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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米奈拉惊愕之际,灰犬已经猜到了法器的用途。
“魔女,不正常……变态。”灰犬艰难地吐字,因为嘴的半边浸没在暗影中。“她,看,用这个法器,普罗修斯。”
“乖孩子,你好聪明。”米奈拉一手按住灰犬的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画面中的普罗修斯。“我就知道那种人不会正常到哪里去。”
她站起来,因为过度亢奋而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的肌肉活动,从而自顾自地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当她终于重获控制力的时候,棱晶投影已经因为供能不足熄灭了。
此后,米奈拉为她的新嗜好订购了一整箱法力水晶,价格不菲。尽管她亲自怀疑、嘲笑过莎柏琳居心不良,可现在她自己也沉迷于用这个远程定向观测的法器来窥探普罗修斯。
今天也不例外。
她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两指轻易勾掉系固住银裳的丝带,任凭它沿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滑落到地上,接着是束胸、内衬,直到她的肌肤再一次亲密地被包裹在炉火辐射出的温暖下。
按照惯例,她会在落地镜前先摆弄几个姿势,检查自己身材管控有没有出现问题。但现在,她没有那份闲情雅致。米奈拉急匆匆地走进浴室,用足以引起皮肤紧缩的热水浇过全身,水流经过的躯体泛出蔷薇般的血色。
放在以前,她必定要唤专门服侍她的老妪来,为她细细地搽些花油。眼下她连在浴缸里浸泡的想法都没有,就像只是简简单单地做了个净身仪式。出浴后,米奈拉带着些许水气的脚丫轻盈地踩在用鹿皮密密缝就的地毯上,径直走向放置着法器的木桌。
灰犬识趣地伏在桌前,从阴影中吐出几枚法力水晶。比起米奈拉最开始用的那几颗,这些法力水晶又大又亮,所储的能量是先前的三倍,至于价格就攀得更高了。
“你也很想见到他吗?”米奈拉动手装填棱晶,棱晶就位在凹槽里时出喀喀声。“要是没有瓦赫尼亚那个蠢女人就好了。早上,我们会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醒来,用亲吻道早安。用过早膳,必须要因为各自的职务分开一段时间,不过正是因为这段离别,才会感觉重新相聚的时间是那样甜蜜;也许会忙得中午也不会碰头,但到了正餐时间是必须要待在一起。我不会允许他一个人在外面用餐;如果必须那样,那就得把我也带上。他的这段时间必须全是我的,一点都不能让步。”
“管……管……好严。”灰犬说。
“傻子,这可不是我管得严。那家伙,肯定拈花惹草得厉害,呆瓜才不把他看紧一点呢。”米奈拉笑了,她从来不允许有人质疑她,也不想和质疑她的人做任何解释。但灰犬是例外。“然后呢,到了晚上,肯定是要一起洗浴的,两个人坐在油浸藤编的吊椅上,我坐在他怀里,互相感受刚刚洗完澡、身上散出来的热气和香氛。也许是看点书,也许是说点情话,聊聊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之后……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候。以吻问早,以吻道晚。”
“孩、孩子!”米奈拉描绘的图景调动了灰犬的兴致,言语间兴奋得仓促起来。
“当然要行周公之礼啦。这要你提醒吗?”米奈拉摸摸灰犬的头。“可能会生五个,他如果不懂怜香惜玉的话,还可能会有更多……”
“小孩!我、我喜欢。”灰犬碰倒了桌上一个空杯,玻璃杯沿着一条可以预测的弧线,轻磕在黄铜底座上。
“但我们现在只能这样看着他。”米奈拉把目光转向法器凝聚出的视界上,普罗修斯正在熟睡,脸上还有些没擦洗干净的污血,看样子刚刚跟什么人大打了一架。“可怜的家伙。这就是所谓的自业自得吧。”
“瓦……瓦赫尼亚……”灰犬身上附着的暗影炸裂开来,就像往沸腾的热油里灌下一瓢凉水。飞溅的暗影物质吸纳了过多的光亮,整个房间瞬间降下了道夜幕。“梵妮,梵妮,梵妮,梵妮……”
“安静点,办事儿呢。”米奈拉用指头点住神神叨叨的灰犬,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自己正赤条条的腿上。
米奈拉知道这个视界是单向的:只有她能看到普罗修斯,后者不会反过来看到她。尽管如此,她还是因为在爱人面前打着赤身而面红耳赤,血液飞流过全身,将身躯的温度不断烘暖。
灰犬识趣地向后缩了缩,保持安静。让房间里静得只有些许水声,还有大靠椅的部位拼接处出咯吱咯吱的响动。至于米奈拉为什么要这样做,灰犬完全没弄明白。看她飞霞渡上脸颊、呼吸急促的样子,想必正沉浸于一种莫大的快乐中吧。但灰犬也不需要弄懂,米奈拉很高兴,这就足够了。
些许汗汽缠绕在米奈拉的丝上,迫使它们粘在了额前。她意犹未尽地将手从桌底下抽出,伸出指头,戳动安坐在桌前、默不作声的普罗修斯玩偶:“普罗修斯,看得开心吗?”
灰犬替米奈拉叼来一块浸过热水的面巾。公主拎起面巾擦了擦手,目光却还停留在视界中的普罗修斯身上。
“你想再看到他吗?”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问道。“不是在这种巫术的投影里看到,而是见到这个活生生的人。”
“想、想!”灰犬也望向视界里的普罗修斯,他睡得很安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能量构筑的透镜窥视。
“……我也想。”米奈拉说,“如果放任他在岛上不管的话,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死掉吧。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他。如果这些问题不问出口,我的后半生都会活在意难平的折磨里。”
“你,你不恨,他,吗?”灰犬说。
“你问这种问题,就跟问水扑到火上去会怎么样似的。”米奈拉闭上了眼睛。“他让我哥死于非命,就因为他家族那蠢到没边的野心。而且,他辜负了我对他的感情,转投到瓦赫尼亚那边去,却又将他们当作跳板无情地杀死。我可能也是脑子有问题,才会对他还念念不忘的。”
“我!我脑子,也!也有问题……”为了和米奈拉站在同一战线上,灰犬也急忙自贬道。
“真知的魔女不为獾家作证这一点,几乎已经把他们的罪行坐实了。如果他们真的问心无愧,为什么要让魔女出逃呢?”米奈拉把玩偶放到桌前更近一点的位置上。“而且,事情闹得太大了,一定有什么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和我预想中的进展比起来,简直要比雪崩还恐怖。所以普罗修斯必须要活着,他应该还有没吐出来的真话,而且要由我亲自问出来。”
“我!我可以把!他!普罗修斯!抓回来!”灰犬自告奋勇道,身上的影子又开始不稳定地翻腾起来。
“谢谢你,乖孩子。但现在你不能妄动。”公主从衣架上找了件轻盈的睡袍披上。欲望退潮之后,她烫的身体逐渐感知到了冷。“你可是我的底牌,不到最后的最后,你不能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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