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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第1页)

  &1dquo;这两种情况都不存在。”

  &1dquo;你知道不存在,坦率地说,从记录上看,我也知道不存在。不幸的是约翰·奥哈拉不知道。”

  诺拉揭下咖啡杯上的纸盖子,扔在一边,然后加了两块糖:&1dquo;这样吧,”她说,&1dquo;告诉奥哈拉他可以把那钱留着,我不想要了。”

  &1dquo;诺拉,如果有那么简单就好了。百年一次公司有法律义务分配规定的执行过程,除非有什么变化。可能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你恐怕没有选择。”

  诺拉把双肘放在桌子上,然后双手捧着头。她抬起头的时候我可以看见一滴眼泪从她脸上滑下来。她轻声说:&1dquo;你的意思就是说要把柯勒的墓挖开是吧?你们真的要这么做?”

  &1dquo;实在很抱歉,”我说。说实话,我真的觉得很难受。如果她真是清白的怎么办?&1dquo;你现在理解为什么我不想用电话和你谈这事了吧,我只能说,如果我是奥哈拉的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做。”我一边说这些话,一边看着她用餐巾把眼泪擦干。我不禁又想起了我父亲的那句话:事情常常不是看起来那么回事。

  我还是不敢断言诺拉的眼泪是真是假。她已经很鄙视那个奥哈拉了,她越恨他,我就越能取得她的信任。我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因为约翰·奥哈拉没有呆在芝加哥百年一次公司总部,而是坐在蓝带餐厅的一个小隔间里吃着苹果馅饼,以克莱格·雷诺尔兹的名义回答着所有的问题。

  ——保险也不是我的本行。

  第四部分:危险的游戏

  (五十二)

  苏珊在我耳朵边大叫,她非常生气,&1dquo;你说什么?你告诉她我们要掘柯勒的尸体?”

  &1dquo;相信我,这样做对我们有利,”我说,&1dquo;诺拉现在是空前地信任我,确信我是在帮她的。而且你也告诉我挖掘尸体其实是一种冒险,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1dquo;我只说是一个小小的冒险。”

  &1dquo;不管我说了什么,都是对我们这边有利的。”

  &1dquo;我们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呢,奥哈拉。你这样做也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

  &1dquo;我可能把事情向前推进了一小步。”

  &1dquo;不,你推进了一大步。这简直就是你这个人的特点,我说的没错吧?你会因此惹上麻烦的。”她埋怨道,&1dquo;我们为什么要制定策略,因为这样便于我们彼此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1dquo;好了,苏珊,至少你得承认这对我们是有利的。”

  &1dquo;这不重要。我想要让你明白我们这是一个团队,明白吗?你的身份不再是那个独行的便衣警察了。”

  我迟疑了一下,但是接着说:&1dquo;你说得对。我是联邦调查局的便衣调查员。”

  &1dquo;如果你把所有消息都传出去的话,也长不了了。我行我素的牛仔在我这儿是不受欢迎的。”

  我们都沉默了几秒钟。我打破沉默:&1dquo;比起来,我更喜欢你表扬我。”

  苏珊终于微微地、无可奈何地笑了:&1dquo;天才,你说吧,”她说,&1dquo;现在诺拉知道我们要去挖她未婚夫的墓,下一步该怎么办?”

  &1dquo;那简单,”我答道,&1dquo;我们等结果。如果实验室的报告证明里面有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就能抓住凶手了。”

  &1dquo;可那还是需要证据。”

  &1dquo;目标明确的时候,找起来就容易多了。”

  &1dquo;如果实验室什么也没现呢?”

  &1dquo;那我们就告诉诺拉一个好消息,非常抱歉一直打扰她。”

  &1dquo;你忘了一件事。”

  &1dquo;什么事?”

  &1dquo;她也有清白的可能性。”

  &1dquo;是谁说的谁都可能有罪来着?”

  &1dquo;我只是说&he11ip;&he11ip;”

  &1dquo;我懂你的意思,一切皆有可能。但是这个女人和来自两个不同州的至少两个男人的死有关。如果只是巧合,那么诺拉·辛克莱尔就太不走男人运了。”

  &1dquo;我真傻,”她说,&1dquo;我们让她上电椅吧。”

  &1dquo;好啊,那就方便多了。几秒钟前我还以为你变了个人呢。”

  &1dquo;说起这个,我倒想知道诺拉会不会把你也囊括成她的闺中密友呢?”

  &1dquo;不可能。克莱格·雷诺尔兹不合她胃口,”我说,&1dquo;他没什么钱。”

  &1dquo;谁知道呢。你一直给我说她现在有多信任你,也许她还想和你做交易呢。”

  &1dquo;我可以提供我的宝贝公寓,那可是个标准的贫民窟。”

  &1dquo;又想抱怨了不是?”

  &1dquo;如果我在那里真呆得太久了,肯定对身体健康有危害。”

  &1dquo;奥哈拉,如果这是本次任务里你面临的最大困难的话,你真是个非常走运的家伙。”

  第四部分:危险的游戏

  (五十三)

  诺拉来到松林精神病院,轻轻推开妈妈的房门,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她心情糟透了,自己心里很清楚。其他和她说过话的人也清楚,比如艾米莉·巴罗斯和那个护士——帕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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