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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我都考上京大了,那可是京大诶。”
当时的靳甜很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这么闷闷不乐,她都考上这么牛b的大学了,他反而这么不开心。
“唉,也不知道从小送你去学跳舞,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靳鹤荣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桌上放了很久的一罐冰啤,罐体表面已经浮起了水珠,他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靳鹤荣平时不抽烟,但喝酒喝的不要命,借酒消愁这四个字,似乎生来就直接刻在了他脑子里,一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便开始喝闷酒。
靳甜问:“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京大?”
孤女寡父俩相依为命这么些年,靳甜敏锐地察觉到靳鹤荣今天不太对劲,照理说,自家女儿收到京大的录取通知书,作为老父亲的靳鹤荣理应是高兴的才对,但老靳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老爸我不是这意思,京大那地方虽然是首都,但咱们沪城也不差,沪城还是全国金融中心呢,爸只想让你在离家近点的地方上学,万一你有啥事儿,我随时能赶得过去。”靳鹤荣说着又喝了一大口闷酒。
靳甜当然明白靳鹤荣的良苦用心,这些年他又当爹又当妈的,确实不容易,她说:“我是去读大学又不是去部队参军,能有啥事儿?再说了,我上完学就回来了,我就是冲着京大名气大,毕业了找工作才有竞争力呀,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多卷,各行各业都在卷,再没个好看点的学历,你让我大学毕业了去喝西北风去啊。”
那天晚上,是他们父女俩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敞开心扉的聊天。
靳甜陪着靳鹤荣喝了几罐啤酒,他们聊的话题很广,天南海北的扯,甚至聊到了靳甜未来的人生规划,该找什么工作,找什么样的对象,生几个孩子,连老靳将来的养老问题都涉及到了。
后来,很多年后,靳甜每每回忆起这天晚上,都只会感慨一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所以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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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甜离开家去京市的那天,阳光依旧很灿烂,京市离沪城说远其实也不算太远,甚至不需要坐飞机,坐兴运号g6班次的高铁,四个半小时都不到就能到达京市南站,所以她只带了一个二十六寸的行李箱,老靳开车送她去的沪城火车站。
下车前,靳鹤荣又想起昨晚父女俩的对话,他担心这丫头想多,于是在靳甜下车前又叮嘱了她一句:“囡囡,上大学以后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大学里除了关注学业,有空还是多认识些朋友,不用为了挣那点小钱,浪费时间和精力去找兼职,等你毕业了要是真没合适的工作就进老爸公司,总会有你一碗饭吃的。”
靳鹤荣的公司属于私人企业,上个世纪末,沪城掀起了一波下海潮,靳鹤荣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大浪淘沙,剩下来的都创业成功了,靳鹤荣是为数不多的那一小部分人之一。这些年公司的生意不能说太景气,但养家糊口基本没问题。然而人算终究不如天算,靳甜上大学这一年开始,国家就开始大力打击压制私人民营企业,越来越多的同质化国企出现,严重挤压了市场份额,蛋糕已经远远不够分了,靳鹤荣怎么也没想到还没撑到靳甜大学毕业,他公司就倒闭了。
“我知道了,爸你回去吧,再见。”靳甜关上车门,从后备箱拿了行李箱就直奔进站口。
这一次去学校,靳甜也并不是孤身一人去的,她和发小张欣宜早就约好了要一起去京大上学,两人从小一块长大,小时候住在同一个小区,后来又上的同一所幼儿园小学中学,甚至现在上大学了竟然还是念的同一个专业,老靳时不时就拿她们两人开玩笑,说她俩是连体婴,上辈子也一定是亲姐妹。
这时候,张欣宜已经在火车站入站口等着了,她个子高挑,穿了一条淡黄色连衣裙,站在人群里也是一眼就能看到的不容忽视的存在,她是典型南方姑娘的长相,鹅蛋脸,五官小巧精致,很温婉没什么攻击性的一张脸。
靳甜朝她走过去,看见她拿了一个二十八寸的大行李箱和一个二十二寸的小行李箱,两只手都被占着,身上还背了一个斜挎包。
“宝,你怎么拿这么多行李啊,必须带这么多东西吗?”靳甜问她。
“是啊,这学期读书这段时间里,我应该不回来了,下次再回沪城差不多就是过年那时候了,能多带就尽量多带点,我不想花钱在京市买,据说京市的消费真的很高诶。”张欣宜一手拖着一个行李箱走在靳甜前面,“你一个箱子够吗,女生的东西怎么可能这么少。”
两人走进a站口,准备过安检。
靳甜只拿了一个行李箱,还能空出手去帮张欣宜拿行李:“你刚才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东西确实带少了,还真得多带点,京市毕竟是首都嘛,寸土寸金的地方。”
“是的,我听别人说京市的那种小超市里卖的东西都比沪城贵一倍多呢。”张欣宜说。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靳甜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小时候去过京市,那时候的物价水平还挺正常的啊。”
张欣宜摇了摇头:“今时早已不同往日啦,你想想,那可是京市,京市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是没有足够的钱能在京市消费的,而且我已经满十八了,我家人说以后会慢慢停掉我的生活费,具体什么时候停他们还在商量,过去以后,我还得赶紧想办法去找找兼职,不然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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