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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钱是真好使,带路的人收了老魏的钱,热情之极。我一说话,带路人还以为我跟老魏他们是一伙的,回头答道“兄弟,放宽心,只要老奶奶闲了,立刻就去知会她。”
泉河村看上去跟河滩别的村子也差不了太多,村民一样要种地,养鸡鸭牲畜。我跟在老魏身后,略略低着头。我记得清清楚楚,花家的人说过,他们跟过阴婆家族是世交,我就害怕泉河这儿会有花家的人。
“还没见到过阴婆,你怎么就不敢抬头了?”年轻人拿扇子在我肩膀敲了一下“心虚?还是脖子疼?”
“我有什么心虚的?”我和年轻人断断续续的聊了一夜,总是觉得他跟那些江湖草莽不太一样,至少言谈间还是比较客气的,我回话的语气自然就随意了些“等会水落石出的时候,你冤枉了别人,情何以堪?”
“我不是说了?若你真是无辜,我们错怪了你,给你一条小黄鱼做补偿。”
我叹了口气,年轻人家世豪阔,仗着有钱,出手很大方,什么事都拿钱来办。
“怎么着?瞧不起我?”年轻人似乎看出我的神色,他不以为意,淡淡一笑,说道“一件事情,很多种手段,花钱只不过是其中一种手段,却是最有效的手段。”
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带路人已经把我们带到了村子的最西边。小村靠着一座小山,恳出了一块很大的平地,有一个水塘,塘边种着垂柳,池塘边是个小院。
“几位,先等等。”带路人停下脚步,问老魏道“老哥,求个名号,等会去跟老奶奶说的时候,她问了,我也好回话。”
老魏凑到带路人身边,小声说了句话。我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但带路人听了以后,先是一惊,随后一喜,神情愈的亲热恭敬了。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带路人赶紧冲老魏拱了拱手“老哥,劳烦在这儿稍等,我现在就去。”
带路人在小院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等院门开了之后,他就进去传话。
老魏肯定是跟带路人说了自己的来历,跟我所想的差不多,老魏,还有这个年轻人,来头不一般。
“你们是什么来头?”我小声问年轻人“方便说说么?”
“我们的来头,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年轻人直接就给我顶了回来,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两眼“你到现在,还有心来过问这些闲事?”
“只是好奇,问问罢了,你既然不肯说,我能拿你怎么样?”
年轻人正要接话,那个带路人从小院里出来,顺手把院门也给打开了,满脸堆笑,侧身让开一条路“几位,老奶奶请你们进去,有什么要紧的事,可以去跟老奶奶说。”
我们进了小院,院子也不大,就是干净,青砖铺就的地面打扫的一尘不染。
左手边有间半开房门的小屋,一个看上去得有七八十岁的老太婆,拄着一根花椒木的拐杖,站在门边。带路人说,那就是苏家这一代的过阴婆。
苏家的过阴婆,实则也是泉河村这个家族的主事者。过阴婆头雪白,老态龙钟,不过精神还好,眼睛也不浑浊,瞧着亮闪闪的。
老魏把我们的来意说了,过阴婆点了点头,迈步跨过门槛,顺手把屋门推开,说道“把人抬进来吧。”
“老人家。”年轻人走到老魏身边,问道“询尸问骨,需要多少钱,我们先把钱付了,只求您问的仔细点。”
“寻常的老百姓托我过话,看着对方家世,随意给点。”老太婆看了年轻人一眼,说道“江湖人托我过话,不收钱,只是,得记着欠我们苏家一个小小的人情。”
苏家过阴婆的规矩就是这样,看着是吃亏了,其实沾了大光。河滩那么多走江湖的,来托苏家办事,就等于欠了苏家的一个人情。人情这东西,迟早要还。
“好,随您心意。”年轻人也不争执,财大气粗的人果然气派,欠了什么账都不怕。
那三个手下抬着装了郝三尸体的木箱,进了小屋。趁着这个机会,我朝小屋里看了一眼,屋子里很空,有一张供桌一般的桌子,上面摆着香烛灯火。
三个人把郝三的尸体弄出来,平摆在地面,然后退出小屋。年轻人想要跟进去看看,被过阴婆给拦住了。
“苏家过话,外人不能在场。你要问什么,写下来,我一一替你问了。”
年轻人拿了纸笔,唰唰的在上面写字。我想看看他写了什么,但老魏斜斜的瞪了我一眼,挡在我面前。我看不到,只能作罢。
过阴婆拿走年轻人写字的纸,颤颤巍巍转身进了小屋,随手一关屋门。屋门没有关严,站在外面,恰好能看见郝三的尸体。
小屋里本来就黑,房门关了大半,更是昏沉沉的。等过阴婆进屋之后,点了一盏灯。那盏灯,和普通的油灯不一样,燃烧出来的火苗是蓝色的。蓝幽幽的火苗不断跳跃,小黑屋里说暗不暗,说亮又不亮,模模糊糊。
我们在外面等,都不敢做声。年轻人小声跟老魏说了几句话,老魏点点头。我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可瞧老魏的神色,估计是年轻人嘱咐他,一定得把我给看紧。
果然,老魏和三个手下看似无意的随随便便在院子里一站,直接就把我的退路给封死了。
“何必呢?”我拖过一只小凳子,坐下来,对老魏说道“这是洗刷我冤屈的机会,我求之不得,不会逃跑,你不用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哼哼,贼会说自己是贼?少废话,老老实实的坐着。”
我不跟老魏斗嘴,坐下来之后,就透过没有关严的门缝,朝里面张望。
过阴婆拿了一个香炉,放在郝三头顶处的地上,然后点了三支香插在香炉中。小屋里没有风,香燃烧出来的白烟,袅袅升腾。紧接着,过阴婆就坐在郝三身边,翻了翻眼睛。
那一瞬间,过阴婆的眼珠一下子翻到了眼眶的上方,整只眼睛里全剩下眼白,瞧着很渗人。她的身子在轻轻的打颤,嘴里念念有词,嘀嘀咕咕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过阴婆说了两句话,供香燃烧出来的白烟,突然就开始扭动。三缕白烟相互纠缠,在空中来回的变幻。
停了一会儿,烟气似乎是平静了。过阴婆又开始嘀咕,嘀咕完之后,烟气重新扭曲变幻,如此来回交替了好几次。过阴婆的眼睛一动,眼珠子从眼眶上方回到原位。
我对询尸问骨一窍不通,不过,看着过阴婆的举动,该问的话,应该是问完了。
问完话的时候,三支香正好燃了一半儿,过阴婆把香倒插进香灰里,站起身,拿了桌上的纸笔,慢慢的写字。
“你托我问的话,都问明白了。”过阴婆写好字,把纸叠起来,隔着门槛递给了年轻人。
“问的话,都有结果么?”
“有,这人死去的时间不长,过话最容易,一句也漏不下来。”过阴婆在门边的小凳子上坐了,说道“你想知道的事,都写在纸上了,你自己看。人你们带走吧,找地方安葬了。”
“您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
“记下就好,老婆子我不求财,只想给儿孙们多留几条路。”过阴婆坐在门边,摆了摆手“若是饿了,村子里管饭,你们去吧。”
年轻人道了谢,带着我们朝外走。我觉得,郝三这件事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年轻人有些迫不及待,一出门,就一个人打开了纸,看过阴婆在郝三那里问出的话。
我不知道纸上写了什么,年轻人看着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慢慢的扭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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