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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下去，就要戴上眼镜。把你的原本的样子遮盖住，记住了吗。”
“哥哥呢。”
“你哥哥不能在人前出现，你爱哥哥吗？”
“爱。”
“妈妈也爱哥哥，所以你要藏好你的一切，哥哥才不会有危险。”
“嗯。”
a市的一个街角住着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只有妈妈没有爸爸，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女儿生活，之前的接生婆说是双生子，还有一个儿子，可是谁都没有见过女人抚养的男孩出现。
“小混血儿，一个人吗。”一群女生叫住了白季。她们都是学校的学生，一群无所事事的高中生。
“我不是混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什么是混血！？你没有爸爸，你妈妈是不是给你找了很多爸爸？”
白季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讽刺了。
她打算转头离开。
“别走啊，你妈还真有本事，能把你送进我们学校，是你爸爸的原因吗？”
白季本就不喜欢读书，是妈妈说要读书才能像别人的孩子一样。
白季，你想看看她们的痛苦吗？不行的，如果你知道她们都痛苦的话，你和哥哥都会有危险，白季，不能这样做。
她们靠近白季，将书包里的胶带全部扯开粘到白季的头上。白季乌黑的长落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她白皙的皮肤告诉周围的人们她天生不是落难者，可她又无法摆脱困境。
她们狠毒，将白季的胳膊掐上紫痕。
白季，杀了她们。她们是彻头彻尾的坏人。不可以，妈妈不允许这样做。逃吧，回家吧。
白季挣脱众人的包围跑回家了。
远处有一个少年，盯着她的背影。
为什么她吸引我。
我感觉到了她的困境，就来了。果然她处在困境，我应该做什么。像现在这样沉默吗。
“这种人干嘛要来我们学校！”
“就是…”
女生莫名的憎恨她。
“白季，你的头怎么了。”
“粘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我就剪掉了。”
“睡一觉吧，你会恢复原样的，妈妈和哥哥都陪着你。”
“我想见见哥哥。”
白肆抱住了她。她开始放声痛哭。
“没事的白季，不要哭，我们会去到属于我们的地方的。”
“我不喜欢这里，我不想去上学，那里没有人喜欢我。”
“被女性视为仇敌了吗，别难过，那是你的能力。”
“哥哥，哥哥…”白季很快睡着了。
白肆，是一条蛇，一条失去了鳞片的蛇。他们的母亲是人类。
同样，他们的母亲也是人类，她憎恨白季，却又深爱白季。他们出生的时刻，白肆将鳞片赠送给了接生婆，让她永远保守秘密，并让她为双生子的人类身份证明。
白肆的鳞片可以变成任何人类想要的东西，但是，不能延续生命。白季的能力是看穿人们的痛苦，让人类感受到痛苦。而白肆的能力是，看穿人们的欲望，满足人们的欲望。失去鳞片的白肆不能变成人类的样子，重塑鳞片需要漫长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