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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道理!”骆思恭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黄詹事的意思是,他们想要保下郑三俊?”
黄立极双眼微眯:“不会,凭他们的性格和行事作风,肯定是想要借此弄死郑三俊,以此来保住韩爌!”
骆思恭恍然:“照这么来说的话,他们要么是从大牢里弄死郑三俊,要么就是上书弹劾,将罪名全都栽到他的头上?”
黄立极点了点头,凝声道:“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
“你是说.....他们会对郑三俊的家人下手?”
骆思恭也瞬间明白了黄立极话里的含义,脸上不由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
“下手倒不至于,最多也就是接到某地好生安置,这些伪君子,还是很注重名声的,这样一来,他们以家人威胁,那郑三俊定然屈从!”
说到最后,黄立极也不由冷笑一声,想想自己今天差点儿就被他们弄死,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忍下去了。
随后,黄立极与骆思恭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三路并进,分别派人盯住大理寺的监牢、郑三俊的家人以及那些东林党人的动作。
得知黄立极竟然平安无事的离开了皇宫,那些准备看热闹的官员也不由大为惊讶。
很快,朱由校批复的那两封题本被六科抄录之后,送到了内阁。
当看到朱由校的批复之后,方从哲与韩爌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韩爌面露疑惑的看向方从哲,“阁老,您说陛下如此批复,到底是何用意?”
方从哲微微摇头:“老夫也不甚明了!”
看着朱由校对高攀龙题本批复的“知道了”三个字,方从哲感觉有些头大,这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驱逐客氏,还是留下?
还有对黄立极题本的批复,这证据是什么证据?是韩爌结党营私的证据?还是黄立极诬告的证据?
祥查是什么意思?查谁?又派谁查?
诸多的问号,充斥于方从哲与韩爌的大脑当中。
“唉~,陛下态度不明,还是先等一等吧!”
方从哲叹息一声,随后坐了回去,反正这两件事情与他无关,先行观望。
下值之后,回到府邸的韩爌有些心绪不宁的坐在椅子上。
“定然是那黄立极向陛下说了什么,这才导致事情生了变故!可是,他到底说了什么,陛下的态度又是怎样的?”
韩爌也意识到了其中的关键,不由暗自嘀咕起来。
他知道,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弄清楚朱由校与黄立极的对话,只有一样自己才不至于陷入被动当中。
“来人!”
“老爷有何吩咐?”
听到喊声的管家,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着与自己体型相差不多的管家,韩爌微微点了点头:“你去换一身老夫的衣物,然后坐着老夫的轿子,去一趟城东坊市!”
“老爷,您这是.....?”
韩爌眉头一皱:“不要多问!”
“是,老爷!”
管家应命,然后退了出去。
不多时,一人抬的官轿来到了韩府的门前,身穿韩爌衣物的管家,则是佝偻着身子,做出咳嗽的模样,捂着口鼻,上了轿。
待轿子离开之后,藏身于远处的几名锦衣卫缇骑也跟了上去。
就在这些锦衣卫缇骑离开没多久,身穿粗布衣,头戴斗笠的韩爌也走了出来,向着城东走去。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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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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