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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六奇带着麾下亲兵策马朝刚刚攻来的地方跑去,那里地形狭窄,到时候溃兵再一堵住入口,这些明军就算再勇猛,一时半会也绝对杀不完这几千人,更别说追上他了。
此时的河谷平地上已经一片混乱,“戎旗镇”虽然攻势如潮,但在清军开始溃散之后便放缓了进攻,而吴六奇作为一军主帅,本以为自己已经得胜,一时膨胀,进入了战场前线亲自坐镇指挥,如今反而是被狂的溃兵阻挡住了退路。
他身边现在还跟着十几个骑马的亲卫,二十几个家丁,许多吴军中的老兵见状也不断汇入他们的身后,这些骑兵一边吆喝叫骂,一边砍杀前面挡路的溃兵,马蹄直接从倒地的尸体上踩过。
地上的尸体严重影响了战马奔驰的度,还有几匹马在奔跑的过程踩空摔倒,砸向了一旁的溃败人群中,而后面的溃兵根本不管那么多,立即踩上,引了一阵凄厉的哀嚎声。
吴六奇扭头看向了侧面正在涌来的另外一股溃兵,心中大急,一面催促着手下亲卫赶紧冲出,一面拔刀砍向了身侧一个正往他靠近的溃兵,一股鲜血直接溅到了他的脸上,但他根本顾不得擦,随即又挥刀朝着另外一个溃兵砍去。
他很清楚,若是那支过千人的溃兵涌来,他就杀不出去了。前两年剿杀九军的时候,他亲眼见过那些缺乏训练的溃兵在崩溃狂时爆的威力,那时他根本想不到这样的情景会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这时候,吴六奇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了保全实力,招募流民地痞来充军的昏招了。如果是他那一千余本部兵马,就算溃败,也绝不会到如此地步。
现在这种情况别说是这些流民了,恐怕他麾下的老本兵也难逃脱。他知道郑家强悍,也没想过要和对方硬拼,却不曾想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冲在最前方开路的吴六奇亲卫骑兵在砍杀溃兵的同时也很快就遭到了溃兵的反击,他的十九个骑马亲卫除去摔倒的四个,还有已经被溃兵刺死的三个,其他的十二人正在遭受围攻,他如今只能随着人潮缓慢移动,除了跑在最前面的人,谁都想争夺马匹。
郝尚久和周全斌的攻势越来越近,后方的溃兵正在不断涌来,骑兵被狂的人潮挡住,根本就是寸步难行,战马被不停推挤碰撞,惊得嘶鸣跳跃,越来越多的凶悍溃兵趁此机会,直接举枪将马上的骑兵刺死,然后自己跳了上去,但很快又被其他人拉了下来,死在了乱步之中。
6方,何杰两人跑得最快,他们这二三十人已经将身后的溃兵抛在了百步之外,看到吴六奇正被涌动的人潮推往山坡的方向,两人随即领兵从侧面斜着杀了进去,以免直接被疯狂涌动的人潮撞翻。
吴六奇身边原本就只有十几个骑马亲卫,不到三十个家丁,此时还死伤冲散了小半,而其他派往前线进攻的骑兵和家丁更加逃不出来。他已经挥刀砍杀了七八个溃兵,顺刀的刀刃都崩了好几处,长期没有身处一线作战,一时用力过度,手臂还隐隐有些麻。
“啊”的一声惨呼从身侧传来,吴六奇扭头看去,他侧面掩护的一个亲卫被长矛刺中了面门,然后直接被带着拖下了战马,马下的好几个溃兵都想趁机抢马,一时推搡了起来,而后忽然寒光一闪,几人很快身异处。
吴六奇看着手持利刃,策马冲来的6方,还有他身后带着的另外一个满脸血污的凶悍军官眨眼间就跳上了那匹空马,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如此凶悍的部下他居然毫无印象,对方会不会对自己下手也无从而知,本来就已经失了心神的吴六奇看得心惊胆战。
不过,看到何杰和6方并没有攻击他,而是想要骑马冲出,被挡回来之后反而是取代了原来的亲卫,掩护了他的侧面,吴六奇原本焦虑急躁的心情也顿时放松。眼见无法冲出人潮,他冷静下来之后很快做出了判断,随即领兵顺着人群涌动方向而去,何洁和6方紧随其后。
周全斌看着已经溃逃得差不多的绿营军和一地的尸体,留下部将黄冲领两个正领打扫战场之后,当即与郝尚久一起,领兵继续挺进程乡,他们不能给吴六奇任何喘息的机会。
此战真正见识到了“戎旗镇”的强悍战力之后,郝尚久对周全斌也变得愈恭敬,两人在当天傍晚便进入了程乡城,吴六奇在他们抵达之前的半个时辰跑了回来,取了城中剩下的几十匹马,带上了留守城中的一百余老本兵和家中的资财之后,便匆匆往西继续逃窜。
吴六奇虽然临走前还下令士兵烧了城中囤积的粮草军需,甚至是放火烧城,但他早已经是惊弓之鸟,一路上收拢的兵马不足三百,一千多老本兵如今只剩下了三四百,而且心胆俱丧,根本无力再战,此时也来不及监督,便直接领着残兵败将奔往惠州了。
而被他放弃的数百程乡守军也不傻,自己劫掠了一番之后,便各自逃命去了,还有一些准备反正的阻止了劫掠士兵的纵火行为,中饱私囊之后就自觉履行起了大明守军的职责,准备喜迎王师。
“此战斩杀了一千一百多名绿营军,俘虏了一千七百多名,还有一千多名是他们自相踩踏而死的,另外还有数百不是逃窜乡间,就是跟着吴六奇往惠州方向去了。”郝尚久顿了顿,又道:“城中粮草马料俱备,咱们可以立即追击,一路杀过去,沿途的绿营军说不得都会直接开门投降。”
“嗯,没错。”周全斌笑着看向郝尚久,点了点头之后幽幽地笑道:“不过,后面藩主也将领兵由程乡入惠州,程乡城中的粮草虽然够了,但是犒赏大军的银子还不够的,咱们得想办法为藩主筹集些。”
郝尚久一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郑成功这是要他做这个恶人,彻底坏了他和潮州,甚至是惠州地方乡绅的关系。不过,他也并不抵触,这反而是他求之不得的机会。
“周将军放心,此事交给末将便好,这程乡,镇平,大埔,还有惠州诸城虽然不如潮南富裕,但也出产了诸多贸易的货物,那些大户家中必然是不缺银子的。”
“郝将军,你有这份心,藩主一定会记得的,不过对那些支持咱们的人,还是要客气一些,不要说是军饷,就说是认捐,一定要让他们自愿,可千万别杀人啊!”周全斌又笑着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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