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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话,
“一开始就把方向搞错了,以为是拐卖,所以把关注的重点都放在附近车站、还有人流量聚集的地方。没有往恋童这方面去想,后来凶手在外地躲了几天,26号那天,来警局自首了。”
“自首,是不是能减刑,从轻处理?”
“在这个案子里他是不能的,因为主观恶意极大,侵犯、致人死亡、抛尸。这些情节足够让他一审死刑了,但是如果他提起上诉,二审还是有一定的机率改判死缓。”
“死缓不就代表死不了吗?”
“是,虽然缓期两年执行,但如果他在狱中表现良好、又或者他能够立功,也有可能在将来一步步减刑。你不信我的可以查一下第五十条,里面就有具体规定,两年期满后可减为无期徒刑。若确有重大立功表现,可减为二十五年有期徒刑。”
“与哥。”
“嗯,你说。”
“没事,改天再说吧。”我已经切身体会你说的无能是什么了,是一双无形的手,轻拿轻放地剥夺。我甚至不能第一时间知道,我在什么时候,失去了什么。
“我还有事,不能和你聊太久,但那天你也说了,我相信你能够面对。小北,你接触这方面比较少,如果你选择跟我走一样的道路,学一样的专业。这样类似的事会多到你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要发生在谁谁谁的身上?最后你只能用天意来安慰自己,因为你能争取到的正义,仅有两种,程序正义,和实体正义。甚至有的时候,现实会逼迫你,让你不得不取舍。”
“那该怎么选?”
“怎么选,都是错。错在人的能力范围始终有限,因为有限,所以无能。”
避风港
挂了电话,我往厅内走的那几步,像是踩在棉花上。表嫂坐在一旁哭得眼睛红肿,嘴里不断重复着“怪我,都怪我。”表哥消瘦许多,脸上还有几天没刮的胡茬。遗像中的小葡萄还在笑着,我看了很久才明白她是被这画面定格,长不大了。
默哀后是致辞代表致辞,然后家属答谢。我感到头部剧痛,什么也听不清楚,低着头发呆。这时候司仪说瞻仰遗容,最后一面了。
我没有接受安排站在队伍最末尾,也没有听与哥的话,电话里他曾让我冷静。像是发了疯般想要冲到灵柩旁边,我见到她了,向她大喊着,
“葡萄,葡萄你看看我!”我总觉得她只是睡着了。还会醒的,我还能再多抱她几次,她还会慢慢上小学,然后,我还能再去校门口接她。
工作人员都过来把我拦住,我手里只留下一些摆放在最外圈的花瓣。
被带到一个小隔间里的我一直呜咽。我妈走进来牵住我的手,和我一起哭。她说我们要小声一点,否则表嫂会更伤心,表嫂前几天因为这事病了,刚出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真感觉自己快哭吐了,胃里一阵绞痛。我对妈妈说,我们能不能先回去,明天再来。我知道几个小时后她会只剩骸骨,知道推出来的时候更能看清楚她的幼小和无助。也知道要等家属确认之后,才会被敲碎放进盒子里。
我不想看到那一幕,如果看到,也许会梦到。我情愿梦见的她,要快乐、鲜活、生动。
我妈把我送回了家,让我早点睡觉,明天也不是必须要在场。她知道这对我来说需要勇气。我强迫自己不再浸在忧伤里,吃了超量的安眠药。睡了很久很久,这药能牵制我的情绪。
醒来已经是二十多小时后,桌上还有妈妈给我留的饭。朋朋给我打了电话,问我还想不想喝酒,他可以找教练请假陪我喝。我说不用,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就算我喝吐了,醉死了,现实也不会由此发生任何改变。
13号的时候飞哥在小群里说,他明天就要回老家了,今年也和往年一样,在老家过生日。飞哥的生日是情人节,今年碰巧15号是除夕夜,所以他要留在那边过年。
年后朋朋要去外地参加羽毛球比赛,因此这个寒假我们应该是不能三个人一起去旅游了。
我说既然如此,把我也带走吧。我打算和飞哥一起去,他说可以带我散散心。
那件事带给我的阴影超出想象,我先是害怕商场,因为那里面有儿童乐园。然后是开始害怕逛街,因为我怕遇到其他的小孩子。最后演变为有一段时间我害怕待在这座城市。
所以去哪都好,我想离开。
飞哥的老家在我们市的一个小县城,在那个小县城的一个镇里。这里我还算熟,因为严格意义上,这也算是我爸的老家,小时候来过几次。6个小时的车程,山路太陡,到了以后飞哥让我和他一起住,我觉得不太方便,就自己住了酒店。
他不喜欢过生日,不让我们在生日当天给他送礼物,也不吃生日蛋糕。这没有奶茶店,晚饭过后他买了两小罐啤酒说带我到处走走。走到他奶奶家隔壁的院子里,那院子里养了鸡鸭鱼,还有一棵巨大的花椒树。靠近的时候就能闻到了,他说这里产的花椒和红糖都很好。问我想不想去吃卤味?我说还不饿。
这镇子很小,很多年过去,有些路还能从记忆里辨认出分毫。就是三条主街,中间衔接着一个圆形小广场,小广场的北面是一段很长的台阶。飞哥说他小时候在这里,和别的小朋友石头剪刀布,赢的往上走,输的往下,可以玩一天。
他带我去了一家炸烤,这边烤串不行,但烤茄子做得特别好,一整条茄子划成两半,里面还会放剁肉和碎豆角。我吃了挺多,在桌上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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