身前,摆出最基础的起手式:“在这趟旅途开始的时候,我面对一条龙的诘问时问了自己一个问题,现在还是没找到那个答案。我习惯逃跑、习惯用折中的方法解决问题,可是这件事我找不到解。无论我怎么思考,都完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也许真的要走到终点才能得到答复。
所以我要走下去,去把事情解决,去问问我的心,问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会迈过眼前这道坎,然后迈过往后的各种坎;中庭也好、导师也好、龙也好、你也好……我会迈过去,我要迈过去。既然你这么在意这份荣耀,那我也奉陪!”
阿难图听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随即变成了低吼,他越来越兴奋,身体剧烈颤抖,还留着血的肩膀不住抽动。
“原来你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很好,很好!刚刚的表情终于有些像战士了!”他胸前的刺青越来越深,那是狂血正在沸腾,嗜血与兽性再次向他心里汇聚。
“那我们就厮杀吧!来不死不休!”他扬声大喊,身上青筋暴起,肌肉流水般滚动。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嘴唇蠕动,用口型无声地说:谢谢……然后那个清秀的孩子消失了,狰狞的饿狼取而代之。
阿难图单手执枪旋风一样旋转起来,带起的疾风如同刀刃,将他周遭的沙石全部击飞。狂血终于占据了他的全部意志,夺命的枪鞭越舞越快,旋风中心的他的狂笑令人毛骨悚然。
我握紧剑柄微沉身子,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杀气如有实体,镰刀一般不断从我脸上切过,我一度想去摸摸脖子确认一下喉咙是不是已经被切开了。
月亮再一次隐入云中,黑夜中只有那对狼瞳散着莹莹森光。
但他只是旋转、舞动,并未起冲锋,他像一匹经验老道的狼,眼神疯狂动作却精准,一边借着动作积蓄力量一边窥探着捕食的时机。此刻,北境最好的猎人见到他也会为之折服,人类的狩猎行为不过是对野兽的模仿,而此时此刻的阿难图就是货真价实的人形猛兽。
他静静蛰伏着,这一刻亢奋的狂热与进攻前的沉静在他身上融为一体。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狂笑却停止了,整个人成为一支沉默旋转的陀螺。我们都清楚,旋转停止的那一刻既是开始,也会是终结。
此时我因恐惧而狂跳的心脏却渐渐平静下来,自这段旅程开始恐惧就成了我心中的常客。对巫的畏惧、对龙的畏惧、对那些人鱼和蛰伏于历史长河中的中庭的畏惧,每一次我都会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每一次我刚刚接受现实就会被更诡异的事实刷新认知。
那些我完全无法理解的诡秘与未知就像在对我叫嚣,讽刺着我的渺小,与他们的对抗只是一次又一次让我体会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仿佛听到他们对我说:“你很弱小”“你不值一提”“你必将一事无成”,日复一日,时复一时……
但我仍在这里。
阿难图旋转的度越来越快了,短枪上的势能终于叠加到了最大。我把剑柄握得咯吱作响,在剑术方面我一向极为自信。我曾学习过上北的骑兵刀、游罗猎人的滚身刃以及东离国的剑道;但这些剑技在狂兵面前毫无意义;他是个活着的绞肉机,是彻彻底底的暴力,没有任何剑术是仅靠一击就能完成的,而面对狂血的阿难图你只有一击的机会。
狂兵是剑士的克星。
旋风停止了,冲锋终于起,阿难图手提短枪拉弓一般把自己弹射出去,霎时间我觉得身遭的空气被尽数剥离,杀神般的气息骤然降临,漆黑的夜中那双幽绿色的兽瞳瞬间拉近。
完了,完了,沉重的压迫感限制着我握剑的手臂。脊骨刺、顺制、伏斩、燕返、月华返环、心流一闪……我掌握的所有招式在此刻全部化为空洞的名字,半招都使不出来,一步都迈不下去。
动啊动啊动啊!至少做点什么,至少死得其所!我不停催促着自己,却已来不及了,阿难图的枪锋已至眉间;还是这样吗?还是什么都做不到吗?明明坚持到了这一步。
枪尖寒冷的闪光令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点寒星裹挟着如龙的气势直抵面门,但诡异的是,它在离我还有几寸的时候忽然变慢了,成了扑闪着靠近的星光;于此仿佛有一条闸线在我身体里拉动了,记忆潮水般将我吞没。
“这是一,是大洛的文字,它代表万物的初始。”一个醉醺醺的邋遢老头打着酒嗝在土地上随手写画着。
画面里是一颗巨大的柳树,老人衣着褴褛,倚着柳树盘腿而坐,活脱的流浪汉打扮。不远处有一家茅草做顶的小酒馆,鲜有客人光顾,掌柜撑着手在柜台后打瞌睡。清风拂过,柳枝随风飘摇,蝉儿惬意地鸣叫着。
我想起来了,这是四年前,我第一次来西境的洛国行商的时候。洛国的丝绸瓷器在游罗极为抢手,那天我足足采买了一筐,在返乡的途中我撞见了那位老人。
他喝得酩酊大醉却付不出酒钱,正要被掌柜和伙计赶出去。
“谁说我没钱?谁说我没钱?我有剑!”老头高声喊着,举起一把锈迹斑斑的洛国古剑。
“样式倒是不差,可是锈成这样谁要啊?打铁都嫌寒碜。快滚吧,算老子今天倒霉!”掌柜一脸凶相的使唤着伙计:“德三,把他扔出去!”
“钱,欠了,多少?”
掌柜一回头,跟我对上了眼,我又重复了一遍:
“钱,欠了,多少?”
当时我的洛国话说得还不好,这种乡下酒馆也不像可以使用通用语的样子,我只能凭着仅有的一点点知识磕巴着讲话。好在掌柜立刻理解了我的意思,他回答我:“二钱十文。”
我粗略地换算了一下,递了五枚银币过去。
掌柜收下钱吩咐伙计松开老人,恶狠狠地说:“天天来,天天都没钱,可没有下次了啊老东西!”然后在他背上推了一把,老头本就喝得晕乎乎的,这下狠狠摔在地上,一时爬起不来。
“没事,你吗?”我把老人扶起来,搀到柳树下歇息。老人睁眼打量了我一会儿,忽然嘿嘿一笑,他用通用语问:“你是游罗人?”
“你怎么知道?”
“到商季了,每年这个时候游罗人就特别多,大包小辆的往回运,论做生意我们大洛真是比不过你们啊。”
我看他神志清醒、声音明朗,虽然还有醉意但条理清晰,哪里还有刚才那副烂泥的样子?我怀疑地问:“老头……你不会是装醉吧?”
老头嘿嘿一笑,露出两行白牙:“你可谁也别说。”
我无奈地扶额,提起货物就要离开,却又被叫住了。
“老头子知恩图报,你请我喝酒,咱也得给你点什么。这一辈子什么手艺都没有,这样,我教你剑吧?”老头倚着柳树醉眼微张,唇角还有没擦的酒渍。
“就用那种玩意儿吗?”我瞥了一眼他身旁那把已经锈得看不出原型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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