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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议事厅里,
“父王,我要出去找子欣,我们有孩子了,父王,说不定子欣早就在城中住下来了,一年了,我们的孩子都会喊爷爷了吧!”
我不顾父王还在议事,闯了进去。父王脸色铁青的送走议论纷纷众位大人,一言不。师傅走了过来,低下头沉默的跪坐在一旁。
第二日,城中各处,明里暗里一对对的衙役,差人各处搜查,挨家挨户,弄得鸡飞狗跳,民怨沸腾。折腾了几天,从一个酒楼小二处,弄到一张龙形玉佩的画影图形。
“图形你是从哪来的?”差官问道,
“大人,小的不知啊,这个只是一个吃饭的客官拉下的。他曾经问过我,见没见过有什么人,带过这个玉佩?大人啊,每天吃饭那么多的客官,这样的玉佩,圆的方的差不多的不少,我哪里知道哪块是谁的啊?”
“不过,这位客官说了,有事可去如意客栈找他。”
“好,有赏。”“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了”。
小二没想到有赏,喜滋滋的领赏去了。
如意客栈,老板娘急忙找出一封满是灰尘的信件,
“大人,就这个,那人留下信,还给了十两银子,我所以记得很清楚。”
“好,那就再给你十两。”
“谢谢大人了!”
信是子欣的亲笔,信里说在青荷镇歇脚。遇颖川闹水匪,不能过去。又怕水匪顺江而来,船上子欣和坞主夫人,都有五六个月的身孕,只能西去岭南桃花坞,已图后计。
“快,送信去给岭南的信使,如遇子欣和孩子,都接回来再说。”
于是,我天天度日如年,恨不能插翅飞到岭南,看看欣儿和我们的孩子。
两个月,三个月怎么还不见有信回来?……
半年了,怎么还不见有信使回来?我日渐焦灼。
“师傅,你怎么过来了?”我招呼到,
“唉,信三个月前就到了,你自己看吧。”
师傅眉头紧皱的说,
“不,我不信,我不信,子欣怎么会死呢,你们骗我的!”
良久,我心烦意乱的说,
“我先也是不相信,前后派了两批信使过去,最后一批过几天就会到。那家人已经搬走了,岛上只剩一些土著,我把她的骨灰也带回来了,那里已经荒废了。”
“据信使寻访得知,是死于生产。子欣和坞主夫人产程差一个月,坞主夫人生的是一双龙凤胎,子欣是个女儿。生产那天,坞主出去彻夜未归,天亮之前才回,惹得夫人大雷霆,提前破水,当时子欣的孩子还没落地,产婆就离开了,子欣是自己剪的脐带,血流不止而死的。”
“这都是那产婆说的”。师傅说。
“自己剪的脐带,血流不止而死。”
“欣儿,你这是糟了多大的罪啊!”
“哈哈哈哈,血流不止而死,血流不止而死……”我心痛到麻木,状若癫狂的呢喃着…
“我的欣儿啊,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欣儿,我的欣儿……”
七天后,信使回来了,带着子欣的骨灰,我接过冰冷的坛子,抱着她回到我的寝殿,仿佛我的欣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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