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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顺脸色一变,带着讨巧的笑意,向何母伸手,眼泪流不停:“妈妈,是我啊,你说过你最爱的就是我,你说过你要等我给你养老,妈妈,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等我毕业带你旅游,我还要给你买大金镯子,给你买大房子,妈妈,是我啊。”
何母想抓他的手,西装冷脸男拎着何顺往后退,何母跪着向前爬,爬到女人面前:“大仙,我求求你,我两个都想要啊,我可以拿我的命换,我拿命换。”
女人伸出尖细的美甲,抵在唇前,做了个“嘘”的动作,“人不可以太贪心哦,你选不出来,那就让他们自己选。”
镜子再次围着何顺转动,速度从开始的慢慢移动,变成飞速瞬移,纪春朝静静站在一旁,清楚看到镜子里出现两个人影,一个何畅,一个何顺。
何母也看到了,她跪着一直哭,女人向镜子扔进一把匕首,妖娆地拨弄头发:“杀了对方,就能活下来。”
何顺抢着去捡匕首,对着何畅刺过去,何畅身形一闪,刚好闪到何母面前,母爱在这一刹那生出无尽爆发力,她一把冲进镜子里,抢过何顺手里的匕首,猛地往自己身体里扎:“大仙,一定要死一个,那我死,我死,求大仙救我的孩子。”
西装冷脸男手快到只能看到残影,他夺走何母手里的匕首,重新扔回去,妖娆女老板拍手:“母爱啊,伟大的母爱,既然你一心求死,那好,谁杀了你,谁就能话下来。”
何家舅舅一在边吓软了腿,哆哆嗦嗦:“姐,看来今天一定要留下一条亡魂,你就选一个吧,反正你也只有一个儿子,你再纠结,大仙也帮不了你,到时他们再自残,你一个也留不下,姐,我就你一个亲人,我们从小相依为命,你可不能出事。”
“顺顺……”何母声似蚊呐,小声重复:“何顺,留何顺吧,毕竟,后面陪伴在我们身边的都是何顺,我看着顺顺长大,中考,高考,都是我陪着他,不是他离不开我,是我离不开他,他只是还没长大,他本性不坏的。”
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何畅笑着,说:“妈妈,那我呢?我小时候你们在哪,不是我不陪伴你们,是你们不管我啊。”
何母听到这里,又跪着磕头:“大仙,我不选了,我不选了。”
“不选?那就交给天意,天意让谁留下来,谁就是‘何畅’身体的主人。”美女老板说着,手里多了一枚硬币,弯腰递给何母:“字朝上留何畅,花朝上留何顺,你来抛。”
何母只是流泪,不能动弹,何顺先前还在窃喜何母选择了他,这会儿笑不出来,趁大伙没人注意他,抓起匕首,向着何母刺过来:“总归是要留一个灵魂在这里,那就留你吧,反正你也老了,死了不亏。”
离何母近的何畅挡在何母身前,替她挡下匕首,尖利的匕首刺进灵魂的声音跟刺进皮肉的声音一样,纪春朝后背冒出一声冷汗,何顺逼近,匕首抵进何畅肉里,何顺笑的癫狂:“去死吧,从此后只有我一个人,早知道你会挡刀子,下辈子别这么圣母心!”
又一声利刃刺身皮肉的声音,纪春朝僵着身子,看到原先站在一旁的何家舅舅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柄长剑,剑身自何顺背后穿过并从前面进入何畅的腹部,刺入的力度过盛,一剑穿过两人,何家舅舅裤子中间极速变湿,两腿抖如筛糠,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是你妈妈,你,你连你妈妈都敢杀,你不孝。”
现场一片混乱,何母哀嚎声中,何畅用尽全力推开何顺,何顺继续大笑:“哈哈,我没事,只是伤到皮肉,不致命,何畅,你要死了,你要死了!”
何顺笑过后倒地不起,灵魂回到一旁的躯壳,何畅慢慢变为透明,何母抱着几近透明的何畅,哭喊着:“儿啊,我的儿啊。”
何畅笑着,抬手触碰她的脸:“妈妈,我是何畅,你要记住,我是畅畅。”
他的手在即将触及母亲的脸颊前一秒彻底消散,何母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哭到肝肠寸断。
另一边,何顺回到躯体,软软滚到一旁,依旧昏睡。
黄啸天端出托盘,西装冷脸男拿起托盘中的金色铃铛,轻轻摇了摇,口念咒语:“天清地灵,忘!”
纪春朝闭眼,默念一二三,想必他们是在洗去现场人的记忆,待他再睁眼,黄啸天肩上扛着何顺,左手拖着何家舅舅,右手半托着何母,力大无穷,看得纪春朝目瞪口呆。
屋子里安静下来,纪春朝咽了咽口水,假装刚到现场,扶着额角:“这是哪儿?发生什么事了?不好意思,我可能走错地方了,抱歉,打扰了,我这就走。”
大门“砰”一声合上,女人扭着腰走到他面前,细尖的指尖划过他的面颊:“弟弟,进来容易,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哦。”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嘘,”女人伸出手指,绕着他打转,“好男孩不能撒谎,撒谎会长出尾巴。”
纪春朝手心冒汗,在想该如何脱身,女人绕到他面前,毫无征兆的,一只巨大的白色狐狸尾巴从她身后散开:“就像这样。”
尾巴!
第8章残魂
惊吓过度,纪春朝胸口一阵闷,尾巴,她有尾巴!
女人以扇挡嘴,笑得咯咯咯,轻轻一点西装冷脸男,“哎呀,别害怕,尾巴嘛,见多了就习惯了,你看,他也有哦。”
西装冷脸男微微颔首,黑色西装之下,“倏”地延伸出一条黑色蛇尾。
纪春朝两眼一翻,心脏揪成一团,这下他是真的挺不住了,向后倒去。
意识模糊之际,他听到赵元鹿的声音:“是谁欺负他?”
再次睁眼,抬起眼皮第一个看到的是赵元鹿,他躺在赵元鹿怀里,昏倒前的骇人一幕涌进脑海,吓得他抓起赵元鹿胳膊:“快走快走,这里有妖,不知道是妖还是鬼,总之不是人,你快走,别让他们抓了你。”
赵元鹿侧过身,美女老板一脸友善,笑眯眯向他挥手:“嗨,小宝贝,你终于醒了!”
纪春朝身体一僵,本能地闭上眼睛,生怕又看到尾巴,赵元鹿揉着他头顶:“不用怕,不会吓到你。”
睁眼,还好,是人头人脚,没有尾巴,目光越过美女老板,墙边,西装冷脸男和黄啸天双双倒立,头朝下对着他打招呼:“你好。”
“这是……什么情况?”
赵元鹿说:“他们锻炼身体……”
黄啸天与赵元鹿同时开口:“我们在罚倒立。”
“为什么罚你们啊?”纪春朝看向美女老板,“你们做错什么了?你们已经清除我的记忆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懊恼,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美女老板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挤到纪春朝身边,端给他一杯茶:“别看我啊,我可舍不得罚他们。”
纪春朝不敢喝她的茶:“谢谢老板,我不渴。”
“我叫乌栀,你可以叫我吱吱姐姐,如你所见,我呢,是一只狐狸,嗯,你刚说对了,狐妖,那边的冰块脸,他叫白展,蛇妖,我们家的小黄狗就不用介绍了吧。”
纪春朝忘记害怕,用力掐自己大腿,太过离奇,今夜的一切都像是游戏里才会出现的设定,白色的狐狸叫乌栀,黑色的蛇叫白展,他们有尾巴,会走路,会说人话,还跟人类一样需要喝茶,还有赵元鹿,他似乎跟这几人有着深不可测的渊源。
乌栀向他伸手,被赵元鹿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乌栀撩了下头发:“哎呀,别害怕,姐姐不吃小朋友,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不用怕你身边的这家伙。”
纪春朝往赵元鹿身上靠了靠:“我其实更怕你们,但我还是想问,赵元鹿,你跟他们认识吗?是你让他们罚倒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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