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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木雀歌是并没有踏上那条通往舞台的阶梯,而是撩开了遮挡住小阳台的帘幕,主动成为了他故事里的女主角。
孔长青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的指根处,银蓝的鸢尾花瓣爪镶蓝玻陨石,折射出的光线如同凝结在她手指上的一滴海泪,他还记得自己和设计师面谈了多次,最终敲定了这款最终稿。
当时给她戴上戒指的时候木雀歌的神情可以用互相为对方戴上手铐来类比形容,明明是具有某种神圣属性的动作,嫁接在他们身上却无端有种荒谬感。
好在至少并没有拒绝,戒指完美契合尺寸,孔长青至今有种悬浮过久终于落地的放松,几乎可以算作虚脱。
而眼前的木雀歌似乎相当爱惜那枚戒指,在撩开厚重的窗帘时甚至刻意小心避开了有可能的摩擦或者勾线。
“你看起来很不好。”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担忧,使之看起来平淡如常不至于失态,并且为了符合刚戴上戒指的新婚妻子身份,木雀歌主动走到他身前,蹙着眉垫脚用手背来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她毫无抵触倾靠过来的身体盈软,呼吸间有糕点和果酒的甜香,用声线编织成迷情的网:“你还在发烧,都叫你今晚不要来参加宴会了。”
即使是恼怒不满的神情也很可爱,孔长青垂眼看着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木雀歌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被当成了玩笑,于是伸出食指点在孔长青的胸口,说出的话和她的态度截然相反,“生病难受的可不是我。”
会因为我生病而难受的的确不会是你,雀歌,至少不是眼前的你,孔长青静静地凝视着她,心知肚明这场幻觉。
身后那场梦魇般的欺凌戏码按部就班地上演,身前的女孩面朝外的方向能够看见,她小声惊呼了一下:“那是怎么回事?”
孔长青抬手,虎口卡在她的下巴强制性地钳住向内偏移,脸肉弹性下陷触感相当真实,令他不自觉放重了些力气揉捏。
女孩子似乎因为他突然的亲近有些发羞,可又并不排斥,猫似的眼睛盯着他,散发出惊异的亮光,双手顺从地贴放在孔长青的胸口,在他的视线中她自愿变成一颗安静粉红的蜜桃,早已忘记周遭发生的一切,只痴痴地散发着柔情的绯色,等待着采撷。
“他在看什么,为什么还不吻我,我的妆花了吗?”
孔长青的脑中又响起面前的木雀歌的心声,听起来很疑惑又有几分羞恼的焦躁,连眼睛都开始泛起雾气。
“别着急,雀歌,妆没有花,看你是因为你……很美。”
终究是看不得她这副模样,孔长青轻声安哄,食指在女孩发红的眼尾按了按,随即低头含住那张水光潋滟的唇。
瞿影的视线毒液似目光的黏扎进后背,孔长青视若无睹地同木雀歌接吻,他一边目睹自己清醒地堕落,又自嘲他到底是对这段记忆有厌恶,才能让人在梦里做出与现实完全相背离的举动,以完全ooc的姿态来爱他。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孔长青的眼前开始虚化,整个空间像打翻的颜料搅拌在一起,转眼之间他再次回到了最初梦开始的那个房间,安分守己地坐在床边。
梦中的世界讲不得逻辑,他难得放肆一回,倒是对此接受良好,在睁眼的那瞬间视线穿越浓稠的夜色和一双透亮绮丽的眼睛相交。
类属于猫科,自由行走于黑夜之中的一种肉食性动物,通常是为了捕食猎物。
那么,此刻被那双眼睛盯住的他呢,是处在什么样的位置?
“怎么这样看着我,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吗,做那种事情也很正常。”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梦捕捉到了孔长青内心“完全ooc”的想法,眼前的木雀歌依旧穿着那身美到足以令人失去防备的能力的蓝,给人的感觉却和刚才那个会因为没有得到一个吻而脸红心碎的女孩子天差地别。
孔长青依旧能听到木雀歌的心声,此刻她在心底坦率地承认,看见他这副从神坛跌落的凌乱颓靡模样,心底是有分外清晰的快意的,即使这种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她想。
凭什么他高高在上,凭什么他玩弄她于股掌,凭什么所有人都默认真相。
她说他看起来就像是一本厚重的充满苦涩气息的人物传书,可她也不想去读。
太多灰尘,太晦涩,太难懂。
很残忍又相当真实的心声,孔长青原本因为发情期和药效迭加起来的头晕脑胀都因此消散了几分。
木雀歌伸出手,用指腹沿着他的下颚线轻轻摩挲,称赞他的脸称得上赏心悦目,正常情况下看起来是难以接近的禁欲,可此刻被她捏住下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色是病态的红润,眼神和身体都流露着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顺从姿态。
这样的他似乎更让她觉得有活人感,也产生了想要看到更多的兴趣。
柔软的头发,紧接着是脸部特有的骨骼弧度和皮肤触感,此刻也格外滚烫。
手指最终抚摸到了柔
软的凸起,木雀歌疑惑间明白那应该是腺体,此刻正在向外散发炽热的温度。
这里和嘴唇的触感类似,但或许和口腔内的温度更接近。
女孩子的联想让孔长青的呼吸明显又沉重了几度,胸腔起伏的幅度也在扩大,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鼓励,在黑暗中继续用手进行一场探寻。
“我的确是给不了你任何信息素上的弥补,或许能给你一些额外的安慰,你需要吗?”
刚刚还对着猎物蓄势待发,此刻她看起来已经吃饱喝足地在残骸旁边端坐着舔手,还悠悠然地摇着尾巴。
孔长青对此默不作声,于是木雀歌仅仅一根手指就能将推倒一座山,她爬上床,坐在孔长青的腰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询问:“用手可以吗?”
俯仰之间的高差显着,她鸦黑的长发从两颊垂落,发尾像蝎一样勾缠到他的胸口、锁骨,下巴,中毒似的麻痒。
明明做着这种事,神情却像个无辜的孩子,毫不在意身下之人的复杂神色,撑在他胸口的手蜷起又放开,蠕动着钻进他的衣服之下。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战栗,她注视着她的猎物,高高在上的注视仿佛是猫的视角,坦然享受着乐忠于将老鼠玩弄致死的恶劣。
她歪歪头,也在思考,随后扯了扯嘴角。
“我现在最多只能接受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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