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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舞会的音乐停下，乙骨忧太总算从舞池里脱身，并且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此时整个宴会也到了尾声，五条悟带着自己的学生坐车离开。

“霜月，你来开吧，我喝酒了。”五条悟提议道。

“你确定？我只有星槎驾驶证，无证驾驶和醉酒驾驶哪个更危险？”木霜月摸着下巴思考道，“我们真的不会进去吗？”

这样说完，木霜月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道:“我和乙骨他们回学校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和你的超跑等司机吧。”

说完，木霜月坐上那辆搭载了学生的劳斯莱斯，当着五条悟的面关上车门，然后一骑绝尘。

感觉自己吃了一脸灰的五条悟:……

“再见了，五条老师！”木霜月和坐在车上的三个学生一起向他挥手再见。

而在另一边，盘星教总部中，身穿五条袈裟的夏油杰面前放着两张照片，一张照片是有着特级过咒灵祈本里香的乙骨忧太，一张是与五条悟并肩而立的白发蓝瞳女人。

比起那只特级过咒灵，夏油杰更加在意和五条悟并肩而立的女人，那里曾经站着的人是他。

深夜，月上中天，银白的月光撒在地面上仿若光带，木霜月坐在副驾上心情很好地和身后的乙骨忧太几人聊起了天。

“你们今天吃了什么？”木霜月靠着车窗用手撑着下巴问道。

“澳洲大龙虾、鱼子酱、鹅肝、帝王蟹。”乙骨忧太诚实回答。

作为一个普通人，乙骨忧太和那里格格不入，在被五条悟抓去跳舞之前都是谨听木霜月的嘱咐对着食物发起猛攻，什么贵吃什么。

“金枪鱼。”坐在后面的狗卷棘伸了伸手。

“你们真是不怕把佐藤家给吃哭。”禅院真希扶额道，身边跟了两个吃货压力可想而知，“五条老师的面子怕是也没了。”

木霜月闻言道:“办不起就别办，玩不起就别玩。”

话音落下，木霜月的衣服已经从女装变成了男装，乙骨忧太他们看得瞪大眼睛，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很神奇。

“还有，跟着五条悟是去社交的，你们跟着我是去搂席的，至于高层那群人开不开心，没关系以后就不是高层了。”木霜月眯起眼睛。

“诶？霜月前辈，你不会要杀了他们吧。”乙骨忧太面露震惊。

木霜月闻言挑眉道:“我这么残暴？”

他虽然说了“巡猎的复仇终将到来”，但是也没说把人全杀了。

乙骨忧太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

“那霜月前辈想要做什么？”乙骨忧太问道。

木霜月闭上眼睛道:“再给我讲一遍咒灵的来源吧。”

乙骨忧太闻言虽然不知道木霜月为什么要听这个，但是还是老实地复述了一遍在高专学到的知识:“咒灵是因为普通人的恐惧导致咒力外漏而产生的。”

咒术师的咒力则不会外泄，也不会产生咒灵。

“如果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没有咒力了呢？”木霜月出声问道。

“怎么可能做到？”禅院真希脸色一变。

“鲑鱼子！”狗卷棘点头附和。

咒力是每个普通人都有的，虽然很微薄，但是这个世界却有几十亿人，凝结出来的咒力相当恐怖，而且生来就没有咒力的人十分稀少，稀少到整个咒术界也才发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