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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雾直白的说出她的名字，用了比「喜欢」更为郑重的字眼，字字句句都让她心动不止——原来她没把握的猜测是对的，白雾没单单把她当成妹妹。

  “那……程毓秀姐姐呢？”

  “关她什么事。”白雾蹙眉。

  “程毓秀说她正在追你，你们快要和好了。”6水不客气地直呼姓名。

  白雾疑惑：“什么时候？”

  “你去找她喝酒那天，我接了电话。”

  “那天是去程钟灵家，碰巧她在。”白雾摸摸6水的脑袋，“我没喜欢过她。”

  “那你怎么还为她留长？”

  “白路说的？”白雾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6水想了想，还是不把这个锅推给白路，实话实说：“在宴会听到别人说的。”

  “出国后一直没找到信任的理师，回来现常去的那家关门了。”

  白雾拿起沙上放在一旁的毯子，把6水裹严实：“下次亲自来问我，听我说，不要听别人说。”

  “那你和她是……怎么回事儿？”6水决定问都问了，不如干脆问明白。

  “程毓秀青春期故意和长辈对着干，不回家住，还说自己不喜欢男生，刚开始我没上心，后来程钟灵让我帮忙给她个教训。”

  “所以程毓秀姐姐被程爷爷现挨揍也是你们设计的吗？你们真的接吻了吗？”

  “原来七七知道这么多啊。”白雾再次揉了揉6水的脑袋，揉的头有些乱，“是和程钟灵串通好的。没有接吻，她不可能和同性接吻，况且我也没有对着不喜欢的人的脸还能亲下去的癖好。”

  “那……那我那次……是……是……”

  6水吞吞吐吐，但白雾知道她问什么，点了点头。

  她想问和她那次是不是第一次。

  “七七问了这么多，是不是轮到我问了？”

  “什么？”

  白雾缓缓凑近，在6水耳边道：“既然七七也喜欢我，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白雾从不认为爱情只能是男女之间的专属，也不觉得年龄会成为厮守之间的局限，好不容易事已至此，当然要前进而不是往后退。

  6水觉得此情此景仿佛回到第一次与白雾见面的时候，白雾要带她去缝针，也是摸了她的顶，问她「好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当然好，白雾这样问出来，6水只有一个选项。

  “好。”6水说出了她唯一的选项。

  “以后七七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白雾沉稳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6水耳根烫，整个耳郭都像被蒸熟了一样红。

  “姐姐你在看什么？”6水慌慌张张拿起白雾丢在一边的手机，她想要转移话题，但划开屏幕她就后悔了，熟悉的界面，上周李深深专门转给她，借此来调侃她，标题大喇喇的几个字——「薪水cp糖大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