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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闻听,立时便想将陈世美的事情直言相告,借助八王府的势力或可以将之后所要生的悲剧全部扼杀在摇篮之中,可想到秦香莲的态度他又有些犹豫,他知道她是无论如何也要去见陈世美的,所以陈年最后还是摇头道,“不瞒世子殿下,现下我们已经找到了人,所以不敢劳烦。”
赵惟叙似乎有些微微惊讶,点头间拿出一个钱囊来说道,“我见你衣着朴素,想是原来家中也不富裕,我身上就带了这些银子,还请兄弟你能收下。”
陈年愣了愣,暗道这已经是第三个给自己送银子的人了?搞得自己好像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样。不过他还是没有拒绝,心想现在已经打听出了陈世美的下落,此后诸事未卜,有的是用钱的地方,还是厚着脸皮收下的好。
陈年接了钱袋,恭声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惟叙没想到陈年如此直白的接受了自己的馈赠,神色间有些变化,而一边的周6程三人皆是心中惋惜,暗想这可是八王府的人情,若是陈年不受这黄白之物,之后八王府肯定会多多提携,如今却是可惜了眼前的大好机会。
陈年不管周茂叔三人如何作想,他于此事出头本也不是为了攀上八王府的高枝,所以心中一片淡然。正在此时,只见八王府的几个家仆正挟着一人走到赵惟叙近前,这被挟之人陈年认识,正是那个名叫王二毛的四海居店小二。
原来,方才赵德芳打眼色离开,赵惟叙便明白了父亲的意图,之后赶紧派人将四海居那个作为人证的店小二给拘来。八王府的家仆自然是无人敢阻拦,问明证据之后,半逼迫半利诱的便将王二毛给抓了过来,赵惟叙的本意就是要把人证和物证捏在手里,好便宜父亲行事。
陈年看到王二毛的时候,王二毛也正看见陈年,见他和八王府世子殿下站在一起,立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求陈年道,“爷,陈爷,快救救我!”
陈年惊讶间眉头一皱,便问赵惟叙,“世子殿下,您这是?”
赵惟叙笑着解释道,“陈兄放心,这小二是重要人证,父王特意交代要保护他的安全,到时候怕是还需要他的证词。”
陈年闻言也是理解,对王二毛又有些愧意,便给赵惟叙递话道,“世子殿下,我看这小二本性纯良,此事是他无故受累,还请世子加以照顾。”
赵惟叙也不是蛮横之人,况且陈年的要求并不过分,也就点头答应。陈年又转头对王二毛说道,“小二哥,你别怕,世子殿下不会拿你怎么样,有用到你时,你实话实说就是,我保你平安归来。”
王二毛还欲说话,但也知此事关系重大,不是陈年能决定的,最后只能连声道谢,可脸色上却是不情不愿。
赵惟叙笑道,“小二,此事若完满了结,难道我还会少了你的赏?”
王二毛一听有赏,心想八王府给的赏钱还能少的了吗?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层笑意,对此也就不是很抗拒了。
赵惟叙吩咐家仆将王二毛带回八王府,又另行派人把马尸也拖走。这个功夫,大夫赶来,给那妇人施了针灸,片刻之间,那妇人便悠悠转醒。可是刚刚醒来,便即放声大哭。众人围拢过来也不知如何规劝。旁边暂时照顾她的那位妇人开口说明刚才生的一切,她这才止住悲声,起身给陈年和周茂叔三人道谢,又将陈年的外衣双手奉上。
陈年几人皆是劝她节哀顺变,赵惟叙也过来再次替自己的三弟道歉并着人帮着她装殓尸体,丧出殡,亲自扶棺为其夫送行而去。此举获得了不少人的称赞,不管是真的假的,至少赵惟叙将一切都做到位了,陈年也不禁暗自点头,在封建年代,能为了个平头百姓如此屈身下架的世子殿下,恐怕也仅此一位了。
此时金乌西坠,眼见天色向晚,周6程三人也与陈年辞别,几人互通地址,相约再会不提。
陈年回到四海居,见司马方正自为了八王府拘走王二毛的事情愁,陈年又与他多加解释,司马方才放下了心。到了晚间,司马方邀陈年共饮,陈年心中虽然记挂秦香莲,但也知道现在自己就算陪在她身边也是多说无益,因此只是让司马方托其老伴给秦香莲和二小送去饭菜,也就痛痛快快的答应了司马方。他乡遇故知,司马方十分高兴,对陈年热情满满,他是个厚道大方而又极为善谈的人,陈年的性格虽然谈不上幽默风趣,却也总能扯出话题来,二人都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直至中夜才各自尽兴而归。
陈年酒品良好,喝多了之后只是昏沉欲睡,绝不至于大撒酒疯。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他倒头便睡,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陈年醒来之后,用凉水洗了把脸,伸着懒腰走出房门,扭头便见一个上了年岁的婆子正拿着洒扫之物从秦香莲的房中出来。陈年猜想秦香莲已经起床了,便站在门口等着她出来。那婆子看了陈年一眼,表情奇怪,伸手要将房门锁上。
陈年忙拦道,“诶?这位大娘,怎么要锁门?”
“少爷,看您说的,客官退房了,洒扫干净了,当然要锁门了。”那婆子答道。
“退房了?!”陈年又惊又急,不顾那洒扫婆子阻拦,推门闯进房间去四外一扫,哪里还有秦香莲和二小的影子!
陈年省道这是秦香莲有意要甩开自己,一个人去找陈世美认亲。他急忙问道,“这位大娘,他们何时走的?”
婆子说道,“哎呦,那可要有小半个时辰了,少爷不是和这位娘子一块来的么?怎么......”
陈年没空听她絮叨,回自己房间拿了行李包袱,又马上飞奔下楼跑到前厅,见到了柜台前的司马方。
“司马老兄,我嫂子往哪里去了?”
司马方见陈年一副急匆匆的模样,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见问便答,“她向我问了墨池宫的所在,说你酒醉未醒,要先你一步去投亲,怎么她没知会你吗?”
陈年闻言,气的暗咬银牙,直拍大腿,心想自己不远千里将她和英哥冬妹护送进京,路上为了救她还险些丧命,事到如今,她知道了陈世美所在竟然要抛下我自去寻夫,真是个面善心冷的小白眼狼。
陈年转念又一想,如果一切都按照《铡美案》的剧情走,她此次前往墨池宫必然困难重重,无果而返,到时候见识到了陈世美的真面目,看她如何见我!但陈年想到这,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秦香莲那副形同脆纸,眼泪连连的可怜相,他心中蓦地一软,还是决定后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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