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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冰摇头，&ldo;没有。他，什么时候……去世的？&rdo;&ldo;上周五晚上。&rdo;乔冰皱眉道：&ldo;怎么会？为什么？……&rdo;&ldo;你是想到了什么吗？&rdo;乔冰摇头否认。步欢道：&ldo;方便让你的服务员上来吗，我们有些问题要问，这是惯例。&rdo;乔冰答应了，开了包厢门，叫走廊的服务员通知其他人分批过来，毕竟现在是饭点，客人多，不能一下子全部都上楼来。步欢主要是就是想问下那些服务员，涂子杰上周五有没有来这里。服务员们回答问题前都先看乔冰，乔冰道：&ldo;你们照实说就好。&rdo;&ldo;那天他确实来过，他说要找你，冰姐你那时在楼上休息，老板让我们别叫你。&rdo;&ldo;……原来是这样，刚刚我还奇怪如果周五白天他活着，怎么会不来见我。&rdo;乔冰腾地站了起来，&ldo;我哥不让你们叫我？我跟他说了别管我们的事的！我哥人呢？&rdo;&ldo;老板今天没过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rdo;乔冰拿了手机开始拨号，打不通，她把手机摔到了地上，分解成了几瓣……包厢静悄悄的，乔冰捂着脸坐下，&ldo;你们继续问吧，别管我……&rdo;叶莱道：&ldo;后来呢，乔老板和涂子杰说了些什么？&rdo;&ldo;他们没怎么说话，就打了起来，玻璃水箱也砸坏了，两人都受了伤，后来我们把他们拉开了，然后涂子杰也就离开了。&rdo;看来涂子杰的外伤是在这里打架造成的。叶莱道：&ldo;你们知道涂子杰找乔冰做什么吗？&rdo;乔冰抬头道：&ldo;是我叫他来的。陷得更深的那个人是我，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我以为说好了要在一起就会永远在一起。所以我跟他说要是他不来见我，我就去基地找他。&rdo;她哀伤地笑笑，&ldo;其实我也就那么说说，因为我知道他很怕被处分，所以一定会来。那天我没见到他，以为他没来，真的蛮难过的……在我决心放下他时，你们又来告诉我他死了……我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没有真的喜欢我……&rdo;乔冰走后，叶莱道：&ldo;爱上人渣不要紧，关键要放得下啊。&rdo;步欢笑道：&ldo;别带感情色彩啊，我们是来办案的，又不是来同情她的。&rdo;叶莱靠近步欢那边一些，压低声音道：&ldo;你说为什么涂子杰要和她分手？因为她哥哥？但不是已经交往一年多了，之前就没事？&rdo;步欢摊摊手，&ldo;说不定没特别理由，就是不够喜欢吧。&rdo;叶莱轻蔑地看了他一眼，&ldo;男人！&rdo;&ldo;女人也一样啊！&rdo;步欢叫唤道，&ldo;你那什么眼神……&rdo;两人沉默着发呆。步欢道：&ldo;其实……你不会是还在因为我泄密事生气吧？我觉得这两天你们看我的眼神都有点怪啊。&rdo;叶莱白了他一眼，&ldo;神经别那么纤细，我知道你没有。&rdo;步欢装出很大的笑声，&ldo;哈哈，还真挺了解我哈。&rdo;叶莱道：&ldo;别白痴了，以我对老大的了解，你要是真做了，你就死定了。而他什么都没没说，所以你应该没傻到犯这种错。&rdo;&ldo;……真做了，他会怎样？可他不也没说小安，一个人能偏心到什么程度？&rdo;叶莱好笑道：&ldo;你和小安争？她还小，还在允许犯错的阶段。&rdo;&ldo;我也还很年轻……&rdo;菜终于给上了，步欢和叶莱也很饿了，叶莱伸手拦住步欢的筷子，步欢板着脸回看她，叶莱道：&ldo;我就突然想问问，我们在这吃饭不违反什么规定吧？&rdo;&ldo;现在才问？当然不会，又不是不付钱。&rdo;两人迅速地开始抢菜，狼吞虎咽起来，&ldo;……这蛇的味道不错嘛，回去向他们推荐一下，结案后我们再来吃一次。&rdo;叶莱道：&ldo;这么贵的东西，要还不好吃，那一定要退货……对了，你付账！&rdo;&ldo;为什么？！明明是你摔死它的……&rdo;当天下午，程锦他们都在实验室。游铎和韩彬还在查那种神经毒素到底是哪种蛇毒。&ldo;应该是海蛇毒，但是和数据库中已有那些都对不上……&rdo;程锦和杨思觅坐在实验室的右边隔间里，杨思觅靠在程锦身上睡着了，程锦一动不动地聚精会神想着什么。小安窝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