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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除了白家,近来还有哪个皇商被抓?”邻桌的汉子道,“东家姓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闻言,姜倚宁心下大骇。
如果他们所言非虚,那么这制作给曹光正老母亲寿辰礼佛像的金玉满堂,就是她二舅母,不,应该是前二舅母的娘家名下的工坊。
为何她从未听说过?
事后前二舅母江氏悲痛欲绝,张口是“父亲母亲如此年迈,本该安享晚年,却要承受牢狱之灾,可如何受得了”,闭口是“夫君,被严刑拷打也好,被欺辱怒骂也罢,我都陪着你,只是可怜我们的孩子,他们年龄还那么小”,诸如此类的言论,姜倚宁至今仍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二舅舅心软,不忍心连累江氏主动提出和离。
当时她更关心外祖父母的情况,也就没注意到口口声声说不肯离开的江氏,为何一日不到就收拾了所有嫁妆回了娘家。
半个时辰后,换回女装的姜倚宁敲响江家大门,招待她的自然是江氏。
多日未见,江氏和往常相比没什么变化,亲昵地拉起她的手,嘘寒问暖一阵,言语间总会提到“你外祖父外祖母”“你二舅舅”一类的词,显然江氏也在怀念过往的日子。
“你如今能归家了?我一人在此甚是苦闷,你出狱了,我日后也能时常与你走动走动。”
“您若想找人打时间,只管让人给我传个信儿,或者您亲自登门,也同我娘说说话。”姜倚宁安慰道,“谢校尉赏识我,允我自由出入。您可有想要给二舅舅和表兄们带东西或者传话?”
“太好了!听说他们可能要被流放,我担心他们会流放到极为苦寒之地,每天夜不能寐,索性给他们都做了衣裳。可惜我双手不利索,只来得及做了几身单薄的外袍,厚实的冬衣还没来得及做。”
江氏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进了内室。
过了会儿,她就提了一个包袱出来,递给姜倚宁:“这些你先交给他们,往后几日我日夜赶工,说什么也得帮他们把冬衣给做了。”
说着,江氏眼眶泛红,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滑过饱满的脸庞,她哽咽道: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说什么都不听你二舅舅的。纵使吃再多的苦,只要能一家人在一起,我都不在乎。呜呜呜……”
江氏趴在姜倚宁的怀中泣不成声,丫鬟递来的帕子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了,她仍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等姜倚宁安慰好她,已经日落西山了,姜倚宁自然提出了告辞。
“我今儿失态了,妆容只怕已经花得一塌糊涂,就不留你在家用饭了。等你下次来,你想吃什么就与我说,我亲自下厨给你做。”
江氏送到了院门外,脸上满是当着晚辈的面痛哭后的不好意思,但等要与姜倚宁分别的时候,她再次叮嘱:
“你一定要记得提醒他们,只要还没被处决,就一定有回转的余地,他们不能自暴自弃。三餐务必要吃,冷了就同你说一声,我马上给他们备好衣裳,还有……”
面对这滔滔不绝地嘱咐,姜倚宁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鼻尖酸涩,险些想要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氏才肯放姜倚宁离开。
前面有丫鬟带路,身后的夕阳将姜倚宁和丫鬟的身影拉得特别长,她反复琢磨着江氏的反应,没现任何异常。
但很奇怪的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知不觉间姜倚宁的思绪飞到了前世。
前世白家没落后,江氏生了什么?貌似不到半年时间就改嫁了,还生了个孩子。
姜倚宁后来只专注于辅佐南修仪,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江氏改嫁的对象不是旁人,而是南修仪得力助手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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