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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不欠你（第2页）

穆雁行看他一眼：“养过狗吗？”

殷拾意一懵，然后摇头。

“狗子闻到主人身上有别的狗的味道，跟你的反应一模一样。”穆雁行道。

殷拾意：……

合着，他是狗？

……

6无霜半日的好心情，在看到守在二门上，明显是在等她的程氏时被打破了。

“霜儿！”程氏唤住她，“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的声音里还有些抱怨。

6无霜是真的不明白，程氏是怎么做到这样若无其事的与她说话的？

6无霜不耐与程氏继续说什么，“二婶若是无事，那我就先回房了。”

一听这话，程氏便也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不悦，捏着帕子道：“霜儿，我有点事想与你说，你能到我房里一趟吗？”

6无霜打量了程氏一番。

因为被她捅出来6明业养外室，还有个外室子的事，又与6明业可是大吵了一架，程氏这几日都气得夜不能寐，气色自然也极差。

6无霜本以为，程氏怕是恨死她了，但此时程氏看向6无霜时，眼里却有些期待。

这倒让6无霜有些好奇，程氏到底要与她说些什么了。

左右也无事，那便听听吧。

6无霜于是冲着程氏点了点头。

程氏心头一松，带着6无霜去了主院的正房，才一进屋就将屋里的丫鬟婆子都打了出去。

她抓着6无霜的胳膊，急切地道：“霜儿，你是如何知道那个贱人的事的？”

说到“贱人”二字，程氏可谓是咬牙切齿。

可想而知，此时那外室姚氏若是出现在程氏的面前，她定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两口的。

6无霜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氏。

“二婶这副模样，可一点都不体面啊……”

程氏是个好脸面的人，当初6无霜刚刚被接回京城时，言行举止可没少被程氏嫌弃，动不动就拿“体面”二字说事。

现在嘛……

呵。

程氏的面皮微微抽动，眼里陡然就落下泪来：“霜儿，我与你父亲二十几年夫妻，没想到只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那个外室子都十岁了！”

“他这是把我的脸面往地上踩啊！”

话说到这里，程氏殷切地看着6无霜。

“霜儿，母亲如今只有你了！”

只有你。

这三个字无疑很能打动人。

若是心肠软一些的人，此时只怕已经与程氏抱头痛哭了。

但6无霜却只是静静地看着程氏，“二婶，您又记错了，我只是您的侄女而已，您应该说您只有宫里的6贵妃了。”

程氏的哭声一窒。

“霜儿！”

她没想到，6无霜竟真的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