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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隐秘的一处,也只有极亲近的人才能看到。
就连阮绵的父母和阮绮,也没见过。
或许父母见过她还是婴儿的时候,那块胎记的样子,却没见过那块胎记长开以后是什么样子。
阮绵那晚醉得不像话,自然不太记得徐引默是怎样将那里仔细看清楚。
但现在光是想象一下,她就宛如一只煮熟了的虾子一般,在床上蜷成了一团,载着月色的眸子里满是羞意,眼尾也羞红。
徐引默又了一条消息过来。
【那个胎记,和你的落款,很像。】
“......”阮绵漆黑的瞳仁微微压了一下,颜色淡淡的唇抿成一条薄薄的线,没想到徐引默不仅观察力仔细,联想力也十分丰富。
她的那个胎记,像云纹,也像一撮卷茸茸的简画羊毛,她觉得很别致,就像是上天给她用画随手画的一个图案,所以她也象征性地落到了自己的每一幅画上面。
虽然没有完全和她的胎记一模一样,但也很相似,尤其是那股韵致。
【如果我是第一个现的,有没有奖励?】
阮绵望着徐引默过来的话,淡淡的眉眼敛了敛,她从没想象过徐引默还有这样小孩子口吻一般讨要奖励的时候。
好像和他打交道的次数越多,就越觉得他不像她想象中的样子。
阮绵忍不住翘了翘嘴角,眸光掠过“第一个”的字眼时,微微晃动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
没有再回徐引默,她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打算睡觉。
刚关了灯,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阮绵浅皱了眉,还是坐起来,将床头柜上的台风拉开,纤长而白皙的指尖被灯光照得仿佛透明,摸到了正在震动响铃的手机。
平时阮绵睡觉前,都会将手机调了飞行模式,但今天和徐引默聊完天,她竟连这个习惯都忘了。
阮绵懊恼不已,将手机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阮绮打过来的。
“喂......?”阮绮的声音隔着不知多远传过来,语气里似乎还有一些不自在的冷硬。
阮绵怔了怔,没有说话。
不知该说什么。
阮绮听到了阮绵的呼吸声,在那边仿佛嗤笑了一下,“不愿意跟我说话?”
“......”阮绵犹豫几秒,温吞地说,“没......”
阮绮也跟着沉默了几秒,而后的声音又变得有些闷闷的,“阮绵,我看到微博了。你可真能耐,一幅画值那么多钱,还在我和爸妈面前装穷。”
阮绵舔了舔嘴唇,仍旧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继续沉默着,听阮绮继续说。
“阮绵,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怕我和爸妈知道你能赚那么多钱,会合着伙来骗你钱还是怎么的?我们是你的家人,你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我们?”
“......”阮绵并不觉得这是很大的事情,赚钱多或少也不是什么值得挂在嘴边的事情,她之前说过,她的画也能卖些钱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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