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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是生殖器的香气。这个天马行空的、大胆的想法把你自己逗笑了。
你把花朵折下来,别到耳后,这是你现今唯一的一点乐趣了。
“如果我们关系没那么僵的话,也许我会给你别上一朵——”你看向nv人的朴素无修饰的黑发。跟自己毛躁又有点偏棕的黑发不同,她的头发是绝对的纯黑,柔软油亮,“你戴花一定很好看。”
可恶,你又想到那个男人了,他也是那样纯黑的,不掺任何杂质的头发。
你摇头甩开这种思绪,0了0发间的桔梗,对着窗玻璃露出一个微笑——
玻璃倒映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你的笑容僵住了。
nv人把花瓶放回原位,静静退出了房间。
他还是那样,不合礼节的衬衣穿法,西装随便一卷搭在手臂上。
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意大利黑手党的贵族首领吗?你心里嗤笑。不过是个靠杀人敛财的暴发户而已。
看着吧,如果不是被关在这里。但凡两个人的身份对调一下——
你咬牙,你绝对会让他t验一下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苦,你会鞭打他,扼si他,在这之前,把他绑起来,把他脱光,他的衬衣,k子,内k——
他的注视像一道冰柱把你刺醒。
该si的!你在想什么!
你抿紧嘴,一声不吭,好像谁先说一句话就输了。
他的眼神不太对劲,你被盯得浑身发毛,感觉像是赤身0t被他审视,你下意识地看自己,裙子仪容都是完好的。那gu灼热的视线烧得你浑身发烫,过了一会,你才意识到他在看你发间的桔梗。
你飞快地把花拔出来,不惜扯乱了鬓发。
你把花掷到地上。
做完这一套动作,你发现你做得过火了。
即使不对他卑躬屈膝,也不应该把抗拒表现得这么明显。你这么快就把他黑洞洞的枪口忘得一g二净了。
“既然您不喜欢,我不会再戴了。”你g巴巴地解释。
他看了看躺在地毯上的桔梗,收回眼神。
“晚上来我的房间。”他说。
说完,利索地转身就走,皮鞋踩在走廊里,发出慢而律的,由近至远的哒哒声。
这个房子里似乎只有他会这样肆无忌惮地走路发出响声,还是说只有他有这样的特权?
他又想g什么?
换种方式b你哭泣吗?
[elio]
碍事的人这么多。根本杀不完。
巷子里泛着令人作呕的腥气,下雨了,又多浸出了水臭味。
都怪马歇尔,那个无能的二把手,b家乡饲养的波克夏猪还蠢笨。等少爷上位以后,一定要把他除掉才行。
接应的黑车停在巷子外。手心黏得难受,他想把手上的血w蹭在k腿,跟班打着伞,递上手绢,纯白得像纸。
“你得讲究点,把小时候那些坏习惯改一改。”他想起少爷矜贵的笑,“以后走在我身边,总不能一直这样粗鲁。”
雨水打在他露在伞外的皮鞋上。
他停下动作,拿起来那张手绢,给它染上鲜红的血迹和脏兮兮的灰尘。
它现在脏了。
脏得像他的父母。
父亲是个瘾君子,罂粟地是他的天堂,每年春天的雨季,总有源源不断的毒品从东南国家运往北美,途经他的家乡。他的父亲总是在这个时候获得ga0cha0,而他也能得到片刻的平静,等雨季过去,父亲纾解的方法回到了暴力,他抓着他的衣领,把他的头撞在经久不修的废弃电线杆上。
“她在哪!在哪!”他臭烘烘的酒气喷在他的脸上。那种恶心的味道他印象深刻,这也是他为什么长大后滴酒不沾。
他知道父亲在说谁。哦,他的母亲,他几乎要忘了,他还有母亲。
他当然不知道那个nv人在哪,他上一次见她还是在两年前,他仅剩的记忆是在河流尽头的那间小屋里,他的母亲对着两个男人张大双腿,放情地尖叫,第三个男人坐在小屋的椅子上,欣赏着她的丑态。
她的红指甲从来都是斑驳的,指甲里有洗不g净的w泥。他不知道做妓nv是因为她享受fangdang,还是因为这是她仅拥有的维持生计之法。在十岁前,他坚信是后者——或者说他强迫说服自己,是后者。
“……我不知道她在哪。”他平静地回答他的父亲。鲜血顺着他的脸侧流下来,这是家常便饭。
父亲不喜这个回答,给了他两耳光。
几十米远的破落房子里,有个nv孩偷偷打开门缝,看向他的方向。
他承受着这种数十年如一日的殴打,静静地躺在地上,专心听着远处码头的波浪声。夕yan西下,涨cha0了,他最喜欢此时此刻,因为这时的海岸下蕴藏着可怕的、无穷无尽的涌动,像是下一秒就要掀起风暴,把这个罪恶的毒品小镇淹没、填平。
“先生?先生?”
跟班唤回了他的注意力,他“嗯”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手心里脏了的手帕,把它扔到地上,用皮鞋碾了过去。
坐到舒适的车里,看着车窗外。车子很快开过了巷尾,他的任务已经做完了,其他人会娴熟地善后。
眼前的景物飞速向后飞逝,那个nv人的眼泪浮现在脑海里,哭得并不让他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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