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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确认的是秦岩死了，他的母亲在哪里，颜雨也没查出来。

  一路往南，凌晨时分他们在加油站停了下来，雷子跳下车直奔洗手间。颜雨其实有些怀疑车上的东西，她又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面的车也跟了上来。

  颜雨就失去了机会，她跳下车。

  风很大，冷。

  吹的烟头越加明亮，欢快的跳跃着。

  一根烟没抽完，手机响了起来，颜雨接通。

  雷子的声音传入耳中，&1dquo;来洗手间这边。”

  颜雨拿下烟，朝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1dquo;怎么了？没带纸？”

  &1dquo;糙。”雷子骂了句，道，&1dquo;过来，少废话。”

  颜雨往前走，扫视四周，洗手间的方向是监视盲区。

  颜雨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再次把烟塞回了嘴里。

  洗手间的门口站着三个人，看到颜雨雷子就指着身边站着的一个女人：&1dquo;你们去换衣服。”

  颜雨扬眉：&1dquo;换什么衣服？”

  雷子皱眉：&1dquo;你和他换衣服。”他抬起手腕看时间，&1dquo;时间不多，麻利点。”

  颜雨进洗手间和另一个女人换衣服，她皮肤偏黑，是个不太显眼的长相。

  &1dquo;你叫什么？”

  女人一脸茫然，用浓重的方言回了一句，颜雨没听清楚。

  &1dquo;你是哪里人？”

  温度很低，他们都穿的长外套，换个外套就行。

  女人似乎没听懂，外面响起了雷子的声音，&1dquo;好了么？”

  换好衣服，颜雨走了出去。

  &1dquo;手机。”

  颜雨把手机掏出来：&1dquo;要手机干什么？”

  雷子夺过手机就扔进了垃圾桶里，一把扯过颜雨快步往吉普车的方向走。

  &1dquo;糙，雷哥？”

  手机扔就扔了，颜雨不可能捡回来。

  打开吉普车的车门，雷子把颜雨塞了进去。

  他走到驾驶座坐了进去，启动汽车打着方向就开了出去。

  颜雨扬眉，&1dquo;怎么回事？”

  &1dquo;我需要和你解释？”

  &1dquo;我的手机好几百买的。”

  雷子舔了下嘴角，斜睨颜雨，&1dquo;事情办好可以买好几个手机，少废话。”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雷子接通。

  &1dquo;嗯，已经办妥。”

  &1dquo;好。”

  手机的隔音效果很好，颜雨猜测可能是刘一刀。

  他们这一趟，不是普通的走货么？

  开了一夜的车，天亮时分他们在服务站停下。

  雷子换到后排，颜雨坐到驾驶座。

  &1dquo;要上洗手间么？”

  颜雨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